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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问:「为了什么?」
她一扯嘴角,道:「为了那女人不爱他。」
她在笑,但笑意只在嘴边,没上眼,不在心。
他心疼的抚着她的脸、她的眼,然后低头亲吻她。
那个吻,好轻好柔,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回吻着他,直到他吻遍她全身,教她再次遗忘所有的一切。
当她又一次攀上高峰,原以为他会如昨夜那般激狂的占有她,但他没有,他只是拥抱着她,等她平静下来,然后将她抱着进了浴室,和她一起冲了澡。
有那么一瞬,她还以为自己不再那么有吸引力,但她很快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欲望依然生龙活虎的挺立着,她好奇的在他怀里转身,试图朝他伸手,却被他飞快抓住。
「你没有……」她挑眉,「我以为这样会很难受。」
他抵着她的额,轻笑:「是很难受。」
「那为什么……?」
「昨晚之前,你从来不曾真的和男人在一起。」他凝望着她,哑声道:「你需要休息。」
「你怎么……」她一愣,脸微红:「我并没有……流血……」
她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小心把那层处女的证明给搞丢了。
「没有流血,不代表就不是处女。」他抚着她红嫩的唇,看着她放大的瞳孔,悄声说:「你的吻功很好,但你……太紧了,而且对有些部位很敏感,像是不曾有人触碰过……亲吻过……」
他是早上醒来,脑袋清醒了才领悟过来的,眼前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和真正的她有些差距。
红晕飞上双颊,屠欢面红耳赤的看着他,她还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很有经验,但显然有些事情是她再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
他笑看着她,问:「你是骑马还是练武?」
「都不是。」她尴尬不已,却还是回答了他。「是脚踏车前面那根杆子。」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她红着脸,瞪着他道:「嘿,那一点都不好笑,我当时差点撞到人,连忙紧急煞车,一个不小心却往前坐到那上头,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回家一看都是血,我还以为自己会死掉。」
「抱歉。」他忍住了脸上的笑,却还是忍不住耸动的肩膀,和喉中的笑声。
她羞窘的拍打他的胸膛,结果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讨厌,你好可恶。」
他将她拥入怀中,又笑着道了一次歉:「抱歉。」
「你才不呢。」她好气又好笑的说,她还能感觉到他胸膛里因笑意而起的震动呢。
「好吧。」他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老实承认:「我不是真的那么抱歉,因为如果不是那台脚踏车,你一定会比现在更痛,而且还是因为我……」
他的声音又变得沙哑了。
「如果我知道你会痛,我会尽量小心一点。」
屠欢脸又红,耳又热,却为了完全不一样的原因,她轻靠着他的肩,在他耳畔悄声道:「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你很……我想你的技巧还不错……」
一瞬间,他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她感觉到他全身绷得很紧,然后下一秒,他松开了她,哑声道:「我想你应该出去了。」
她愣看着他:「为什么?」
他伸手耙过湿透的发,扯着嘴角,苦笑:「我需要冲个冷水澡。」
她一呆,然后醒悟过来,笑着说:「你知道,我可以帮你——」
「你不行。」他坚持的将她转过去,轻推她湿滑的后腰。
「你确定?」她妩媚的回眸一笑,道:「我知道还有别的方式。」
他差点因为这个邪恶的提议而动摇,但他不相信自己的克制力,他清楚他不可能只满足于那些替代的方式,所以他很快打开了冷水。
那冰冷的水刷过裸背和臀部,让屠欢惊呼一声,飞快跳了开来:「杰克?!」
他抓了浴巾丢给她,「把自己擦干。」
「你真的不考虑?」她捂住浴巾,坏心的笑问。
「不。」他说。
她听了还要再讲,他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那可恶的女人,只能拿下莲蓬头,对着她的脚边喷,她又笑又叫的,飞快闪避着那些冰冷的水,这才终于退出了浴室。
直到她的笑声消失在门外,他才叹了口气,把莲蓬头放回架上,让那冰冷的水冲刷因欲望而发烫的身体。
然后希望这一招,可以让他忍到……至少忍到晚上。
话说回来,她今晚还会在这吗?
下一次他和她碰面会是什么时候?到时她还会想要他吗?
这念头,让他差点转身出去找她,他强忍住那个冲动站在原地,将冷水开得更大。
该死的,他希望她今天晚上还会在这里。
她喜欢他的吻。
而且昨夜他出现之后,她不再被恶梦纠缠,顺利的一夜安眠到天亮,在尝过他之后,那杂碎恶心的吻像是上辈子的事。
真好。
窗外虽然在下雪,她却觉得世界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