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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让轻倚着自己的人坐在长椅子,天气挺好,晒晒太阳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就是树后的那个。”
是吗?藏春望去,恰巧赵决也偷偷望过来。这一望吓得赵决“咻”地站直身子,怎么办,给发现了。那那那——
“我可不是来找你的哦。我才没有哦。我不过敲路过,你别误会哦。”声音又惊又抖,这让藏春莫名其妙,不过,藏春也从不指望赵决,看着赵决的样子又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这、这本来就无从答起嘛。
赵决的视线在藏春和那名男子的脸上转来转去,胸口一股闷气越来越大,四处扩散开来,终于把他给吞没了,他的眼最终停在藏春的脸上,看着藏春显得一派无辜又显得对他莫名其妙的眼神,委屈、懊恼,不甘,乱七八糟的情感都一下涌了上来,又酸又苦又甜地充斥在胸口,最后化作几声惊天大叫跑了开去。
“啊——啊——啊——”
两人面面相觑,“你朋友?”青年人问。
“啊,”藏春看着早已消失了背影的地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要去教的学生。”
“那个赵公子?”
“是啊。”
青年人闻及,轻轻地笑,“就是他呀,蛮可爱的嘛。”
“啊?唔,确实。”藏春心不在焉地答,眼还停留在远方。片刻似乎感到他还一直看着她,低下头就触及满含兴味的眼视与笑容,“哥,你干吗?”
“我能干吗呀?”轻笑着,继而又停不住地咳了起来。这个人正是藏春的哥哥陈藏在。不过他——
“哥,你——”藏春愣愣地看着藏在手里的帕子染上几缕血丝,藏在仍是浅如春风的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和藏春像极了,一样的淡然,一样的笑如春风。
他拍拍藏春的手,“我没事,或许是病久了心气不足心血瘀阻,干于肺,不碍事的。”
是这样吗?藏在小时就患了心疾,这二十年几乎都是用药养着,五行中心为火,肺为金,火克金,这心病必会累及肺病,这是自然,只不过看到哥哥咳血的时候,心里不由得难过起来,这也意味他的病情在日益变坏。
“哥,都是我没有照顾你,我,我还是不去王府了。”藏春蹲了下来。
“傻丫头,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若不是我,你早已许了婆家,过着无忧的生活。”藏在抚着藏春的头,这十几年来都是小春在照顾自己,而自己几乎是帮不上她什么忙的,他是那种连出门晒晒太阳,散散步都会让他气喘不已的废人,他不能一直拖累她的。
“也就是一个月,怕什么?再说有王大婶会照顾我。你也可以去外面走动走动,不用一天待在这个小药堂子里。”“哥,”藏春的眼有些潮了,蹲下来头靠在藏在的腿上,轻轻地呢喃,“哥——”
“唔?”轻轻地应,藏在微微眯起眼,阳光浅浅地印在他的脸上,温暖而安详的。
“哥,《太平圣惠方》快要编校成功了。”轻轻地吐着这几个字,藏春的眼半垂了下来,盯着藏在鞋面上的一个暗花上,像绿色又像黑色,分不清呀。
“唔,”藏在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又恢复安然,“那么爹,也快回来了吧?”
“大概吧。”藏春也不语了,两人交叠着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