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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Mai主动朝她靠近,让两人面对面坐着。
「斑比,我不是要跟你的头顶讲话。」他揉揉她的头。
「唉,难不成它真的会回我话?」
在明显戏澹的玩笑语气中,席儿怯生生地抬头,没见到想象中的厌恶与不屑,他的表情虽然正经,眼神却是温柔的。
怎么一回事?他的模样让心中的恐惧稍稍减低,但席儿依然无法确定,他对自己异于常人这部分有什么看法。
或许他只是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让她受伤……压抑着体内快爆发的恐惧与寂寞,正当她在心中做好最坏的打算时,主角开口了。
「你的表情好像我欺负你一样。」Mai笑叹了口气。
「放轻松,我只是有些疑问需要你帮我解答,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就照老规矩,不想回答就跳过,我没有异议,ok」
「嗯。」咬着下唇,她乖顺地点头。
「嘴巴张开,我想再看看你的牙。」他勾起她的下领道,她则依要求缓缓张开嘴,他笑着戳戳她的牙,「孝牙是满性感的,可是我想看的是长的那对。」
席儿一睑困惑,咽了口口水之后,还是照着他的话,伸出了撩牙。
「嗯……」他审视着这对牙,抿唇挑眉,沉思了好一会儿后道:「好,我知道了。」
席儿更为困惑了。
「知……知道什么?」她鼓起勇气问。
Mai发现,自己很不喜欢她现在的模样,她就像受虐的小动物,见到有人朝自己靠近,眼中透露出渴望,却又厚怕被毒打。
他深吸白气稳定情绪,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知道是哪个家伙在我身上刺出洞,要报仇也要找对对象对吧?」他没正经地随口乱答。
「什么?」她的眼睛和嘴都张得大大的。
没理会她的困惑,他话锋一转,问:「斑比,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
「形象?」她赶不上他的思考步调,只能呆愣愣的重复着尾音。
「对,」似乎不在意她有没有回答,他迁自往下说:「严格来说,我是跷家青年。」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他叫跷家壮年。
在席儿更讶异的眼神下,他撇撇嘴,说起自己那段只有团员们才知道的过去。
「我热爱音乐,但我爸是标准的商人,在他眼中,我用生命热爱的一切都只是办家家酒,他曾经强烈要求我「清醒」一点,结果却让我气醒了,知道这话题只会在我们父子间继续下去,所以我背包一拎,再也没回家过。」
胸口一股急来的窒息感让席儿隐约知道,他现在说的话意义有多么重大,不论是对他,或她。原先的不安,全被丢到一旁。
「我妈在我十岁时因病去世了,她是个音乐家,所有音乐人该有的感性、多愁、情感丰富她全都有,有时候我真怀疑生活在满是数字中的父亲,怎么会和我妈在一起?既然他娶了个音乐家,又怎么会如此轻视音乐?」他轻叹。
「我也不懂,有个实际又一板一眼的老爸,我怎么还有办法满脑子风花雪月、忧国忧民,而不是看到美景就开始盘算度假村的建案,或是看到天灾就开始计算灾害损失金额,然后抢在景气复苏前铺好底盘?」脑中涌现的回忆如恶梦般攫住他,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轻松的语调。
「刚开始几年,我拚了命地想做出点什么让我爸认同我,每天把自己累得跟条狗一样,有表演的机会就冲,管他有没有钱领,钱下够再另外打工去赚。说真的,那段日子要我再来一遍,我也没办法了。
「和公司签约发片后,越来越多人听见我们的音乐,也愿意支持我们,虽然高兴,然而我心中真的觉得讽刺,有那么多陌生人愿意给予我们支持、鼓励,可最亲近的家人却依旧不当一回事。我爸头一次在新闻上见到「Shine」的报导,打了通电话给我,他依旧认为我是在办家家酒。
「他的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了的失落与疲惫,接着往后倒回床上。
「然后我又清醒了一逼,把过去不曾用过的叛逆全拿出来,做为悲愤中的力量,那夜,我把阿Ki从睡梦中挖起来,向他发誓,要拯救世界上所有和我一样面临旁徨、感到无肋的孩子,我要用我坚持的音乐告诉他们,追逐自己的梦想不是罪,妥协,就什么都没了。
「不过我也不能保证,当初照着我爸的要求放弃音乐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定比现在更好。谁晓得,反正都要叛逆了,就叛逆到底吧。」他耸了耸肩,说得无谓。
语毕,房内陷入沉默,过了会儿,Mai深吸口气,再度坐起身,身旁安静的人儿原来己成了尊泪娃娃,静静地流泪。
「喂,我不过说了个死孝跷家的故事,有那么感人吗?」他一副拿她没办法的宠溺笑脸,摇头笑叹,将她拥入怀中轻哄。
「不……」席儿为他好心疼,自己听过他随口哼唱的词曲,知道他的感性、天分与魅力,可拥有这些的他,却无法拥有唯一的亲人的支持。
想到自己,无论孤单的感觉有多么沉重,她始终有尤尔,尤尔会给予她无条件的支持,而他,没有亲人的支持,只有朋友……「你很棒……我真的这么觉得。」
「拜托,你哭成这样,搞得好像我的身世有多惨似的。」至少两人相比,他还算正常的那方。
「斑比,你真的是写惊惊小说的吗?她全身上下只有惨白的肤色和恐怖沾得上边,依她爱哭的程度,应该去写诗才对。
怀中的人儿点点头。
「欺,能告诉我你的笔名吗?」先前没刻意去间,但依两人现在的关系,他想知道她的一切。
她迟疑了下。
「嗯…中、中文的译名……是,波尔迪逊。金。德凡赛。」
她接着补充,「嗯……我写的是——」
「噢、我知道。」Mai打断她,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有看过。」
「什么?」她吓了一跳,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坐挺了上半身,声音飘高了几度。
头一回见她那么激动,他感到好笑,恢复了俏皮的语调,「有什么好意外的,你的书很红,我那么爱看书,没道理没看过。」晤哇一这真是太妙了不是吗?「嗯——写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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