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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去也只能看到一堆残屋破瓦,毫无意义,不如陪商爷打个痛快。”
这个人脑子有病吗?分不清是非轻重!
“商大侠,这件案子关系重大,莫非你不担心曹校尉性命安全?”
“我确实不担心。一个连调戏皇后都死不了的女人,会因为一桩小小命案丢掉性命?”
她一时无言。相比曹天娇以前闯的祸,今天这一件似乎还算好。
“既然如此,商大侠何必苦苦相逼?”
“不逼,哪里找得到好对手?”
苏觅音很是气苦。这男人根本是在玩她!
“在下心急公务,恕不奉陪,商大侠若要趁人之危,请便。”再不理会他,她飞身奔向醉香楼。
晨曦中,她大红的官服一身闪耀,衬着娇艳金芒,说不出地动人心魄。
商昨昔目送她鲜红的身影消失,半晌,摸着下巴坏笑。“激将法对我不管用的,小捕快,你还太嫩。”
要找麻烦,就玩个彻底,他才不在乎被叫小人,高兴就好。
正如商昨昔所言,当苏觅音赶到醉香楼时,只看到一片疮痍和十八具死尸。
为什么会这样……她检查了一遍,确定是醉香楼那十八人无误。
傍晚发生命案、清晨楼毁人灭,是单纯的巧合?她很难相信。
告知城防司一声,她只身入了醉香楼。哪怕烧得只剩半副壳,她还是要再搜一回。
苏觅音慢慢地巡,从前院穿过大厅,来到后园,曾经富丽堂皇的回廊已烧得面目全非。
再过去就是发生命案的那间房了——她突然停下脚步,鼻端窜进淡淡的火油味。
这不是意外走水,是有人纵火!她和如春风的眉目罩上寒冰。
“怎么烧的有差吗?反正都已经烧光了。”一把调笑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商昨昔?!”她诧异地举剑横挡,避过他偷袭似的一击。“你怎么可以进来?”
“横竖我已经进来了。”他从头到脚就写着——我就是要找你麻烦,怎样?
苏觅音咬牙。“在下可得罪过商大侠?”
“你是捕头之王,我是盗中之神,自古官贼不两立,你我注定是对手。”
“商昨昔,你真以为我不敢捉你?”他要再妨碍她办案,她便捉他进监牢。
“说话算话?”他反而兴致勃勃。
“你……”她气得发抖。
“撒谎会变小狗喔!”他对她勾勾手指。“快啊,还犹豫什么?快点来捉我……”
她胸膛起伏不定,圆瞠的猫儿眼几乎射出火光。
“小捕快——危险!”邪肆的笑忽地凝在唇边,他雪白的身影像夏日的柳絮,飘飘扬扬地在风中飞了起来。
她怔愣过后,猫儿眼一瞪,跳起来冲向他,直刺的长剑看似正击他面门,却掠过他耳畔,击飞了三枚偷袭他的暗器。
“留活口!”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她低喝。
“啊?”他惊呼,长剑正从一名黑衣人胸膛拔出。“早说嘛!”
是他动作太快好不好?苏觅音闷着一肚子气,只能对另一名黑衣人发泄。
“是谁派你们来的?醉香楼的火是不是你们放的?”一个字出口,便一剑招呼上黑衣人的衣服,两句话问完,对方已衣不蔽体,好似逃难了一整年。
“小捕快,我不知道你有这种变态嗜好,喜欢割男人衣服。”他很好奇,她越生气,似乎功夫就越厉害,到底能发挥到什么程度呢?
“商昨昔,你只会逞口舌之能吗?”
“我还有没有其它本事,咱们再打一场你不就知道——什么东西?”他瞪着黑衣人忽然抛出的红色圆球,苏觅音一剑刺过去,他脸色一变。
“不要硬接!”那是震天雷!
“什么?”稍微走神了下,但她仍改刺为挑,将暗器远远地送飞出去。
“这样不行。走!”不等暗器落地,商昨昔一把拉住她往外跑。
“你们跑不掉的。”黑衣人冷笑,那本来烧得半塌的回廊瞬间整个垮掉。
接着,又来了四个黑衣人,手持巨网,从天而降。
“呿,一点破东西也敢拿出来献丑。”商昨昔剑化流星,破开巨网。“小捕快,你可别再心慈手软啦!”
苏觅音默然,迅即的四剑穿透四人喉咙。
这时,一道绿光突然袭向商昨昔的手腕。
“小心!”苏觅音挥剑阻挡,绿光却顺着剑尖缠上她右手。“这是——”
商昨昔回头一看。“鸳鸯锁?!”他长剑一抖,想要替她解去腕上的束缚,却已不及,反而将自己赔了进去。
苏觅音看着连接她右腕与他左手的绿线,脸色一黑。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传说——鸳鸯锁,锁鸳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存在?”唯有死亡才能解开的暗器,将她和他连成一体,也就是说……只要活着一天,她永远别想摆脱他。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悲惨的意外吗?
“不必担心,反正你们很快就会死了,到了地狱,鸳鸯锁自然开解!”黑衣人仰头狂笑。
“呸,一把鸳鸯锁就想困住商爷?作梦!”商昨昔拉着苏觅音,逃势不歇。
鸳鸯锁虽然麻烦,但不致命,让他介怀的是那颗被她挑飞的震天雷,那东西要是炸开来……
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震天雷落地,掀起狂暴气浪,掠上半空的两人被震飞了几个跟斗。
商昨昔和苏觅音狼狈地跌落地面。
“幸好只有一颗。”他说。
“你确定?”她分明看见黑衣人又丢了三颗出来。
他也见到了。“该死!不是说京城的治安很好吗?怎么震天雷像雨一样地下?”
“抱歉。”是她管理不周,亡羊补牢,时犹未晚。她飞身前扑,就想去抢那三颗震天雷。
“闪——”同时,他掠向高空。
“唔!”
“呃!”
默契太差。
本来,以他们两人的武功,不管是要抢下震天雷,或者逃出危境,都不成问题,但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