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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DIY的时代,大家要自己动手做!”
“切,你又说笑。”柳如风笑笑地挺直身体,“我真的去看了哦。不过我是不太懂,你帮我讲?”
“阿莱在那边啦,你让他给你讲。我教你骑车教到现在,饭都还没吃。”高翔摆出哀怨状抚摸着扁扁的肚皮。
“好吧。那一会我们这里回来见!”柳如风微笑着摆摆手,径直往车库走去。
……
远远地,他就看到有个人猫着腰,蛰伏在车库的暗影处,贼头贼脑的。柳如风皱起眉,“不会是小偷吧。”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悄悄接近,一面搓着双手,待到靠近,猛地一个箭步跃出一把抱住对方的腰,大喊一声:“哪里跑!”
“哇啊!”
黑影猛然大叫,把柳如风也吓了一跳。
“好、好大的声音!”
“谁啊?”
两个人一照面,都愣了,“怎么是你?”
这个鬼鬼祟祟的人竟然是“眼镜”。
“你在干吗?”家庭因素造就柳如风一身正气,他警惕性十足地盯着眼镜,“你不会是想……”
“你不要想太多。”眼镜无奈地推了推被吓得差点滑落鼻梁的镜架,“我来这里,全是拜你所赐。柳密探。”
“拜我所赐?”柳如风愈显狐疑。
“不然你以为我这个优等生不好好上课,跑这里来玩啊。”眼镜撑着发酸的膝盖,咧了咧嘴,“今天接到小松电话啊,说让我来这边找阿莱打听点事……”
“关于摩托车改造的客人情报?”
柳如风心念如电,一经提点,立刻想到。
“是啊……”
“对了,阿莱怎么不在?”柳如风刚想到这点。
“我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不过……”眼镜沉吟,陷入思虑。
“不过什么,他不在你还在这里晃来晃去?”柳如风拽住他,“不如我们直接去找阿莱问啊。多么简洁直白。”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眼镜透过镜片传来的眼神有点莫测高深。
“哗。你不要这么娘娘腔。我恨透这种人了。”因为一个就已经折磨他很久了,柳如风不耐烦道:“拜托你有什么能不能来一个开宗明义径情直遂?”
“就是你之前有和小松描述过关于那辆出事的车子……”眼镜犹豫道,“我也懂得一点摩托车……根据我的看法和比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如风哀鸣,“我们的目击者因为只是一个农妇,她的讲述很外行,大概有偏差,但也不至于让你这么为难吧。你想说什么就讲,没关系啊。我们大家都不是职业级的。随便推敲一下,说错了我也不会笑你啊。”
“话多的到底是谁啊……”眼镜满头黑线,“我只是想说,”他凑近过来神神秘秘地告诉柳如风,“我认为这里最接近你说的那些特点的车就是……”他一指角落处的某辆车,干干地说道:“阿莱他自己的车!”
“……”
“所以,你难道要去向他问他自己的情报?”
“……”
“愣住啦。”他伸手拍拍他的脸。
“呃。”柳如风不可置信地左顾右盼,“你知道这实在太戏剧性了。作为一个把逻辑思维当作首要因素条件在培养的警官之子,我不能接受这种突然性的转折。”
“你是不是觉得……”眼镜温柔地说:“非得是我们秀荣哥撞死人,才符合你的逻辑审美,故事才有趣?”
“没错啊!”柳如风立即点头。
“欠扁就直接说!”
“呜……”下一秒,捧着脑袋上多出来的“兄弟”,柳如风再三再四地想,警察这行,真不是人干的……
“你可以直接让你老爹找来专家检验。”眼镜毫不同情地白他,“只是万一不是,你就得罪了阿莱。想再问清楚,可就难喽。”
“拜托你不要这么幸灾乐祸。”柳如风伸出指尖点着他,“我知道了。”他面无表情地忽然转身,“有时候,想要知道罪犯的心理,就要搞一个突然出击!”
“喂喂,”眼镜预感不妙地拉住他,“你想怎样?难不成直接去找阿莱问F公路的血案是不是你做的?”
“恭喜你!”柳如风回身给他一个大拥抱,“你答对了!”
“喂喂!”
可是不顾眼镜在身后的叫喊,找到线索的柳如风兴高采烈地转着钥匙扣,自在地往回走。谁会那么傻地去问啊,骗骗那个书呆子眼镜,他竟然还真信了。嘿嘿。他左右逡巡,阿莱这小子跑哪去了?
“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其实只要我们都不说……阿翔你……”
拐角处,略含压抑的声音突然响起,柳如风警觉地收住脚步,一个闪身,把耳朵贴在墙上,留神窥伺。
这、这种闷骚到好像全世界人民都到欠他一百八十吊钱的声音不就是阿莱吗?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且不管这引用引得多么不符合情境,柳如风只管悄悄地伸长脖子踮着脚尖,露出一双眼睛往前探寻……
“我,已经想好了。你不必劝我……”
坐在水泥管子上拱手撑腮的少年,正是高翔。
他们在谈什么?难不成是考大学的事?柳如风歪头忖寻。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阿莱脸色苍白地极力劝阻,“阿翔你又不是故意的!”
“那又怎么样呢。你说得很对,每个人都会做错事,但是有些事,却不是只要说声‘对不起’就可以被原谅……”微笑着,微笑着摊开双手,看着那些透明的羽毛在无形中飘散,那个额发卷卷眼神清澈的少年说:“谢谢你一直陪我这么任性……”
“你为什么这么死脑筋呢!”阿莱突然愤愤地大喝一声,把手里的瓶子用力地向对面的墙壁掷去,“如果你自首,那个死在F公路上的人就可以活过来,那你去得也有意义!可是并不是这样啊!阿翔!你到底明不明白,一旦你去自守,那后果有多严重!”
“会比死更严重吗?”任由卷发洒过眼际,少年自嘲地轻声说着。
“傻瓜!你这一辈子都再也不能碰车了啊——”对一个以车手为梦想的人来说,这难道不是最可怕最痛苦的惩罚吗?
被阿莱带着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