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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题吧,多少为我们的新婚之夜留点纪念也好。”
身后的声音突然停了,很久都没出声。她困惑地翻身看究竟,发现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在看。清朗的月色映得他的一双眼睛越发深邃幽沉。
“看什么?”她笑问。
“是不是觉得新婚夜就这样过去了,有点可惜?”他低声道,弯了弯嘴角。
她撇撇嘴,“好像是的耶。所以要你想个话题聊聊嘛。”
他嘴角的笑容渐深,突然长手一伸将她拉进怀里。
随风惊跳地抬手挡开两人的贴合,拧眉道:“刚才答应的事你想反悔吗?”
“不,”他笑着,脸渐渐欺近,在封缄她气息的前一秒温柔喃道,“我只是为我们的新婚夜留下纪念,我只要一个吻而已。”她在意识迷离中才想起来,要留什么鬼纪念的建议根本是她这个猪头自己提出来的,自寻死路啊!怪不得别人了!
事实证明,当真一夜相安无事。
她挑的老公果然算个君子,除了把她拉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外,再没有任何逾矩的行动。
他把她放回她的那半边地盘,替她掖好被子,说了句“晚安”,然后翻身睡去。
她以为要一夜失眠,可在他那一声温柔的“晚安”下,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沉沉睡过去,没来由就是觉得很踏实。
婚礼后的第三天他们就搬回了罗新自己的公寓,让她松了口气,也方便他上班。
在她的坚持下没去度蜜月。不客气地想想,新婚夜都没过,还要蜜月做什么?纯旅游吗?她怀疑一趟纯旅行下来,罗新就算是再有耐心的人也该被气得吐血了。还是不要。
翻翻日子,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她搬进来已经半个月了。她跟罗新都有各自的房间,一天的见面时间不过是在早晚饭桌上。她在家闲来无事,开始研究起厨艺,就当照顾照顾罗新的胃好了,怎么说他对她也算很不错的。
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奋斗了两个小时,终于一切搞定。
随风边捶着胳膊边走到客厅坐下,抬眼看了下挂钟,六点十分,罗新应该快回来了。
起身到厨房倒了杯水,一出来就看到罗新在玄关换鞋。
“回来了?”她顺口招呼。
“今天在家忙什么?”他走过来坐下,将公事包放到茶几上。
“嘿嘿,忙着修炼成五星级大厨!”她大言不惭地宣布。
“你下厨做饭?”他很想不表现得那么愕然,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看不起我啊?”随风丢了茶杯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而稍微有点了解她的人都该知道,那是她要发脾气的前兆。
“我发誓,我这是满怀期待的表情,请不要误会。”罗新勉强收住笑认真地说。虽然知道誓不该乱发,尤其还是在睁着眼说瞎话。
“哼!”她警告地斜他一眼,“你给我去餐桌边等着,本小姐要让你大开眼界!”
撂下狠话,大小姐神气地进厨房端菜去了。
罗新也不担心,慢慢地踱步走到餐桌边坐下。反正他自己是医生,只要不是穿肠毒药吃了当场毙命,凭他的医术自己的小命总还是有救的。
四菜一汤,看颜色好像不是很可口的样子。
随风见对面的男人握着筷子发呆,半天没动静,于是吆喝道:“你别看它长得难看,所谓‘人不可貌相',你一定不会以貌取物对不对?尝尝吧,不好看就肯定很好吃。”
罗新佩服地看她一眼,为什么不好看就会肯定好吃呢?也许根本不好看更不好吃。她的自信的确过人。
“我都很卖力地在劝你了,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个面子?”她的脸色在转阴。
“好吧,我给。”他一副断腕的气势夹起一筷子番茄炒蛋送进嘴里。
“怎么样?”她一脸期待地眨着眼睛问。
罗新无比优雅地搁下筷子,叹了声气道:“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意见就打我一顿吧,与其要我吃这些……呃,不太可口的东西,我选择让你打一顿更痛快。”
太打击人了!有他说的那么糟糕吗?她怎么都没觉得?
“你……你……”她手打哆嗦,一脸受伤表情,“你”了半天才吼出一句,“你不吃拉倒!”也难怪,他当了二十九年金贵的大少爷,早该知道他的嘴巴刁得离谱。
罗新哈哈大笑,笑完了,捉住她还在那抖得像中风的手温声道:“逗你的,很好吃,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像你这样的身份,根本不会做饭,更别说还烧得这么好吃。”
随风怀疑地看他一眼,嗤声道:“又想唬我?”他敢点头就死定了!
“句句真心。”他是识时务的俊杰一名。
“那就把菜全吃光,表示一下你的诚意吧。”她置身事外地开始放话。
四菜一汤,还都是那么大碗的分量,她未免也太看得起他的胃口了。
“好吧,我尽量。”他在心中叹息。了不起明天回医院多开点消化药备用,了不起吃多了撑昏过去,死不了人的。夏大小姐的面子很值钱,他挂着人家老公的名号,怎么都要捧个场才不会被她乱掌打死。
饭吃罢,随风在厨房里洗碗。
罗新跟过去靠在门边沉默了片刻,说道:“随风,爸爸要我们抽空回去吃顿饭。”
随风回头应一句:“好啊,你挑时间好了,反正我天天都有空。”
“是回你父亲那边。”他低声为自己的话作注解。
洗碗的动作顿住了,静得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随风抓起一只脏盘子用力擦着,半天才回一句:“我不去。”
“他总是你的父亲。你可以恨他,却不该剥夺他爱你的权利。”
“你什么都不清楚,别妄下断语。”她低声斥。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孤单的老人,和你一样孤单。他也很努力想弥补自己的过失,也许你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他,但他还是在拼命地努力着。”他是局外人,看得比她清楚。
“错了就是错了,怎么弥补都没有意义。如果我母亲没死,也许有一天恨可以慢慢淡化,但我母亲死了,被他亲手逼死的,所以除非他死,否则我不会原谅他,永远也不可能。”
她闭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