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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向她求救。
「小喜儿!」红萼是个明白人,知道宝迦国由格萨王当家作主,发号施令,她根本无置喙余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喜儿被押走。她愧疚万分,一脸焦急地追问。
「请您告诉本宫内务司是个怎样的地方。」
「内务司专门负责打理宫里的一切杂务,里头几乎都是犯错带罪执役。」他不忍见她担忧,据实以告。
「哦。」她绷紧的脸廓舒缓下来。
唉!一直以来,小喜儿只需陪伴她,粗重活儿从不沾手,看来这次小喜儿肯定要吃足苦头了。然而,她心里很清楚格萨王没按欺君之罪处置小喜儿已是法外开恩、手下留情了。
只是,不知他将如何处置她这个主谋?
她不想妄加揣测,直截了当问着:「接下来,王将如何处置本宫?」
「这……」格萨王仔细端详眼前这张娇艳如花的容颜,从他眼底迸发出如火焰般炽热的眸光,丝毫不掩饰心中对她浓得化不开的爱慕之意。她是他少年时期就偷偷暗恋的人,他爱她都来不及了,怎值得处置她。他混杂着叹息地一记轻笑,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提议道:
「只要公主不再拒婚,孤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不,本宫不嫁您,绝不。」她一口回绝。
「你……」格萨王的脸色一点一点地阴沉下来。红萼斩钉截铁的拒绝,就像一把利刃无情地刺中他的心,把他的心伤得好痛、好痛、他危险地眯起两只冰炭冷眸,一张俊脸挂着千年寒霜似的冷声道:
「你要毁婚,弃两国和亲于不顾?」
「比较正确的说法是本宫要与您谈判。」她斗志高昂地两手撑着檀木桌落坐。
「谈判?说吧,孤洗耳恭听。」他嘴角漾出有趣的笑痕,挑在她的正对面坐下来。
「只要王肯放本宫回大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相信以父王对本宫的宠爱,一定会答应的。」
「公主见移花接木之计未能得逞,即邀孤坐下来谈条件,似乎恨不得插翅飞回大唐,这令孤不得不怀疑……」格萨王浓眉狐疑一挑。
「怀疑什么?」
「怀疑公主心里有了别人。」格萨王一对墨瞳浮掠过一抹醋意。
「没、没有的事,王别瞎猜,还是请您快点提出条件。」被说中心事,红萼脸胚微红。
「孤,无条件。」格萨王的声音隐含怒气地盯着她粉颊上的红晕,心头一揪,可恶!果然不出所料,她心中竟是有了别人。
「这么说,王愿意无条件放我离开,返回大唐?」好天真好无邪的红萼没听出他口气大不悦,不狂喜得一脸晶亮。
「不。孤无条件的意思是孤绝不会放你离开,就算你的父王拿整个大唐江山来换都不行。」他冷冷戴上不为所动的面具。
「您……本宫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这样对待本宫?」她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泫然他他混是杂志着的哀凄神情教格萨王看了好心疼,很想很想很想将她纳入怀里好好疼惜一番。然,红萼淡瞥他一眼,继续说:
「和亲考量的、在乎的、计较的只是双方的利益,才不管和亲的两人是否情投意合。既然如此,那么,王娶大唐皇朝的任何一位宗室女都一样可以获取您想要的利益,又何苦执意非娶本宫不可?」
「原来你认为孤请求和亲是为了谋取利益?」他猛一个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会找小喜儿冒充代嫁。
「难道不是?王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为后,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她可能丑得像夜叉,或者斜眼歪眼瘸腿?」
「……」格萨王眉头微蹙,缄默不语。
「本宫何其无辜何其可怜,只因为顶着公主的光环,就必须认命的毫无选择余地的千里迢迢嫁给您?更可笑的是,本宫若不从,就必须背负害两国交战生灵涂炭的千古骂名,本宫……本宫承受不起啊!」红萼把压抑在心中的话不吐不快,全说了出来。
「嫁给孤,令你如此痛苦?」他只知道自己专情地无可救药地爱恋着她,却忽略了她的想法她的感受。
「实不相瞒,本宫无法接受与一个陌生且完全没有感情的男子同衾共枕,请恕本宫真的真的做不到。」她说出心中纠葛的结。
「那么,依你之见,孤该拿你如何是好?」他抑郁的问,一颗火热的心开始降下细雪。
「给本宫一些时间,让本宫适应这里适应您,好不?」
「好。孤答应你。」那么多年他都可以等了,无须急于一时,更何况她所提的要求正和他心意,因为,他不仅要得到她的人,更要得到她的心。
「真的?那太好了!」红萼嘴角忍不住小小上扬,又赶紧往下弯。
「孤向你承诺,除非你愿意,绝不会强要你。」他含情透亮的曜眸如痴如醉的睇着她,红萼被他灼热的目光睇得红了脸蛋,无限娇羞地垂下螓首。
「呃……耗尽一整天的成婚大典想必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语毕,格萨王起身迳往外走。
「王要去哪里?」红萼跟随其后,脱口问着。
「哈!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孤确信张臂欢迎孤留宿的地方多不胜数。」格萨王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其实,天知道他有多么想留下来。
猝地,他停下脚步猛然转身,紧跟在他身后的红萼一个闪避不及,整个人撞进他宽阔的胸膛。
格萨王孔武有力的臂膀牢牢圈住她,拿一对热力四射的眸子瞬也不瞬地凝望着她,旋即淡淡敛眸,略显迟疑地弓起手指轻轻抚刮她姣好的轮廓,接着一个情不自禁,低头将温热的烫唇封住她微启的朱唇,百般温柔地吸吮她檀口的津.液……
红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得快透不过气,一波波酥麻的感觉由脊骨蔓延至四肢百骇。
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浓烈男人味儿,使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软软地柔柔地给撞了下,令她无力也无从抗拒地摊在他强壮臂弯里。
过了好一会儿,沉醉在甜蜜初吻的红萼突然惊醒般扭身挣脱他的怀抱;她脸蛋烫红发鬓凌乱,扑闪着一双迷蒙的眼眸,呼息紊乱地喘息着。
格萨王虽感到意犹未尽,倒也无意躁进,他满瞳子笑地说道:「你一定想不透,孤为何一眼就识破你的身份吧?红萼办萼,都亏你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