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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再加上酒劲,可怜的胖余总头脑一热,滔滔不绝地开始吹捧自己,“不是我盖的,当年有家唱片公司可是要挖我去当歌星的……”
“真的啊?”甘蕾的语气体听起来万分惊奇,天知道她在心里已经默划了无数道十字架——眼光这么差,估计那家唱片公司早就倒闭了,也幸好他没出道,造福了万千听众的耳膜。
“当然!”为了证明自己实力非虚,余总摇椅晃地站起来,脱下外套,手朝旁边一摆,“再点一首!”
立即有小喽?殷勤做好一切,音乐一起,他捋起袖子抓起话筒一副陶醉准备发唱的姿势——
甘蕾立即恢复之前的姿势,为免受荼毒。
握在手中的手机键盘忽然开始闪烁,她瞅了一眼号码,不太熟悉。
“喂?”掩住一边耳朵,她在极度的噪音下接听电话,奈何那位余仁兄的忘情程度太高,声音大得地球人都知道,她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楚,“你说什么?我先生?我先生怎么了?”
她回话的声音也不小,连苏新文也对她侧目了。
“等一下,这里太吵,我出去跟你说——”根本听不清对方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甘蕾无奈只得站起来,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对旁边的人抱歉地微笑,这么一直挤呀挤的挤出到门边。开了门,一股清新空气扑面而来,她舒服地出了一口气,顺手关门,耳根立即清净不少。背靠门边的墙壁,她抬手煽了煽风,减轻自己面部的热气,“好了,你可以说了……”
门又被推开,这回出来的是苏新文,她对他点点头,注意力继续放在电话上,似乎有些迷糊,“我先生在医院?这没什么稀奇的,他本来就是医生——”
突然,她煽风的动作停下,面部的笑容也一下子僵住。
苏新文有些奇怪地看她。
“哦,老天!”她的手一下子掩住自己的嘴,语气焦急起来,“你说他受伤了?怎么会?严重吗?在哪家医院?好好——我马上就过来!”
同之前对余总的从容姿态相比,她现在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合上手机,匆匆地就要往楼下冲。
“你的外套。”苏新文开口,指指她。
甘蕾瞅了瞅自己的身上,只穿着衬衣,外套还在包厢。她折身冲进去,提了外套,又从苏新文身边冲过去。
“还有皮包。”苏新文摇摇头,再度提醒。
甘蕾愣了愣,停下,又推门进去,随即再奔出来,路过苏新文,惯性地刹脚,“没其他的了吧?”
“拿来!”苏新文在她面前摊开手。
“什么?”容许她目前在思维烦乱之下已是混乱一团的脑,“包厢买断,酒水单我吩咐了下周送来签字结账,要是待会你们还想安排余兴活动,给我打电话,我——”
“钥匙。”不过,苏新文似乎没什么兴趣再听下去,他打断她的话,手摆了摆,“我无法放任你在不冷静的状态下驾车。给我车钥匙,我送你去医院。”
“哐——当!”
观察室内,漂亮女医生穿着白大褂不顾形象地张大嘴,盯着面前吊着半个膀子的病人,似乎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嗯,卞医生,你的笔掉了。”董亦辉坐在旁边,将吊带调整了一下,对发愣的木头人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