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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声。”解瓷开口唤着同墨墨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正专注的人。
“嗯?”褐眸转向她。
“墨墨几乎天天会来,你这样两边跑不是很累吗?楼上本来就有你的卧房,不如搬回来吧。”
她明明知道恋爱时,女孩子要维持着若即若离才是上招。可是,她就是止不住地想和他在一起,分分秒秒。在没真正恋爱过时,她总是觉得自己很洒脱,要的只是两心相悦。可自从秦砚声走入她心里后,她就开始贪心起来,恨不能朝朝暮暮。
褐眸怔了怔,良久,才以不紧不慢的口吻道:“暂时还是维持现状吧。”
“哦。”她应着,心中的失落却掩也掩不住。
她清楚感觉到,秦砚声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与自己频繁的接触。难道他心中在渴盼的,仍然是那个变了心的法国女孩?
秦砚声察觉到解瓷的突然沉默,起身想拥她,被她转身避开了。
“解瓷,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褐眸逗留在她的眉眼间,紧张而关切。
“你明知故问。”她咬唇,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越想越觉得委屈。她不过是想和他多些共处的时间,却被他那样生冷地拒绝了。咬着唇想忍,却不想鼻子一酸,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你别吓我,怎么好好的哭了?”他伸手,想抚她面颊,为她拭泪,却被重重拂开。
“秦砚声,你还没忘记那个法国女孩吧。”无助地绞着手指,眼泪却越流越多。她叹息,告诉自己不要再哭了。不懂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这么不像解瓷。
“你误会了。”他强抑心中翻复的情绪,“我不住过来,只是害怕。”
“害怕我会向你索要太多承诺吗?”
“我是害怕在你心还没完全被我占据时,就……要了你。”褐眸深深望进她眸底,“我害怕有了更深的牵绊后,你却发现你要的其实不是我。”
他们之间,无论再怎么粉饰太平,却始终横着一道深壑,而那道深壑的名字叫做陈均窑。
她张了张口,想肯定地告诉他,他就是自己想要的。可却想到了那瓶干邑、那枚不知遗落在肖恩家哪个角落的银指环,还有那静静摆放在门外的早餐。
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陈均窑在自己心上刻下了深深的一道痕,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心中装了再多的秦砚声,那道伤口的位置却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