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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已经有了心上人?
翻江倒海的醋意席卷而来,他恨恨地在心底发誓,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一切,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会完完全全地霸占住她,让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她只能在他怀里,只能承受他的爱,再也记不起别人。
心头暗涌的醋意促使他主动出击,在她没注意韵时候,他把她重新捉回怀里,嘴唇亲着她的,舔着、厮磨着、缠绵着。"听着,你答应过我,你是我一个人的奴婢,那个时候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别想反悔!"
什、什么?
"不……伽蓝的意思是,只是小主子一个人的奴婢,但这不代表我是你的,不是那样!"她挣扎在每次呼吸间努力反驳。
这两者之间有很大差别好不好?
"你进韩府的时候,可是签了卖身契的,你这辈子都是韩府的人,是韩府的奴婢了,你既然答应了定我一个人的奴婢,这岂不是间接承认,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吗?"
他喘息着,嘴唇重新找到那抹娇嫩的嫣红,挑逗、轻嚼、重重吸吮。
"呃啊……"她尖细的嗓音失控,大脑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他、他好好诈,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啊……你、你乱讲,我、我什么时候签了卖、卖身契?"他施加在她胸部的肆虐痛苦又甜蜜,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说你有你就有!"
"啊——你仗势欺人!"伽蓝几乎失控到尖叫。
"你说是就是!"
反正他权大势大,当今皇太后又是疼他入骨的亲外婆,凭他的身份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他要利用自己的优势把她一辈子绑在身边。
他的嘴唇越滑越下面,一双大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到处乱摸,伽蓝躲得了左手却躲不掉右手,片刻工夫,她的厚毡被他整个剥下,这会儿,她是整个赤裸在他面前了。
啊啊啊,谁来救她啊!
伽蓝喘息着,觉得他爱咬人的薄唇,热情的大手似乎无处不在,她快撑不下去了……
"啊,好痛!小主子,你轻些啦!"
天呐,听她究竟在说些什么?她怎么会说出这么暧昧的话?竟然还要他轻些?
最最不可原谅的是,语气中的撒娇成分让她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恰在此时,听到韩锐落水消息的公主和皇太后,正带着一大帮人急匆匆地向承德宫赶来。
外面闹烘烘的声音让伽蓝警觉起来,她猛拍那个正狠吃她豆腐的小祖宗。"小主子,你快停下来啦,外面好像来了很多人!"
韩锐神情一凛,动作迅速地用厚毡把伽蓝裹围个结实,再从旁边拉出一条薄被裹在自己身上,他换个姿势偎靠在伽蓝的怀里,像他每一次发病时一样,瞬间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渗出大滴汗珠。
而一旁的伽蓝则看得傻愣愣的。还真是会装啊,表情也未免太逼真了点?
"把你的嘴巴给我合上,等下见机行事!"狠狠警告完毕,韩锐闭上双眼,一张俊美脸孔更加苍白,身体还微微颤抖着,惹人心怜。
伽蓝马上合上嘴巴,把表情调整到无懈可击。
此时,房门正巧被推开。"皇太后、长公主驾到!"一个太监尖着磉子喊。
"我的心肝啊,我的宝贝啊,这、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皇太后被女儿搀扶着走进房门,一见大床上的状况,她脸色微微变了变。
冷下脸,她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先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情,哀家自会叫你们上前服侍。"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只留下老太后和公主两个人。
"奴婢拜见太后、公主,因小主子身子不便,恕奴婢不能下地跪拜!"
本来还想质问这丫头怎么敢衣襟不整地坐在主子的床上,一听宝贝外孙身体有恙,老太后赶紧扑到床前。"啊呀,我可怜的孩子,怎么脸色这么白?可把皇婆婆心疼死了。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当的?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后,您先坐不再仔细问清楚吧!"公主扶着老太后坐下。"伽蓝,听下人们说,是锐儿为了救你才下了水的?"
此时,韩锐"正巧"醒过来,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两位亲人,两个人便立刻被转移了焦点。
"锐儿啊,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跟皇婆婆讲,皇婆婆马上让太医来给你治疗!"
"皇婆婆,锐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趁三个人说话之际,伽蓝暗地里长吐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人了!偷偷瞄瞄小主子,撒谎都不打草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一口一个皇婆婆,把老太后逗得泪眼蒙胧,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捧到她可怜的外孙面前。
"这么说,你是为了那只悬狸才下水的?你这孩子,狐狸没了再找就是,干么钻牛角尖呢?"
"可是锐儿喜欢啊,那是皇婆婆亲自送给锐儿的,锐儿就是命没了,也不能辜负了皇婆婆的心意!"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这孩子,什么有命没命的,下次不许再乱说!"公主轻瞪了儿子一眼,老太后则呵呵笑得阖不拢嘴。
伽蓝则是朝天翻个白眼。原来这个小霸王也是不折不扣的马屁精一只。
"现在好点了没?"老太后心疼地摸摸外孙的脸。
"一见到皇婆婆,孙儿就好多了,也幸亏伽蓝及时用体温给孙儿回暖,这才多发了些汗,皇婆婆不用担心,等下让太医看过后,多开几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