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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一边抱着无机化学课本,一边姿势优美地涂着指甲油,一边苦恼地问着:“你们说,我到底有没有可能和石破学长擦出爱的火花?我现在心里好乱哦。”
“你决定放弃你的学生会会长了?”僖之张着无神的双目木然地问道,右手无意识地计算着积分微积分。
“算了吧,那种小白脸怎么跟石破学长比啊?”她不屑地说道。
优利合上高数课本,抽出数理统计,边取笑着:“其实是因为那天约会去吃饭他要跟你AA制吧。”
“别跟我提这个,一提我就有气,他一个大男人吃饭付钱那是理所应当,他怎么能跟一个淑女AA制呢?”她不是缺那个钱,她是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你不能这么说,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是一个平等的社会了,男人没有特权,女人也不应该享有特权。凭什么规定吃饭就一定要男人付钱,这明显不合理。”阿舍反驳道。
“这个世界不是所有都平等的,就像说我们女人同意付钱,那他们男人是不是就同意生孝呢?”僖之实在受不了了,拿起凤梨酥狂吃泄愤。
“如果他们能生的话,他们也许会同意……”
“那等他们能生的时候再来叫我们女人付钱吧。混蛋!”阿雅抽出纸巾挽救破相的指甲。
僖之瞪着那些积分方程说道:“问题是,你的魅力如何?学长对你有没有兴趣?如果你能长得跟雍纤纤一样漂亮,那还有几分希望。但是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被雍纤纤的美貌吸引的。”比如说——余泠大冰块。害她回来之后被大家狂锄,那个雍纤纤居然真跑去跟大家说,她大姐的还真绝情,幸亏后来大家对她表示了深刻的理解,不然她一定恨死雍纤纤了。
“对啊,学长会不会喜欢雍纤纤啊,昨天看他们那么亲密的样子。”优利担忧地说道。
阿雅哈了一声,“你们听说了没有,石破学长其实就是雍纤纤的哥哥啊。”
“石破学长是雍纤纤的哥哥?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姓石一个姓雍啊。”阿舍狐疑地挑眉。
难道跟她一样,其实是不同父不同母的兄妹?有意思。僖之偷偷笑。
“什么啊?谁说石破学长姓石了?人家他姓雍好不好?”这可是她翻出档案来查到的哦。
“啊咧?”她一直以为石破学长就是姓石。
优利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就跟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觉得海洋学长就是姓林一样。”
“海洋学长不是姓林吗?”阿舍问道。
“人家姓于啦,于海洋,不是林海洋,说了好几次了。”原来觉得他应该姓林的不止一个,他干脆改姓好了。
僖之呆了呆,然后尖叫道:“那石破学长不就是太极……太极……”
“对!他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非常有神秘感的太极王子,连续四年获得太极全国大赛的冠军,雍石破。”阿雅豪情万丈地叫道。
“老天,帅呆了,我要去找他签名。”柳僖之从椅子上跳下来。
“小姐,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楼下的宿舍门早就被楼管阿姨关了,你准备从七楼跳下去找石破学长签名吗?”优利凉凉说道。
“我该怎么接近石破学长啊?”阿雅悲呼,两手不依地直捶桌子。
“王子王子王子啊……”僖之又举起波浪鼓狂跳舞,“王子王子王子啊啊啊……”
“石破石破石破……”阿雅夺过波浪鼓当麦克风怒吼,“石破石破石破哦哦哦……”
优利和阿舍抚额长叹,今天晚上别想念书了,大家就等着一起挂科一起被当掉一起死吧。
殷瀚海虎背熊腰地出现在协会中心,立即围上一群可爱的学生缠着他打拳看,平时他都会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不过这次他只是摆摆手,疏散开人群,径自面色沉重地叫走了正在教僖之第十九式太极拳的余泠。
石破学长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浮现隐约的担忧。
“学长!”僖之冲上前,牢牢握紧石破学长的手,兴奋地说道,“你就是太极王子吧,我跟你说,我听说你很久了,今天第一次见面,幸会幸会。我叫柳僖之,我是药学系的,今年大一。有空请多指教指教啊。”
石破莫名其妙地跟她握手问好:“小之,你在搞什么鬼啊?”
僖之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根本没空理会他。她抽出波浪鼓狂摇,“啊啊啊,搞什么鬼,搞什么鬼,他说搞什么鬼。”
石破学长无力地扶在墙上,对这个常常会横空出现的波浪鼓非常感冒。
不久之后,余泠不顾殷老师在后头大吼大叫就走了出来,冷冷对着还在发疯的僖之说道:“过来练习。”
没看见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她摇着她的波浪鼓跳舞,“练习练习练习,哦哦哦……”
“柳僖之,把你的玩具给我丢掉!”他赫然咆哮。
正在进行高难度芭蕾旋转的僖之吓得一愣,拨浪鼓从手中不小心脱出,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重重砸在殷瀚海的脑门上,殷瀚海暴吼一声晕了过去。
余泠呆了一下,半天才笑出声来,“白痴。”他故作冷静地骂道。
“余泠,你刚才笑得好大声,我第一次听你这样笑,以后也要保持哦。”僖之拍拍马屁。
他冷然怔忡,他从未这样笑过,也从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今天明明怒气高扬,却在面对她这般白痴行径之时竟可以放声大笑。他真的觉得好笑吗?他快乐吗?
“报告斯巴达……教练,那个,舅舅已经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过来要找我算账,我可不可以先申请撤退?”她惊恐地发现殷瀚海脑门鼓起巨明显的大包,上帝啊,原谅她的年幼无知,她以后再也不敢玩波浪鼓了。
“舅舅,舅舅,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危险危险啊——”她像拎小鸡一样被殷瀚海强壮的胳膊拎起来左右使劲晃,“我要吐了……晕死我了了了……”
冷眼旁观她受虐的模样,他心里竟有微微快意,她活该被惩罚,她活该被虐待,谁叫她总是这样疯疯癫癫的。拧眉觑着殷老师折磨她的行径,他竟有点嫉妒,他希望这么做的人是他,只有他才能对她这样。
伸手阻止殷老师继续屠害亲人,他拉过满头冒星星的僖之,“我们要开始练习了,你们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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