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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统统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不就可以了吗?”米苔拍拍他的脸,“要学会物尽其用哦!”
“那,这件事聊完了吗?”汤意拎起酒瓶,问。
所以,拼酒时间开始了。每个月差不多都有那几天,汤意的酒瘾好像会特别大,如果米苔不陪她,那么她就会去酒吧喝。在亲眼目睹有男人想把醉醺醺的她扶走之后,米苔忍痛做出“以后想喝醉就到我家来吧”的承诺。
因为阿白的好厨艺以及超能力,桌上多了几个下酒菜。天下无双的美味,吃得米苔舌头都快吞下去,但汤意,却几乎没怎么碰菜,只是喝酒。阿白说:“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这么能喝的女人。”
米苔没搭腔,汤意喝酒的时候,其实是心情非常非常不好的时候。汤意的酒量,是借酒浇愁浇出来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能让汤意年复一年地,练出了这样的酒量。
每个人心底,都有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吧。不是因为不信任别人而无法倾诉,而是,那个秘密埋得太深又太疼,只要一出口,就要疼一次,于是,渐渐地,就让它继续深埋。
因为自己也有这样的心情,所以米苔从来不问汤意“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可以说得出口的痛苦,早就说出口了。
那么,作为朋友,所能做的,就这样陪着她喝酒吧。
阿白一边尝着久违的自己的手艺,一面看着这两个你一杯我一杯的女人。很明显,在酒量上米苔要弱很多,一瓶白酒还剩二分之一,而米苔的眼神已经开始发直,“来,阿白,喝酒!”
酒鬼分三种,一种是抢着喝酒,一种是抢着灌别人喝酒,还有一种则是静静地慢慢地喝。毫无疑问,汤意是第三种,米苔是第二种,至于阿白,则有可能是第一种。
他拎起酒瓶把剩下的酒为分两半,一半给自己,一半给汤意,问:“这些够吧?”
汤意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阿白一仰首便把自己那份干了,米苔在那边一条腿蹬在椅子上,“好C酒量!再来!”
“你不能再喝了。”阿白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属于这种年龄的沉静和力量,把米苔扶进卧室,“好好睡一觉吧。”
“我还要喝酒,还要陪汤意喝酒,你也要喝——”
真的已经醉了。闹起来像个孝子。
“睡一觉再喝,”少年只好哄她,“睡醒就可以喝了……”
她相信了,“真的?”
“真的。”
“不要骗我哦。”她甜甜地一笑,闭上眼睛。
怎样形容那种笑容?没有心机没有防备,不像平时的米苔,笑容大大的,露出一颗孝牙。
非常……可爱。
比起平时一脸假装精明的样子,这样子的房东看起来软软的,暖暖的,像某种小动物。
“喂,”他忽然开口,“那个阿明——”
仅仅是两个字,就让她忽地睁开了眼睛。
“你还想得到他吧?”坐在床畔的少年微笑着问,灯光映在他眼里,浮光点点,像阳光下的溪流,声音绵软动听,像某种魔咒,“和他分开很痛苦是吗?想重新和他在一起是你的愿望吧?”
——如果是的话,让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