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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住得还习惯吧?”秦砚声望着解瓷道。
“还算不错。”她挤出个淡笑来。
“好热。砚声,有没有水可以喝?”孟莹烤着香肠,额角已有香汗沁出。
“我去买。”秦砚声起身向不远处的小卖部走去。
“啊呀,忘记让他再多买包口香糖了。”孟莹说时,已经将手中的香肠移到解瓷面前,“解瓷,帮我照看香肠,我去去就来。”
“怎么?渴到一分钟都等不及了?”秦砚声抛瓶水给孟莹。
孟莹接过水,却并没有急着喝,“砚声,我恨死你那个朋友,你看他把解瓷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解瓷变得更加寡言少语了。或者说是,她根本就对什么都不再感兴趣,整个人就像是风干的花朵,那样肆意地将人生的多姿多彩和光鲜美好点滴从身内压出,一点也不做挽留或努力。
秦砚声幽幽垂下褐瞳,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亦恨他。只是,他又实在恨不起来。均窑和他,是十余年的兄弟。那是个从来都冷静、清醒、从容的家伙,若非爱到深处,绝不会做出这样乱了方寸的事情,将一切搞得乱七八糟又那样鸵鸟地一走了之。
归根到底,只因为那个叫解瓷的女人太让人意外、太让人震惊、太让人止不住为她而怦然心动了。
“唉,如果解瓷最先遇上的是你,那就好了。”孟莹这个旁观者,从第一次见到秦砚声便已经洞悉了他对解瓷的用心。
“她最先遇上的是我。”他扯唇,眼中却没有笑意。
“是你?那她怎么会被陈均窑伤到的?”孟莹很是不解,论外貌、论魅力,陈均窑是不差,可摆在秦砚声旁边,只要长眼的都不会选陈均窑。
“唉,没办法啊,我注定是男二号的命。”秦砚声忽然嬉皮道。
“呵呵,怎么听上去感觉酸溜溜的?现在男一号跟情人逃到外国了,你有没有兴趣篡位做男一号呢?”孟莹很仗义地“出卖”着远处在辛苦烧翅膀的解瓷。
褐瞳望着孟莹,闪亮地笑着,却并没有开口给她明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