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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洗面乳、化妆水、乳液都有,因为泡汤后已经洗过澡了,她就只洗洗脸而已。
「这种地方居然有这么高级的红酒。」崔旗磊拿起迎宾篮里的法国红酒,看完产地和年份之后开瓶了。「不喝白不喝,你也喝一杯吧。」
不等她回答,他就迳自倒了两杯,自己很快喝完一杯,又倒了第二杯。「味道还真不错,入口很滑顺。」
言言不由得绽开笑容。「这是你今天第一次夸这间饭店。」
他们各据长窗的两边,他倚着窗框在品酒,一个人快喝掉半瓶红酒了,她则掀开窗帘一角在看窗外的假雪景,这样偷偷的看,别有一番乐趣。
崔旗磊侧目斜睨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是奥客?」
言言对他微笑。「我怎么敢那么说,你是主厨耶。」
「最好是不敢。」他恶狠狠地说,一口气喝掉杯里的红酒。
看他好像在发泄什么情绪似的,明明是一副颓废的模样,为什么还能散发着炫目的光彩?
言言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不由得想起他和董事长夫人之间的事。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跟董事长夫人吵架吗?」见他蹙眉,她连忙解释,「其实也不是故意看的……呃,因为大家很好奇,都跑出去看了。」
「就是那个女人假借要见厨师之名把你叫出去的吧?」崔旗磊执着酒杯朝她走过去,深幽得有如夜空的眸子牢牢盯着她。「平安夜那天,你就是跟那个女人说,你是我老婆?」
言言的双颊因羞窘在瞬间涨得通红。「所以,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她很生气?」
一股浓浓的失望涌上心头。
果然,他们是金主跟小白脸的关系,自己再怎么不相信,现在也得相信了。
「她确实很不高兴。」崔旗磊喝完杯中酒,顺手在小圆桌上搁下了酒杯。
「那怎么办?」她润了润嘴唇,忐忑不安。
他的眼光悄然转为深沉,静默了一下之后,走到她面前,凝视着她的眼睛。「她要我离开你。」
言言艰难地咽下口水。「她真的以为我是你的……老婆?」
他缓慢的将她拉入怀中,这个动作令言言心跳加速。
「她没那么笨。」他帅气的脸严肃起来。「她打听过,知道你不但不是我老婆,还知道其实我们连男女朋友都称不上。」
「那你有跟她解释清楚吗?」她轻声地问,紧张得手心都冒出汗来。
他只是望着她,眼底闪烁着两簇光芒,不疾不徐的说:「没有。」
言言不安的看着他,觉得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
他瞅着她,似看进她的心。「因为我希望她误会。」
「为……为什么?」她屏住了呼吸,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了,耳朵也不由自主的辣红了。
他会说什么?她好紧张!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前提当然是,你愿意的话。」他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
言言睁大了眼,脑袋变成一片空白。
他想跟她在一起!
他真的这么说吗?
她脑中突然想到宜佩的遗慽,再也不能跟爱慕的人表白,对方也永远不会知道……
她做了一次深呼吸,舔了下干燥的唇瓣,紧紧扶着他的双臂,倏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的手立刻探进了她的发里扶住了她的头,回以激烈的热吻,另一手游移覆住她柔软又饱满的胸部,占有的揉捏着,同时将已然亢奋的硬挺抵向她。
言言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脉搏加快,脑中一片空白,和他一起倒向了大床。
他一边抚摸亲吻着她,一边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两人的衣物在最短时间内被他排除了。
他的双唇从她柔颈一路往下滑到了她胸口,对她又吻又舔又吸又咬,一手探进她腿间撩拨她的热情,这种亲密,她想她一辈子也不会腻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像从梦中突然清醒过来似的问。
那夜他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虽然今晚没有那天醉,可是她想确定他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谁。
「你是冯言言。」他以一个稳定坚实的动作,一瞬间便完全冲进了她体内。
太好了,他知道她不是云静……她忍不住闭眼低吟出声,十指瞬间掐进他肩膀的肌肉中,难耐的弓起了身体,整个人因为感官的欢愉而打了个哆嗦。
随着他越来越快速的动作,她的身子不停的在他身下蠕动,不断发出无助的破碎申吟。
她的反应让他几乎要失控了。
他是想利用她,但她的反应怎么可以如此甜美、纯粹又直接?令他无法把她当成他过去放纵时度过一夜情的那些女人。
他又狂猛的吻住了她,来势汹汹几乎让她承受不了。
「旗磊!」她弓身而起,紧紧抵着他叫喊出声。
这一声喊叫征服了他,他发出低吼,快速用力的在她体内奔驰,就像个脱离车厢的火车头,疯狂又无止境的冲撞。
欢愉不断升高,强烈的高chao猛然在她体内爆发,她娇喘出声,无助的用双手抓住他。
知道她此刻需要休息,但他无法停下来,他将她的腿抬放在自己肩上,再次猛烈攻击。
言言以为自己无法承受更多了,但他的硬挺又把她带向另一波狂野的感官巨浪,令她全身酥麻,不断申吟。
他们的喘息同样粗重,彼此的手指紧紧相扣,直到闪电般的高chao将他席卷,他才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压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
言言像死过一般,她感觉心跳猛烈到连脑袋都怦怦作响。
这一夜,他拥着她入眠,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