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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阻拦,抱起满脸是血的祥安,泪水像潮水一样涌出眼眶,和她脸上的血混在一起。我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声音犹如刀子似的割在空气中,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她离开我的脚步。
之后的二十四小时我在极度恐惧中度过,当医生通知我祥安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时,我虚脱般地瘫坐在地上。但医生又告诉了我一个残忍的事实,她失明了,直到有合适的眼角膜她才有可能恢复视力。
但是在那之前她要一直生活在黑暗里!
当她苏醒过来后失声恸哭,拒绝治疗、拒绝吃饭、拒绝喝水,连护士们都无法制止她的狂躁,只有靠镇静剂才能使她安静下来。目睹她日渐消瘦憔悴的身体,很多次我都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惜她,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听到其他警察提起我的名字,她的眼睛就会止不住地流血,血染红了包扎的纱布,其实那时我就站在她的床前,我拼命忍住眼泪离开了病房。
自从那以后,我辞去了警察的工作准备一心一意守在她的身旁。看到她的情绪已不再急躁,我便趁护士进入病房的时候悄悄跟进去,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默默守着她。她的伤势恢复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更令我吃惊的是她已经能在黑暗中辨别方向。有很多次,我们两个人面对面静静地坐着,我非常小心地呼吸着,生怕她会听见。
“爸爸……妈妈……”祥安小声念叨着,手中抚弄着一张全家福,仿佛她能看见,“斐迪特……为什么我又梦到你了?为什么我还是忘不了你……”
听到她的话,看到她那滑过面颊的泪水,我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般又酸又疼。天知道我有多想抱住她,告诉她我有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