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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起来。
抱着、缠着,折腾了妻子一晚。
成亲一年,这才初初领会,迟来的美好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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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老大夫开了门,便见男人杵在外头冻晨露。
「阿风,这么早?」
他点了下头,张口,又什么都没说。
「怎么了?」心知他大清早来,必然有什么事。「你家想云怎么了吗?」
「她……」似是挣扎万般,才下定决心开口。「有没有药?」
「药?什么药?」
「搽……那里的药。」
「哪里?」没头没尾,老大夫听得一头雾水。
「就……那里!」他懊恼地顿了顿,飞快为自个儿的清白辩解,「是寻儿咬的,不是我?」
真的,他吸之前,那里就已经有伤了,他没有咬很大力。
「……」
见老大夫一脸微妙地紧抿着唇,他心急地加重语气。「真的不是我,我咬很轻,她也说不痛的……」
这种闺房事,不必说给他知道吧?又不是不晓得他老伴死二十几年了,老男人夜里孤床冷床,寂寞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老大夫绕回屋里,取了白色瓷瓶给他。
男人道了谢,又急忙赶回家去。
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老大夫摇头笑了笑。
这男人憨归憨,倒是比谁都还懂得疼妻惜妻,爱之如命呢!
回到家来,被缠闹了一夜的妻子,仍在熟睡。
他脱了衣,光溜溜地钻回被里,将瓷瓶里的药沾了些在指腹,轻轻给她抹上了,这才觉得搁下一直卡在心头的大事般,安了心。
将她搂回怀间,肌肤贴着肌肤,这才能安稳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