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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免太过头了。
「……」问题根本就不出在她的眼睛上吧?
「俗话说,相由心生。」猜个正着的盛守业,掬起她一手,在上头落下了几个细吻,「这位大师,这代表您的心底有我。」
轩辕如相不客气地以一拳揍歪他的脸,「这么肉麻的话你居然可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我还可以更火辣些。」被打得很习惯的他,不死心地再凑到她的身边。
「免。」她再奉送他两脚,险些把他给踹出门外去。
饱受他俩言语与肢体摧残的丹心,面色青惨地打断他俩自认为很正常的相处模式。
「两位客倌,能否先让我走避一会儿?」她到底是该吐出来还是捡起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请。」盛守业还满感激她的上道的。可也有不懂得上道的。
过完年后,一直在外头赶场子喝春酒的斩擎天,好不容易才能返家休息,一回到客栈里,先是回家去看过开阳,接着便开始挨家挨户地拜访曾经托他办事的众房客。
「算命的,上回你要我帮你找!」
手中拿着一迭特殊黄符的斩擎天,在走至书斋前惊悚地止住了话尾,接着他再害怕地拉大了嗓门。
「丹心,快,快去找个收妖的,这房里有妖怪!」
轩辕如相二话不说地抄起书斋外头的花盆往他头上砸过去。
半晌,终于认出这等熟悉兽性的斩擎天,头上顶着一朵楔,讷讷地问着掩面长叹的丹心。
「她是那个算命的?」天啊,多么雄壮威武的女人,当场就把老头似的开阳给比了下去。
丹心无言地点点头,而后在他面前椅着手指,确定他的脑袋没被砸坏。
「站在她身边我很眼熟的双面人呢?」那个既生得像是他家大舅子,又像是他噩梦的家伙,不会真是从头到尾都蒙骗着开阳,并在暗地里恐吓过他定要给他义妹幸福的恶魔吧?
「他乃本栈新聘的驯兽师。」只是出趟远门后,轩辕大师回来即不再拆房毁屋了,她实在很想向那位姓盛的仁兄讨教讨教,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奥义或诀窍。
「我家大舅子偏好这一款的?」都不觉得眼光有点问题吗?
「你这个半斤八两没资格批评他的喜好。」他不也娶了个老头似的开阳大人?
斩擎天头皮发麻地问:「你不阻止他把魔掌伸向那个算命的吗?」
「你早晚会习惯这对凹凸二人组的。」确定他没事后,丹心禀持着少许的善心推着他往外逃难,「走吧,别在这坏了盛公子的好事,不然当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要那位阴险的盛公子开口说个几句,说不定明儿个开阳大人就会休夫了。
心火满腹的轩辕如相,在丹心放生般地救走斩擎天后,先是一脚把她的噩梦源头给狠狠踹出门外,再使劲地甩上书斋大门。
盛守业小心地打开大门再次走进里头,而后静静地倚在门边看着她的背影,当沉默的轩辕如相以裁刀切着那颗紫绿珍珠,不小心伤了指尖时,他走上前拉过她的手指,低首吮去指上冒出来的血珠。
轩辕如相飞快地抽回手,却阻止不了脑海里排山倒海而来的回忆,她仍烫热的指尖依然还记得,曾经在某个夜里,他也曾这般亲吻过,或者该说,她的全身上下,四处都有着与他相关的记忆。每日晨光微亮的时分里,盛守业会耐心无比的为她梳理好这一头她束手无策的长发,而在那个夜里,他也曾将十指探入她浓密的发里,再低首沙哑地呼唤着她;她的背部,更是牢牢地记住了他熟悉的体温;她的脚踝,还残留着他曾亲吻过的记忆,她的……
怯!
她的身子又不是用来记着他的纪念品。
「你能不能别再那样瞧着我?」轩辕如相别过脸,不想再撞上他那看得过分专注的目光。
「不能。」盛守业徐徐往前跨了一大步,「你在躲我?」
「我没有。」
他再步步进逼,「那你为何那么紧张?」
「你看错了。」
「再往后退你就要撞上墙了。」难不成……她这颗脑袋总算有点开窍了?
「滚出去——」
在她开口驱赶他时,盛守业以一掌捉住她的两手按压在墙上,热情如火地吻上她的唇,即使吃痛地被她踹了两脚,但这一回,他再不似以往浅尝即止,而是使劲地搂过她的腰后,纵容起自己等待已久的想望,将已喘不过气来的她吻得几近窒息。唯一能动的双脚,不过多久即遭到压制,轩辕如相忽地大大一颤,清楚地感觉到,他正以舌尖一一画过她的贝齿,再以舌卷过她的吻得更深,这时他亦探出一掌,灵巧地滑进她的衣衫里抚上她的背后。
舌、舌头……手,他的手……别再乱摸了,这会勾惹起她刻意想要忘记的那些回忆啊。
临崖勒马的盛守业,将纷乱的气息扑在她的面上,执拗地看着她犹疑不决的眼瞳。
原来那颗毒药,除了让人春情荡漾之外还有别的作用?
那些她从不曾熟悉过的爱恨憎恶,想念与不甘,回味与犹豫,一个个的在她的心中就定位,体贴地在她的心中从头教起她所不知的那些,同时也确实地为难着,在感情这方面有若一张白纸的她。
望着远在他身后又开始纷落而下的雪花,她不禁要想,为什么这个令人难熬的冬日,在有了他的加入后,始终像是过不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