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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手中的心头肉,尤其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把孝送到他们幼稚园就读的,家境都不错,是父母眼中的小公主、小王子,娇气自是难免。
但周茗茗对孝就是有一套,那些骄纵的孝们全都喜欢她,与她打成一片,连惠心创校以来最头痛的学生——吕宥任,都被她收服。
不只是学生,就连学生家长都信任她,虽然平时脱线、没神经,但教课很认真,也很能跟孝玩成一团,俨然是个孩子王,而凶起来时,孝们都会乖乖认错听话。
“是真的很可爱啊,为什么要这样说?”周茗茗忍不住反驳,为可爱的学生们辩解。
“等一下,我们讨论的重点不是学生,而是今天送你上班那辆跑车的主人,刚刚听你说,叫游什么?没听清楚再讲一次。”
同事们决意打破砂锅问到底,好不容易逮到茗茗的小辫子,怎么可能不好好盘问一番呢?
男人喜欢被需要的感觉,有点黏,又不会太黏、能干但会撒娇的女人是最完美的。
周茗茗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孩,虽然才二十二岁,但追求者多半是三十岁以上的社会人士,有位妈妈就说过,她是型男杀手,被许多单亲的学生家长或是家长的亲朋好友追求,只是这些追求者全都锻羽而归。
其中不乏条件极佳的青年才俊,但她都保持距离,绝不让人越雷池一步。
所以啦,今天早上有个开跑车的男人送她上班,才让同事们议论纷纷.
“茗茗,麻烦你出来一下。”园长适时出现,解救了周茗茗的窘况,其他同事们发出懊恼的叹息。
“好。”她放下裁到一半的色纸,跟着园长走出办公室。
惠心的园长是个精明的贵妇,她带着周茗茗来到校门口,以指扶了一下眼镜,指着门外鬼鬼祟祟的人影道:“麻烦你处理一下。”
“啊?”周茗茗眯眼看去,掩嘴惊呼出声,“他怎么会在这里?”快速奔向那鬼祟的人影,着急万分。
园长捏了捏鼻头,思索着刚才在教职员室外听见的,想到早上停在门口的那辆招摇跑车,再对照校门口那鬼祟的人影。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没有看男人的眼光啊……”
***凤鸣轩独家制作******
周茗茗握着拳头,站在住处的大厦门口,对着一个苍白瘦弱的男人咬着下唇,露出挫败的神情。
那男人不耐烦的杵在她面前,一脸想走。
“你上来好不好?”她口气带着请求,哀戚地望着不正眼看她的男人。
“我不要。”男人倔强地与她在大门口僵持,坚持不肯与她上楼。
他身材瘦削,身高只多了她半个头,一身的名牌服饰,坚持所有配件清一色的白,但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挺拔帅气,苍白的脸更显憔悴无神,眼窝深陷,明显的睡眠不足。
“你都没吃东西,上楼我弄些吃的给你好不好?休息一下,你的黑眼圈好深……”周茗茗的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男人眼神飘移,不敢迎上她着急的小脸。“你很烦耶,不要管我!”躁郁的语气。
“叫我不要管你,你还到我学校找我?你笨蛋吗?”明明就需要她,为什么偏要逞强?她眼眶都泛红了。“我还不了解你吗?笨蛋!”
男人见她眼眶红了,身形一颤。“哭什么哭?我又没求你……”
“俊彦!你又说这什么话,都不在乎我会难过……我会担心你……”她隐忍不住,落泪。
“发生什么事?”游仕晋一下班回来,就在大门口看见周茗茗和一个瘦弱苍白的男人对峙僵持。
男人冷漠不在意的态度,茗茗委屈但带着企盼的眼神,望着那个男人,怎么看都让他心惊。
“茗茗?”游仕晋力持镇定,脑中闪过的念头是——情侣吵架。
她有男朋友了?这个男人?!
忍不住把视线调向那男人挑剔起来,苍白瘦弱,肩膀下垂,一身的名牌但没有穿出个人风格,眼眶凹陷,黑眼圈深得吓人。
不搭,游仕晋皱起双眉,一脸的不能苟同。
游仕晋在打量情敌的同时,情敌也同样在打量他。
高大、壮硕,穿着名家设计的深色西装,气宇轩昂、干净整齐,目光炯亮锐利,站在气派的豪宅大门口,一点也不突兀。
反倒是自己,格格不入,就算一身名牌也难登大雅之堂……白俊彦的自惭形秽转为恼羞成怒。
“我要走了,少来烦我!”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俊彦!”周茗茗追上去,抱住他的手。“你不要走,我拜托你跟我回去……你不要这样子……”她哭出声来。“我很担心你……”
“你少啰唆。”
尽管身子单薄瘦弱,但毕竟是男人,一挥手就将她甩开,她反应不及,被甩得摔倒在地。
“俊彦!”她看着他的背影哭喊。“你回来……”
他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越走越远,周茗茗为此哭得泣不成声。“呜呜呜,俊彦……”
她哭了,为了一个男人而哭。
游仕晋脸色苍白,很难不去想她与那男人的关系,她奋不顾身奔向对方,从头到尾,她的眼里只有那个家伙,为他哭泣、为他担忧、苦苦哀求他回来……游仕晋心脏一阵撕扯疼痛,他才刚得到接近她的机会,就这样结束了吗?她早就是别人的了。
无法忍受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哭得这么可怜,游仕晋走向她,轻柔的将她扶起来。
“呜……”周茗茗哭得惨烈,大眼看着白俊彦离去的方向,泪水不停的流。
游仕晋唇抿紧,掏出口袋里的干净手帕,无声递给她。
“谢谢……”接过手帕,她才将视线转向他。
她神情凄怆得令他心绞痛,他应该递了手帕后转身就走的,但他没办法,心中有股冲动逼他开口,“你男友?”他声音颤抖,希望她摇头,得到否定的答案。
但她很轻很轻的点了头,用他递给她的手帕捣住口鼻,泣不成声地道:“对不起,我……”她太伤心了,无法把话说得完全,伤感来得那般猛烈,她猛然低头,推开杵在身前的大个儿,奔进大厦里,往自己住的大楼方向冲。
留下呆若木鸡的游仕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