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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哈哈地聊天,或者低头玩着手机。
只有我一个人,形单影只,像个异类。
偶尔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大概是在猜测我这个穿着职业装、脸色苍白的女人,为什么会独自在这里排队。
为了给我丈夫的白月光买点心。
这个理由,光是想想,就让我觉得无比难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闪烁,却照不亮我心里的冰冷。
腿站得发麻,额头滚烫,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我靠在旁边的墙上,勉强支撑着身体。
不能倒下。
如果买不到点心,沈执一定会生气。
他现在是我任务的“媒介”,我不能惹怒他。
至少,在完成十次任务之前,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轮到我了。
“要一盒招牌桂花糕,一盒杏仁酥。”我声音沙哑地说。
店员面无表情地打包,收钱。
仿佛看不到我几乎虚脱的状态。
拿到那两盒精致的点心时,我几乎要哭出来。
不是因为喜悦。
而是因为屈辱。
我用几乎病倒的身体,排了三个多小时的队,只是为了讨好那个抢走我丈夫所有关注的女人。
打车回到别墅时,已经快九点了。
别墅里灯火通明。
我推开门,就看到沈执和乔思灵坐在客厅沙发上。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乔思灵笑得花枝乱颤,靠在沈执肩膀上。
沈执脸上也带着轻松的笑意,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们面前摆着水果和零食,看起来温馨又惬意。
而我,风尘仆仆,手里提着冰冷的点心盒,像个误入别人家的局外人。
“回来了?”沈执听到动静,转过头,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点心买到了吗?”
“买到了。”我把点心盒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声音低哑。
乔思灵站起身,走过来,拿起点心盒看了看,撇了撇嘴。
“哎呀,杏仁酥有点碎了啦。而且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她语气娇嗔,带着一丝不满。
沈执立刻皱起了眉头,看向我:“怎么去了那么久?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排队的人很多,想告诉他我可能发烧了。
但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解释有什么用?
他根本不会在意。
“对不起。”我低下头,轻声说。
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算了算了,碎就碎点吧,也能吃。”乔思灵“大度”地摆摆手,打开盒子,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沈执嘴边,“阿执,你尝尝,味道好像还不错。”
沈执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点点头:“嗯,你喜欢就好。”
他们旁若无人地分享着点心。
而我这个排队买点心的人,却像个透明人一样被晾在一边。
喉咙的干痛越来越剧烈,头也晕得厉害。
我扶着墙壁,勉强站稳。
“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我低声说,不想再看这刺眼的一幕。
沈执终于正眼看了我一下,眉头蹙起:“你又怎么了?一天到晚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真是麻烦。”
麻烦。
原来在他眼里,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麻烦。
心口像是被重锤击中,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可能有点感冒,睡一觉就好了。”我艰难地说完,不再等他的回应,转身逃也似的上了楼。
回到客房,反锁上门。
我再也支撑不住,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不是因为身体的难受。
而是因为那彻骨的屈辱和心寒。
他明明看到我脸色不对,看到我几乎站不稳。
却连一句关心的问候都没有。
只有嫌弃和指责。
在他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
连乔思灵想吃的一块点心都不如。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泪流干,只剩下麻木的空洞。
我挣扎着爬起来,从包里翻出体温计。
38度5。
果然发烧了。
我找到退烧药,混着冷水吞了下去。
然后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
身体滚烫,意识昏沉。
但比发烧更难受的,是心里那无边无际的寒冷和绝望。
第二天,我请了假去医院复查。
虽然知道病情肯定减轻了,但还是需要医生的确认。
而且,我也需要看看发烧会不会影响病情。
医生看着最新的检查报告,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苏小姐,你的肿瘤……缩小了很多啊!这简直是个奇迹!”
他推了推眼镜,仔细看着影像片子,“按照这个速度,如果继续保持下去,说不定真的有治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