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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但也令他非常痛苦!”
为让她与东瀚培养感情,而让她让生女、胞兄分离?伊人不相信母亲会如此不近人情,她是一个那么温柔可亲,兰心蕙质的女人!
一定是可恶的生父令生母极度伤心,所以生母才做这样的决定。这正是伊人最不能原谅生父的地方:他怎么可以带给生母那么大的伤害,令生母对他完全失去信心!
她开始怀疑院长的用心,“世伯,您与方先生是朋友?”
“方先生?”院长的反应慢了一拍:“你父亲?”
“我爹是傅先生!”伊人不悦地说:“世伯,我知您是高世伯,您却不知我是谁家的世侄女!”
院长被呛了一下,这才发现坊间传言不假,这女孩子美则美矣,蛮劲却大!
东瀚忙道歉:“世伯,舍妹年幼不晓事,请勿介意!”
院长自不会与一个小女生一般见识,呵呵笑道:“哪里,是我倚老卖老,冒犯了‘傅小姐’,侄女可千万别生气。”
互相客气几句话,东瀚便携妹妹告辞了。
院长嘱咐伊人多休息,随后按铃唤来秘书送客。“记住按时服药,一个礼拜过来拿报告。”
一如前次,伊人服药后,胸闷的感觉消失了,胃也不那么难受,但是她又开始发低烧、发冷、冒虚汗、昏昏沉沉的。东瀚一直抱着她,忧心如炽,却又无能为力。
将近半夜,她终于睡着了,眼角犹挂泪滴。东瀚轻轻吻去,把她放回床上,吩咐亚贝小心看护。
他回自己所住的客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凉,边擦湿发边走至冰箱前,想看看有没有可吃的。
此时有人敲门,他拿了瓶鲜奶,然后走去开门。
“俞百合?有事吗?”
百合手捧银盅,腼腆又局促地笑着,“瀚哥,我妈咪说你晚上没吃饭,特意煎了两块牛扒,叫我送上来。”
还有一碗鸡丝玉米浓汤,香味奇异的浓洌。
东瀚本来就饿极,这下更是饥肠辘辘。
“谢谢!”他接过食物,就在客厅吃了起来。
毫不客气的吃相随意而率性,一如他的为人,坐在对面的百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头涨满柔情。
她梦寐以求的、多么温馨的一刻!他对她从来没有像此刻的不设防。虽然食物并非出自她手,但他捧场的吃相,令她觉得自己像个为丈夫洗手作羹汤、幸福满足的小妻子。
好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
东瀚意犹未尽的喝光最后一口汤,抬头看见百合迷离的表情,不由一怔,“怎么你还在?”
百合脸如火烧,慌乱道:“我,我炖了甜品,是白芒麻雪耳杏仁露,我去拿上来!”
她几乎是跳起来,急步走出去。
“喂——”东瀚想说不必,但记起伊人也喜欢这道甜品,遂作罢。
百合脚步匆匆的捧了两盅杏仁露回来。她很担心东瀚去了伊人那里:早先祖母曾耳提面命,要她务必趁良机缠定东瀚,不让他脱身去找伊人,刚才她一时失措走开了,只怕——
瞧见东瀚依然坐在客房的小客厅内,百合那颗忐忑慌张的心才归了位,不觉流露欢喜的微笑。
“瀚哥!”她弯腰,殷勤的把一盅甜品放到他面前,那声娇唤令他皱眉。但是当闻到她身上逸出的幽幽香气时,他忽然心神一荡,顿觉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内心有着难抑的冲动……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是欲念!
奇怪,他怎会忽然如此冲动?而且强烈得想压都压不下!
霍的站起,他急促道:“抱歉,我要去看伊人了,你请自便!”
“瀚哥!”百合一急,也跟着站起,“她——不是有亚贝在吗?你……需要休息!”
东瀚只觉体内那把火愈烧愈旺,他几乎要因此爆炸,再也顾不上别的,抬脚便走。
“瀚哥!”百合又气又恼,却也无可奈何,跺跺脚,找祖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