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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安在肯定对方的论调之后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突然猥琐了起来,然后腼腆地说道:“那我感觉我这只公猪是不是有那么几分的把握?”
“残疾人一般直接判负!”
原本安静的尼伯龙根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字句,将米亚逗得憨笑连连。
“我只是骨折了,跟残疾人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好吗?”
“公主不管这些的,她看到一个双手不便的老头,顿时就没有了所谓世俗的欲望了。”
“行,好你个尼伯龙根,你等着,等我手好了,一定没你好果子吃。”
谈笑的欢呼声在炙热的光亮中迈入了漆黑的大地。
——
迎面吹来的风是潮热难耐的,布雷达搭乘在理查德的越野车上,望着窗外。
略过的眼神扫了一幕,此时的时速是六十英里每小时。
紧绷的神经自从战斗过来就已经完全松弛下来了,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待在出差的旅馆好好休息之外,他还街道了几通电话。
虹之国曾经是他待过一段时间的地方,有那么几个朋友其实也是正常的。
虽然沉迷于连环画的布雷达常常会省去一些时间在维护友谊这方面的事情上,但说到底,他们的朋友也是了解布雷达的为人的。
他是一个可以深交的伙伴,只是有时候不太擅长表达那些所有寻常人都能够做到的寒暄罢了。
他们必须主动,这样子布雷达就能够快速地回忆起这份尘封已久的友谊。
水泥路的两边是草坡以及水烛,长草的沼泽上甚至还漂浮着尚未散去的雾气。偶尔会有一只野鸭游荡在其中,甚至在苔面上还有趴在石头上晒着太阳的乌龟,以及一只美丽的鸟雀。
这里已久非常的原始,就跟小时候寒风瑟瑟的那个早晨完全一样,只不过那时候沼泽是结冰的。布雷达穿着雪地靴,踩在冰上,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是一片死寂和酷寒。
但现在是十月份了,这些该有的生命都回来了,显得处处生机,一切在这里生生不息,并代代相传着。
更为重要的一点事,他也回来了。
车辆停在了一座古老的木屋面前,而那木屋的身后是满片的藤蔓,巨大的植物根茎像捆绑普罗米修斯的锁链一般壮硕,仅仅只是怀抱都无法将其完全的丈量。
“你回来了呀!布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