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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两步。
他说,他爱她?
三秒钟后,她哭了。她双手下垂,揪紧自己白色T恤的下摆,哭得鼻头通红,样子惨兮兮。她脸上咧开大大的笑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可是泪水不断流下,打湿衣襟。
陆沉暮说,他爱她。
她从没奢想过会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语。她一直以为,他讨厌她。她曾设想过再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他将已经是别人的丈夫;而她将更小心翼翼地藏匿起自己对他的所有感情,不泄露半点讯息。
可是就在刚才,他说了爱她!
一个美得几乎接近虚幻的美梦成真了,他真的说了爱她啊……那么,她辛苦逃匿了将近一个月,染头发、穿脐环、潜水、画画,做尽一切疯狂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扇爱的门在她面前霍然敞开了,一切的矜持、逃避和羞怯,都变得再也不具任何意义。
“耶……好棒!”佳伲蓦地跳了起来,感觉身体轻盈得好似一朵云彩。她尖叫着飞奔过去,用力扑入陆沉暮怀中。
他张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我爱”的馨香瞬间沁入他胸怀,这一秒钟他恍然明白:原来,这才是“我爱”。
当她使劲地扑入他怀中,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圆满了。他曾经最讨厌的香水味道,此刻变成天堂环绕着他。
佳伲手脚并用地攀住他身体,像树熊攀住了尤佳利树。她亲昵地抵住他额头,蹭了蹭,忍不住笑,“真的喜欢我?嗯……你真有眼光!”赞叹地亲亲他脸颊,然后发现他颊上浮起赧然的热度。真可爱,他也会害羞呢!
陆沉暮用力地拥紧了叶佳伲挂在他身上的娇小身体。生平第一次,他在公众诚失控地拥抱一个女人,并且笑得这样放肆开怀。他低下头,凝视着她红通通的鼻头和嘴角边扬起的大大笑弧,然后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俯下脸去,在这泛着甜腻牛油味儿的糕点店大堂里吻了她。
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吻着,头戴绿头巾的服务小姐表情尴尬地立在一旁垂手观看。好不容易等到一吻结束,她立刻见缝插针地问陆沉暮:“先生,您的十八盒手制巧克力……还需要吗?”
看这位顾客此刻如此甜蜜靥足,他应该不会太需要巧克力的营养补给才是。
未曾想,陆沉暮和叶佳伲一齐转过头来,异口同声回答:“当然要!”
被十八盒ICHIDO手制巧克力收买,佳伲乖乖跟着陆沉暮回家。
过了今晚,明天就是画展的最后一天了。
“我家有客房,你今晚就睡这里,行李明天早上再回宾馆拿。”陆沉暮掏出钥匙打开门,将叶佳伲推入客厅。被这女人放过一回鸽子,他实在是怕了。明天晚上的记者招待会女主角一定得出现;所以今天晚上他必须看紧她,哪里也不许她去。
叶佳伲走入客厅,好奇地伸手摸摸玄关架子上的古董瓷器——嗯,手感很滑腻,这东西应该很值钱。然后她走向宽大的乳白色布艺沙发,坐下来,勾指弹了弹沙发垫子,“这沙发很旧了呢,垫子的颜色都褪得差不多了。”
陆沉暮自一进门就忙着在开放式厨房内煮咖啡。刚打开咖啡机,就听到佳伲的感叹,他探头回答:“是啊,这沙发有些年头了。”他记得那时他大学刚毕业,陪一位同窗好友用第一笔薪水在IKEA购得这沙发;后来那人出了国,他搬进这公寓为好友看房子,沙发也顺带着归他使用了。
五分钟后,他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EXPRESSO走到客厅。刚把咖啡杯放到茶几行,转头就看见佳伲眼中闪动跃跃欲试的光芒,“怎么?”他扬眉。
“你家里有没有画具?”佳伲冲他扬起一个甜美笑容,“赐你一幅真迹。”
“什么?”他有些哭笑不得。她是打算在他的沙发垫上画画儿?可是,这沙发不是他买的,他可没权利决定什么呵。
“佳伲,这沙发……”陆沉暮只说出这几个字,然后惊讶地看着叶佳伲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玄关处拿起那个价值数万的古董青花瓷瓶,转身朝他晃晃,“这个可以用来盛水。”
“你……”他无奈地垂手,但看见她晶晶亮的眼眸中企盼的神情,顿时什么阻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一抿唇,苦笑,“你画吧。”
怎么会这样呢?为了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开心,什么原则都弃守了,什么利害关系都不顾了——这可真不像他。他颇为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扶额看着佳伲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往返,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跑过去。她自说自话地从他橱柜里翻出彩色颜料,和了水,调出夕阳一般灿烂的橘红色,端到他面前炫耀,“漂不漂亮?”
他低叹,心底的最后一丝忸怩被她打败,“很漂亮。”他诚心诚意地说。颜色很漂亮,人更漂亮。
“那就好。”佳伲转过身,跪坐在地板上,开始往沙发垫上勾画。她很投入地躬着身子画画,短短的白色T恤下摆翘起了,露出一截雪白的腰部肌肤,但她浑然不觉。
陆沉暮坐在她身后,啜着杯中咖啡,定眸注视她不太优雅的动作,渐渐觉得心中溢满了柔软的宠溺之情。原来他的屋子里,就缺少这样一个精灵来翻箱倒柜、胡天胡地,激发出他内心所有热情,令他心醉神迷。
“你在画什么?”他忍不住凑上前去观看。
佳伲停下笔,回头向他讲解:“你看,这是不是很像果汁翻倒在沙发上晕染开来的效果?”她指着乳白垫子上的一片不规则橘红色块。
“佳伲……”他扶额呻吟,“你想制造果汁的效果,直接用果汁就好。”果然是天才女画家,舍近求远不说,还祸害掉他一只价值不菲的瓷器。
“你不懂啦!”她回身赏他一掌,然后继续发愤作画。
陆沉暮无言地看着自己被画花的沙发垫。这时,突然听到身前的女人很不满地哼哼起来:“喂,你别看了,我会紧张。”
“什么?”他失笑,“佳伲,你是画家。”
“画家也怕人看。”她伸手推他胸膛,“走开啦,我画完了你才准看!”
“没关系,我只是看,不发表意见……”他难得地顽皮起来,扎稳脚跟与她的力量对抗,赖着不肯走。
佳伲淡淡脸红。陆沉暮和别人不同,他是“号称”品味一流的画商,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在他面前,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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