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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别相信那疯女人的话,她只是嫉妒你拥有我的爱,而她怎么求也求不到。」他不要的,谁也休想往他手中塞。
是呀!她拥有他的爱,在此时、在梦中,她在心酸个什么劲。「我没信她,但也不信你,瞧你瞒了我多少事,害我成了别人嫉妒的目标。」
「公平点,老婆,我们还在新婚期间,你没问,我哪记得要提,你明知我无时无刻都想扑倒你。」他故意露出垂涎的表情。
「那是我的错喽!」她轻轻一睐他。
「当然是你的错,谁教你这么秀色可餐,勾引得我连魂都飞了,巴不得每分每秒都能和你黏在一块,寸步不离。」夏仲夜一说起甜死人的情话,比蜜里调油还浓稠。
「嘿!安分点,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你想让人抓到把柄向上头告状吧。」她拍开搂上腰的大手。
「我老婆不嫌弃就好,谁管那些闲杂人等,爱告状尽管去告,我还巴不得去向老头子宣布我结婚的喜讯。」他笑着亲吻妻子脸颊,眼底残留一抹冷意。
在外人面前,夏仲夜是不苟言笑的上司,他一板一眼,没有所谓灰色地带,底下人做得好是应该的,公司付优厚薪资不是用来养不事生产的米虫,所以没必要对员工和颜悦色。
可是面对挚爱的妻子,他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大男孩,他可以随性,尽情地表露不为人知的自我,想笑就笑,无须顾虑他人的想法。
在赵潆青看来,他便是太随心所欲的无赖,老是哄得她失去理智,一不小心丢失了心。
是的,她喜欢上他了。
就算明知道不可以,但要不对他动心太困难了,他的柔情蜜意像一张网让她无所遁逃,甘心沉沦,陪着他作一趁梦……
「要是他们突然闯进来,你想平白上演一愁春宫供人观赏?」她不信他有这么大方。
「……」夏仲夜的脸色先是一凝,继而眉头微拢,他有些不甘愿的收回想探进她衣服内的手。「我应该先锁门……」
闻言,她噗哧一笑。「色欲薰心呀!只想着做坏事,没考虑后果,要是人家破门而入……」
「谁敢……」他一张恶脸立现,好像有人胆敢擅闯,他立即放狗咬人。
「我看那位蓝秘书就很敢,你没瞧见她一副想咬死我的模样吗?」笑到无力的赵潆青搭着他的肩,笑得肩膀抖动。
一提到目中无人的蓝若雅,夏仲夜嘻笑面容为之一敛。「离她远一点,我不想你受到伤害。」蓝若雅被宠坏,对于想要的东西向来无所不用其极,难保她不会对织梦下毒手。
「你看我像爱自找麻烦的人吗?要不是走这一遭,我哪知道你的人缘这么差,连累我无故被恨上一回。」羽睫轻扬,她以轻松语气化开沉闷气氛。
和氏无罪,怀壁其罪,她平白地背负莫须有的原罪,只因她的「丈夫」是别人明恋的对象。
有些好笑,却也莫可奈何,出色的男人总是抢手,就算他本人无动于衷,恋花的蝶儿还是蜂拥而至。
「织梦,你别不当一回事,我不是危言耸听,她的背景不简单,你一定要防着她。」把她拉进他混乱的世界到底对不对?
望着他凝重的神色,赵潆青反以微笑表情回视他,头一次主动握起他的大手。
「不用为我担心,我有自保能力。」
这是他的梦,只要和梦有关的一切,她都能应对自如,织梦、织梦,她编织的是虚幻的梦境,虽然不一定能左右梦的内容,但是她能封住不该存在的梦魇,使其无法再惊扰梦主。
「怎么可能不忧心?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宁可为你承受外面的风风雨雨,也绝不能忍受狂风暴雨折损你一丝一毫。」他抚着她的脸,情意深深。
你的爱从何而来,为何独钟我一人?她很想问他,但是……「你要不要和我谈谈你的秘书,为什么她会成为我们婚姻中的一根芒刺?」
梦是千奇百怪,毫无道理可言,赵潆青以为自己可以如同往昔,当是一场跑马灯,跑过就没了,用不着放在心上。
可是当她发现越来越在意梦里的丈夫时,她的心就不再冷静,想知道更多。
他的爱很真,真到她无力抵抗。
但这也代表他的心底确实藏着一个他用心疼惜的人,那个愿望投射到她身上,他将现实中做不到的事转移到她身上,让她承受了他深浓的关切和爱恋。
说实在的,心里有点酸酸的,不太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即使只是梦,她也不愿是个替身,弥补他未能完成的遗憾。
「这……」他欲言又止,眉宇间有着难言的挣扎。
赵潆青仰起头,大方地抱住他。「瞒着我不见得是对我好,我知道得越多就越安全,不然我怎么晓得用什么方式防范未然?」
无知才是致命的危险,什么都不说不是一种保护,而是加害。
偏偏不少人自以为是善意的隐瞒,让所爱的人不活在惊恐之中,却忘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唯有自身也知道危险的存在,才能更加小心谨慎。
看着深爱的女人,夏仲夜墨黑的眼瞳深了。「抱歉,老婆,让你无端卷入我和我父亲的纷争。」
「你父亲?」她尚未见到面的公公。
不会是一沉无休止的豪门争斗吧!
「他为了钱娶了我母亲,两人也有过一段相当恩爱的生活,那是母亲最快乐的时光……」他用孺慕的眼光缅怀母亲的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