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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体完全火化的时候,谷烈有事得去和礼仪公司的人沟通,于是把劭翎托付给她的姊姊们。
“好运的丫头。”想到刚才在谷家大宅发生的意外插曲,韦劭妏摇头苦笑,“这段时间少出门,想出门一定要有萨米尔贴身陪着,不许落单。”大姊下令,而且不许反抗。
“小宝贝!”萨米尔得令,立刻抱着劭翎,黏着她磨蹭。
“姊,我不要啦!”她惊叫着往谷烈在的方向跑去。
就在这时,一辆轿车横冲直撞的闯入死者安眠之地,在她面前急煞,两名壮硕的男人下车,笔直走向劭翎,问道:“你是韦劭翎?”
“我是……啊,你们做什么?”她一承认,便立刻被挟持带走。
“我们老大有话跟你说,走!”
“放开她!”站得离劭翎最近的是韦劭虹,她反射神经了得的追上去,与其中一人过招。
谷烈原以为让她待在姊姊身边很安全,那些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可现在他们竟敢公然掳人,让远在另一头处理事宜的他勃然大怒。
“住手!”他狂吼着跑过广场。
“谷烈!”
劭翎的尖叫喊得他心都碎了,她慌了,乱了,哭了!
该死,这些人——
他来不及拦住车子,只能拚了命的在车后狂奔企图追上,劭翎则在车后座拍打着车窗,对着他哭喊。
“烈,快救我!”
他发誓,绝对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就在他以为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劭翎被带走时,一辆蓝色轿车从他身后呼啸而过,在下坡这种地方不踩煞门,反而紧急加速,在斜坡转弯处撞上那辆车的侧面,阻止他们离开。
蓝色轿车的驾驶是高头大马的萨米尔,只见他健壮高大的身子挤出那窄小的驾驶座,一脚踹破对方的车窗玻璃,大掌一拉,扯出一个绑架犯,脸色阴沉的挥出两拳,那人的牙齿和着血水喷出。
“不要让我问第二次,是谁派你来的?”如地狱恶鬼的嗓音,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刚才抱着劭翎装可爱磨蹭的萨米尔。
绑架犯两拳就被打怕了,立刻招供主嫌是谁,萨米尔哼了一声,把他丢开,力大如牛的拔起后车门,丢掉,再小心翼翼的抱出吓坏了的劭翎。
“萨米尔,呜呜,好可怕,哇——”劭翎吓得大哭,她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惊魂未定的抱着他哭得好可怜。
“乖乖乖,没事了噢……”他柔声安慰,哪还有刚才可怕的气势。
“小翎!”谷烈肝胆俱裂的狂吼,奔向她,急欲抱抱她,看她是否安好,可他伸出的大手,却被挡下。
“现在你最好别碰她。”萨米尔不知从哪摸出个东西按下按钮。发生了这种事,他可不能再瞒主人了,毕竟小宝贝的安危重于一切。
谷烈被拒绝,一肚子火正要发作,就见数辆黑头车从山下开上来,停在他们不远处,其中一辆车子下来了数名外国人,神情严肃不下于萨米尔。
“NO。”劭翎一见他们就摇头,“我不要。”
“小宝贝,对不起。”萨米尔抱歉地叹息,将她交给那些人,“职责所在。”
劭翎似乎知道挣扎、辩解都没用,只好乖乖的被带走。
那些外国人的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撤退得不见人影,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声音。
谷烈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为什么?”连让自己抱抱她都不被允许,就让被她一群陌生人带走,这算什么?
萨米尔狠狠瞪他。“我倒想问你呢,谷先生,为何谷氏集团家产争夺,会牵连到我家小宝贝?”
他哑口无言,无法反驳。的确是他拖累了小翎,而他也很清楚一切,都是爷爷的计谋……可恶!
“你最好尽快把事情解决,如果连保护小宝贝的能力都没有,你休想从主人手中抢走她。”他还算喜欢这个酗子啦,所以提点了他一下。
“她现在……安全吗?”谷烈哑着嗓音问,语气难掩担忧。
“安全。”安全两个字还不足以形容主人对宝贝们的保护手段吧?“我以性命担保。”
萨米尔说得对,既然她在安全的地方,那么他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而那些害他心跳差点停止的人,害他见不到小翎的人,全部都得付出代价!
回到火葬场,所有人都在讨论刚才的突发状况,可却没有人报警。
谷烈脸色沉了下来,卸下吊儿郎当的假面具,首次以精明的真面目示人,他阴狠的眼神扫过在场所有姓谷的人。
“出手的人是老四。”白希尧打听到是谁下的手,上前向抓狂的好友兼上司报告,“但出主意的人是谷灿,很高的一记借刀杀人。”
跟谷烈共事多年,从来没见他露出这种欲杀人的恐怖眼神,他不禁为那些惹怒谷烈的人感到同情。
只看见好友与萨米尔回来,白希尧关心的问:“劭翎人呢?她没事吧?”刚才的事情可让他们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刚才在路上听萨米尔支支吾吾的解释,那种似乎是个将公主锁起来的城堡。
谷烈走向一脸云淡风轻的谷灿,冲着他露出一抹恶魔般的微笑,轻声道:“爷爷尸骨未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争家产?如果只是冲着我来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对一个无辜的女孩下手,谷灿,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呢!”
这个谷烈怎么和平常不太一样?谷灿心中打了个突,眉头轻皱。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样陌生的谷烈,让他心生一股恐惧。
“争权夺利是好汉,说到这门功夫,你恐怕还差我一截。”谷烈狞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撂话,“我会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不择手段,你们想要的,我‘全部’都会抢过来!”
“你凭什么?”谷灿不想输给他一向看不起的人,即使害怕,仍虚张声势地叫嚣。
“就凭我看中的,就一定要得到。”谷烈自负地笑,“也一定会得到。”
一直以来觉得谷烈似曾相识的桑,这回看他抓狂露出真面目,那股熟悉感更强烈了。
他见过,他一定见过这么深沉的男人,这种自负的口气、如鹰隼般的视线、危险的气势,就像看准了猎物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