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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起身。
虽已明确得到大哥的首肯,回程路上,穆阳关仍不免忧心一问:「大哥可有对你说些什么?」
她不解,回问:「他应该要说什么?」
「……」虽知大哥为人,不会刻意为难她,可她终究是寡妇再嫁,难免担心大哥那头有意见,又不便对他明说。
「……没,你若有事,可以对我直说,别搁在心里。」
她偏首,淡淡瞅了他一眼。
「这便够了。」
「什么?」他有允她什么吗?怎她一副「足了」的神情。
他不会晓得,允上他千百个条件,只要他这一句,便足以抵过。
他心里头是有她的,惦着她的情绪、有意护她,这还不足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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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亲事办得极低调简朴。
村里的人对他们多有微词,一是怒责他当了负心郎,二是轻视她狐媚手段,夺人所爱,无人愿意来喝这杯喜酒。
穆邑尘请了店里的伙计、以及几位与两兄弟往来熟识的朋友,也无其余近亲,加加减减不过请了一桌水酒宴客。
不过,至少还备了蟒袍嫁服,在兄长友人的见证下,简单地拜堂成了亲。
如此寒碜,他想了都觉心虚。
连新房也只是贴了几张红嚞字充数,新枕鸳鸯被还是大哥置办的,不欲让人再多费心神,其余全数婉谢辞,却是委屈了她。
入了夜,她坐在新房内,姿态沉静,看似并无怨责之意。
「你——」开了口,却无以为继。
毕竟,两人相识时日尚短,感情基础浅薄,偏又一同做过那极致亲密之事,那样的生疏却又暧昧,矛盾之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以夫妻形式与她共处。
「忙了一日,你也累了,早点歇着。」他自木柜中取出旧枕被,移步就要退离新房。
「你去哪儿?」
「呃……我去厅里睡,你安心……」
「要去也是我去。」房间是他的,床被是他的,要真有谁该出这道房门,那也是她。
穆阳关连忙抓住她要取枕被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