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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名字自他唇间逸出,绝非幻听。
“真的是你?”微弱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不是无意识地叫在自己,他……竟然在同自己对话?!
“天,我该去找医生来……”他脱离昏迷了!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些慌乱无措。
“解瓷,不要叫医生。”话音轻柔响起的同时,解瓷只觉得自己右腕猛然一紧。他竟然握住了自己?!难道……他已经醒了?
“均窑?”她回首,正对上那双早已守候的黑色的眸。眸色温和、淡定,只是握着自己手腕的那份力道却不断增强。
“你……我以为你伤得很严重。”她绝不认为自己有唤醒昏迷病人的力量。
“你呢?伤得重不重?”他说时,黑眸中的温和渐渐堆积,累成了那样深的一泓温柔。
“你还好吧,我哪来的伤?”他的语无伦次让她目染忧色。
“倩倩的事,很抱歉。”黑眸不放开她,“我没想到会以那种方式让你们相见。”
她懂了。他所谓的伤,是心伤。可是,她又不懂。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受伤?他又为何要抱歉?
“那是陈先生的私事,不用向我这个外人交代的。”她想挣脱陈均窑的手,却没有成功。
“可我想交代。”他忽然道,专注而深情。
“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
“我以为自己不会那么轻易地心动。可是,我好像高估了自己。”
这……这算是表白吗?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原本是来探望昏迷中的他,并向那短暂的暗恋作告别,为什么情况会演变成眼下这样?
“我想,我有些混乱了。你到底有没有受重伤?或者,这是秦砚声的又一个恶作剧?”她搓揉着自己的发,完全无法理清眼前这一切。
“我没有受伤,昏迷不过是为了缓住倩倩。”黑眸中闪过一抹无奈,“解瓷,你的心事,从你用海之恋那天起,我已明了了。”
“啊。”她失声低呼,脸颊上早已浮起羞涩。原来,他早就知道。老天,自己真是笨到了极点,竟然忘了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干什么的。喷着他爱用的古龙水到处招摇,岂不是等同于满世界宣告着对他的爱慕。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朋友送我……”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被他探身覆上的唇给堵截。
他的吻温和而轻柔,就像清晨洒在身上的阳光,淡淡的,却很暖心很让人喜欢。这与她初吻的那次截然不同。那混着酒味的霸道强吻,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想有第二次。
许久许久,他的唇才离开,轻移至她耳旁,轻柔低语道:“你说过,你对爱情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是真心爱你就好。”
“为什么提这个?”她心如撞鹿。那个被孟莹狂批为“幼稚”的要求,他竟然还清楚地记得,心中不禁掠过一丝暗喜。
“因为正是那个对爱情要求那样严苛的女人,让我如此怦然心动。”说时,那细柔的吻已落在她小小的耳垂上,连绵不绝。
解瓷的理智瞬间着了火,她再也不能思考,只知道幸福那样突然地没顶而至,将她整个淹没。
“我很贫穷,能给得起的只有感情。”他的手紧紧握住她因慌乱而搅成一团的指,深情的黑瞳直视到她眼底,一字一字都都烙印般烙上她的心扉,“这份百分之百的感情,你愿意接受吗?”
她忐忑对上他那双因爱恋而转深的黑眸,看到他眼中那个幸福而娇涩的自己。她的理智早被爱情烧成灰烬,愿意这两个字在舌间已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