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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日离开公寓之后,除了公事之外,许嘉凯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每天佳约不断,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快乐。没有楚婉莹的日子,他会更开心轻松。当初对她的着魔迷恋、痴心不悔终会因渐渐疏远而清醒。
她只是一个平凡丑陋的女人,不是吗?
否定了之后,那心头涌上来莫名其妙的酸涩和愁怅又该作何解释?
为什么当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搂抱时,他会想起淡淡雅雅永不屈服的楚婉莹?为什么在他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庆祝的时候,他会希望有一个女人在他身旁同他一起分享成功?他的心隐隐感到阵阵失落,他到底所为何求?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不停地问自己。
自从离开了婉莹之后,他天天找节目作乐,任凭自己放纵得无法无天,把自己淹没在莺飞燕舞、温柔乡中。他想证明什么?想证明那个时刻萦绕在他脑海的身影在他心中根本无足轻重?
是真的不重要吗?
原以为选择了离开,他就可以回到从前的自己,消除他对她着了魔的眷恋和渴望;原以为让自己回到从前,他就能够忘了她种种的好与不好。
愈是让别的女人接近,愈是想起她的特殊。他不但忘不了她,更可怕的是他对她的思念和牵挂。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许嘉凯,其他女人亲近他,他会感到恶心、肮脏,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和羞愧。他已无法忍受其他女人的接近,甚至是轻轻的一吻也让他厌恶透顶。
他是怎么了?
他不认识自己了,那个冷静、自信,宣誓不会付出一片真情的许嘉凯跑到哪去了?从前的玩世不恭、放荡不羁、风流潇洒的许嘉凯跑到了哪里?
他对她兴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感和真爱。
其实,在他第一次遇上她并毫不犹豫地要了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了她。只是他从不深究,更不正视,一直自以为对她一时的好奇与好胜乃是男人特有的本性和自尊。以他不服输的性格,他以为他对她的真情只是想驯服她,让她拜倒在他的脚下。
他自信可以掌控一切。
但现在——
他错了。
她在他心中存在的位置远比他想象的重要,她想摆脱他的恐惧和心慌远比他知道爱上她来得深刻。
这次的离开,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对她的爱有多深多浓。她早已经像生了根、发了芽般地深深根植在他心中,她早已成了他的一部分,甚至是全部。
他再也不能漠视自己的感情了,他爱她!失去了她,他的生命将毫无意义,如失去了灵魂,只剩一具躯壳。
他爱她!
即使她不爱他,他也不要忍受这种刻骨铭心、椎心般的思念,他受够了。他放弃收服她的心,但他还是要她的人。他不要一天天地牵挂她,摆脱不了那蚀人的心痛和怅然。
他要她。
最起码他可以摆脱那份难忍的相思之苦。
他要让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不放手。
有了想法决定,他的心立刻舒畅了起来,一扫几日来的阴霾忧郁,霍然站起身,甩门出了家门。
一个男人可以很容易接受女人,而女人则不同,她必须是心仪倾慕才会完全接受一个男人,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男人跟女人同样坠入情网,男人很快就能遗忘掉他所爱的女人。而女人却用一辈子的时间回报男人的爱,一旦爱上了就再也收不回那颗失了的心。
楚婉莹疲惫地瘫坐在沙发里,自从他愤怒地离开她之后,每一日她都如同身患重病一样打不起精神。她根本不应该胡思乱想,更不应该日日想他。明知道想他是不对的,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游戏结束了,他们将会毫无瓜葛。
天!她究竟是怎么了?
两滴清泪不自禁地滑落腮边。
整整一个星期,他没有回到公寓。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终于想通了吗?他——要放了她。如果想放了她,为什么不直接让她离开?他已经不再想要她了,不是吗?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当然不会无聊得发慌,一天一个女朋友出双入对,快乐自在。他即已有了新的女朋友,厌了她,为何不干脆点?难道把她囚禁在这儿,只是想羞辱她吗?
她怎么也变成了爱慕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不是说好不想他的吗?明知道他不会真心付出,为什么她还会愚蠢、痴傻地悄悄爱上了他?
她爱他!
为这个发现,她变得更加不快乐。女人一旦动了心、动了情,则变得执迷不悟,看不破情网。她明白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不会有一丝为她牵念。她却是如此痴心,妄想他能够对她有一丝真心。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啊!为何心中尚有一丝希翼——希望那个玩世不恭、游戏人生的许嘉凯会付出真情?
傻啊!真是痴傻呵!
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有心动的一天,更想不到会因那个最不该动心的人心动。
他的无理霸道、放荡不羁竟迷惑了她,让她不能自己地迷上他,无法自拔。不!从一开始——从她听到他的人,知道他的事开始,她就已经迷上他。只是她从不愿面对这个问题,更是从不深究。她气自己的无能和软弱,痛恨自己受他的影响如此之大。她故意地不理睬他,不正视他,怕的就是这颗心失得更快。
再轰轰烈烈的爱情,仍需要婚姻来做保障。但她知道他不会娶她,更不爱她;再如何执着地爱他,仍不能失去理智。她不能容忍他要她的真正目的,她不允许自己苟且偷生地活在见不得人的情妇身份上。当她捧出真心却得不到相同的回报时,她宁肯远离他,永不再见他,她不要过这种屈辱的生活。
她爱他呵!但他却不爱她。
这份感情,他不会在乎,更不会珍惜,决不能让他知道她的心事。她怕——怕他会无情地羞辱她、嘲讽她——她还是变成了低三下四、乞求他爱她的女人,她的心会被他践踏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不愿再面对这空荡荡的大房间,更承受不了这空虚的寂寞。独揽大床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的体温,她害怕一个人睡在那上面,那只会让她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事情。所以这几天以来婉莹一直坐在沙发上,在沙发上度过了一夜又一夜的孤独凄凉。
听见开门声,是许嘉凯回来了吗?既然已厌了她,打算放了她,他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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