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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城来的少年们原本是来游玩,每人身边只带了一两名伴当。人少不说。四周摆摊设点前来放灯的,大部份是三道堰本地人。听到赵修缘喊益州城的小崽子跑到三道堰调戏本地女子,也被激起了血性。赵家家仆一动手,纷纷加入战团帮忙,给少年们来了个雪上加霜。
杨静渊功夫好,见势不妙,带着自己的伴当一马当先冲出了棍棒圈。等他远远回头,同来的少年们被打得哭爹喊娘,在伴当的奋勇保护中狼狈地四下逃窜。他心里就一个想法:真特么丢人!
夜色中,那片朦胧灯光下。赵修缘对身边家仆挥棍教训纨绔视而不见,低声对季英英说着什么。季英英仰起头看他,鹅黄色的衣裙被晚风吹起,身影婀娜。桥头那样混乱,两人站在一起,却像是一幅静美的风景。
那天在竹林寺,她私会的人是他吧?杨静渊转过头,懒洋洋地叫了伴当香油:“回城。”
香油喘着气,伸长了脖子望着:“郎君,我没看到周家七郎君呢。”
杨静渊一巴掌拍他脑门上:“管他做甚,走!”
香油应了,跟在杨静渊身后不时回头张望:“郎君,真的不等周家七郎君啊?他和我们同行,就他挨了揍。回头大姑奶奶肯定会哭着来告状。”
“她会再哭着回去的。你这般关心周七郎,我把你送他做伴当去好了。”走到路口栓马处,杨静渊翻身上了马,理也不理香油,拍马就走。
“哎,郎君,等等我!”他才不要给周七郎那个怂包当伴当!香油慌了手脚,解了马,一溜烟追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