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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非常喜欢挑战我的极限,离我远一点。”她的顽固让他火冒三丈,一发火他头就越晕,身体的肌肉在向他抗议。
抿紧唇不回答,恋筑半拖半扯的,将他扯到大厅的沙发,逼迫他一定要坐在沙发休息。
“你搞什么”轩嶲司是真的动怒了,他不喜人近身,讨厌的程度像是种病,他会让头发留得这么长,也是因为不愿让人碰他。“没人告诉你不准碰我?你给我听清楚,滚!”身体的不适让他咆哮。
轩家男人是无敌的,绝对不能在人前示弱,必须顽强、难以捉摸,绝不能有弱点。
所以尽管他难受得快吐了,也不愿在这个烦死人的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你、你就跟我奶奶一样。”恋筑很害怕,他很愤怒,如果他会愤怒得伸手掐住她脖子,把她甩到墙角,她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看到他这逞强的样子,就想到过世的奶奶……
“每次奶奶病了都不承认,就跟你一样逞强。”她闭上眼睛,假装没看见他凶狠欲杀人的眼神,高跪在沙发上,面向他捧住他的头,轻轻的,在他的太阳穴周围按压。
“该死的你——”他应该推开她,然后喊人把她丢出大门,再对她撂话不想再看见她。
但她按摩的力道适中,舒缓了不适,他虽不愿、不甘,仍屈服在她高超的按摩技巧下,缓缓的……闭上眼睛。
“奶奶常不听我的劝,到山里采荀子、野菜,她年纪大了,身体禁不起折腾,可我越阻止她越爱去,有次还摔下山谷断了腿,那时候,我跟一个复健师学过舒缓肌肉酸痛的方法,每当奶奶在菜园里种完菜回来,我都会替她按按手脚……”她边按边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耳朵里,可是她如果不说些话,她怕自己会逃走。
她怕他,但又放不下他。
十指穿过他的长发按压头皮,他没有抗拒喊着要她滚,接着手指来到肩膀轻按,惊觉他肩膀的肌肉僵硬。
“你……很累了吧?”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音量很小,几近自言自语,却清晰的传进轩嶲司耳中。
轩家男人是商场上的强者,他们就像噬血的野兽,看中的猎物绝不放过,连同竞争的对手也一并吞噬。
从来没有人问他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他病了、累了,也不能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他不能倒,从小他所受的教育便是如此,爷爷放弃无心家族事业的父亲,将希望放在他身上,教育他必须强悍,必须拥有让人惧怕的力量。
轩嶲司没让爷爷失望,他够强悍、够有迫力,没人敢接近他,就算他病得乎几要倒下,在他的沉声喝斥之下,想帮他的人也会慑于他的怒气和排拒,不敢近身。
“大……”恋筑原本想跟弟弟一样喊他大哥,但想起来到轩家的第一天,他无情的当她的面说,她不是他妹妹,到口的话便又吞回肚子里。“大少爷,你是不是感冒了?”不知该如何喊,喊他名字吗?依他的脾性来看,恐怕又会大发脾气,还是跟下人一样,喊他少爷吧。“额头有些烫,刚才下了小雨,你淋雨了?我去弄点热的给你。”
她是第一个,不管他喝斥咆哮、冷言冷语,坚持待在他身边的人,她怕得要命,全身都在发抖,但还是坚持为他舒缓身体不适。
这个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想不起来她的名,因为他向来只记得两种人——可以利用的人和敌人,无关紧要的人他记不住,也不会费心去询问。
恋筑怔楞了下,怯怯的回应,“恋筑,黄恋筑。”她心酸酸的想,自己都住进来半年了,他却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就这么……不重要吗?
“过来。”他傲慢的下令,姿态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王。
恋筑原本要离开去弄点热的给他,但他一下令,她便被动的走到他面前,小手在身后不停的颤抖,因为他那强烈的存在感和压迫。
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冒了出来,轩嶲司感到兴味的伸指挑起她的下巴,头一回,将她的五官样貌看个仔细。
依稀记得半年前被带回来的,是个顶着西瓜皮的干瘦丫头,现在面前的女孩皮肤白皙,鹅蛋脸上有对迷人的单眼皮,挺俏漂亮的鼻,小巧红润的菱嘴,头发留到了肩膀,颇有女人味。
看起来——满顺眼的。
“原来你长这个样子。”轩嶲司将她的容貌映入脑海中,牢牢记住。
他被当成没有弱点的恶魔,是轩家庞大事业最出色的继承人,二十年来他学到的是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因此他的生活也是尔虞我诈,非得跟人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没人想招惹轩家人,更不愿与他轩嶲司为敌,全天下人都以为他没有弱点、打不倒,忘了他也是个普通人,也需要爱。
冷漠疏离只是表相,那些表面上亲近关心他,但只消他一个“滚”字便惧于他的怒气退缩的人,他看了就倒胃口。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黄恋筑,怕得全身发抖,还坚持在他身边不走,这个女人……他看上眼了。
“我知道我长得不漂亮。”恋筑自卑的闪躲。
对于她的自卑,他仅只是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
“我手臂酸,帮我按两下。”他狂妄的发号施令。
“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听到这话,她立刻忘掉自己的不愉快,关心地问。
先是将她扯到身旁坐下,然后默默的伸出手臂,恋筑没有多问,十指在他臂膀上轻按,他是病人。
看着她低头替他按摩,轩嶲司嘴角扬起了一抹淡得几不可见的笑痕。
让他记住一个人的长相是很危险的呵,若不是被他归类为仇敌,就会是他欲得手的人。
闭上眼,他满足的享受她温柔的抚触。
“你怕我,是不?”
突如其来的出声,让恋筑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紧闭着双眼,没用那双会看穿人的眼盯着她,她松了口气。
“嗯。”
居然没有否认?还嗯?
轩嶲司眼皮颤动,感兴趣地问:“既然怕我,为什么执意待我在身边?”
“你病了,”这一说,她才想起原本要让人送点热的给他。“对,姜茶,我去请人煮给你喝。”
“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