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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就是新郎新娘的对话少了点。
他们前后一共说了三次话。
“你好。”这是进饭店包厢的门时礼貌性的问候。
“谢谢。”这是祝辛遥遵母命帮咳嗽的沈佛庭递上一张餐巾纸时,沈佛庭出于礼貌说的。
“再见。”这是离开时道别用的。
相比而言,两方家长的反应似乎还热烈些。从新房嫁妆礼金婚纱喜饼喜帖到婚礼的细节,都在本次一一敲定。反观两位新人,几乎快要无聊得打哈欠了。
祝辛遥发现沈佛庭这两年几乎没怎么变,就连发型都还是维持两年前的马尾,只是话少了很多,一餐饭下来,除了要不得不做出回应的时刻,她几乎不会主动开口。
还真不习惯她这般安静呢。他勾起了笑,正巧她抬头看向他这边。
她瞪他一眼,别开了眼。
他笑容更大了,哈,这下有趣了。
夜里十一点半,他拨了个电话给她。
“喂?有话快说有P快放。”电话里传来浓浓的睡音。
这才是她的感觉。他隐隐放下心来,差点被晚餐时的假象所迷惑,以为她改朝温良谦恭的方向发展,“是我。”
“你谁啊?”没听出来。
“祝辛遥,你未来老公。”他解释。
“啊——”她打了个哈欠,“干吗?想我啊?”
看来她真的还没睡醒。祝辛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非常禁不起撩拨,“没有。”
“那你干吗半夜三更骚扰我?”用词还是这么耸动。
“哎,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吗打这个电话,“拜拜。”
“你神经病哦。”她很“小声”也很“不巧”地让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面部再度抽搐。他怀疑,跟她过一辈子,他的颜面神经会提前坏死的,“好了,早点睡吧。”
“啪”的一声,电话就被摔上了。祝辛遥半天都没睡着,可怜的沈佛庭,原本睡得很香,也几乎辗转到半夜。
“祝辛遥,你去死!”她拿抱枕盖住脑袋,非常坏心地诅咒着自己变寡妇。
结婚证很快拿到,婚礼也如期举行。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因为一个赌约结成了夫妻,在互相都不明白为什么的情况下。就是沈佛庭这么爱开玩笑的人都绝对想不到,喜欢和人开玩笑的恶劣情绪,是任何平凡人都无法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