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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咪索拉索哆……哆咪索拉索哆……哆咪索拉索哆……”
钟天宠正在系领扣的手微滞,心下奇怪,就算是送早餐,也没道理这么早。刚想去窗前看看是谁,风已自敞开的窗送来了那个熟悉的清亮声:“Peter吗?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等一下?马上?呵。茶眸中有淡淡的笑意溢起,该不会又是半小时的漫长等待吧。迈步来到窗前,轻拢窗帘,阳光下,仰头望向城堡的人长着他熟悉的俊逸脸孔。他敛眉,忆起了来城堡第二日时,她的那场短暂的相亲。
这男人……眸中带着思量,原以为他与她之间应该已经没有了交集。回忆方才,她自房内探出身时的回答声,似乎带着难掩的轻快与雀跃。
哐当。
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那样脆亮,一下子打乱了茶眸中的思忖。转眸去看大门处,一抹亮眼的红色与门外的黑衣男子相映成辉,甚至连那耀眼的阳光都刹那间黯下。他们很般配,尤其是她穿上了鲜有的靓丽颜色,那飞扬的自信与青春,根本醒目到无法阻挡。
茶眸微垂,同时,手已轻轻带上了窗帘。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一大早来。”纪泽颖想起自己昨晚那个有点任性的“越早越好”,笑中带着微微的歉意。
“其实……”张海澄认真地望着纪泽颖,“我从零点起就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Peter,你说什么?”纪泽颖细看之下,才发现张海澄的双眸微红,头发也微显凌乱。这个家伙,竟然在门外守了整整一晚上?!
“早上看到你打开窗,才按的门铃。”他笑着,眼中浮起笃定,那是志在必得的讯号。
“喀叽。”
立在楼梯转角处想转身上楼的人,却错估了年代久远的楼梯的保密性。
“是谁?”
张海澄都这样问出口了,他想避却也不能,索性大大方方立了出来,“抱歉,打扰两位了。”
张海澄望向钟天宠的眼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他是我的司机。”纪泽颖的回答有着解释的意味。
“原来是司机。”张海澄微微一笑,双眼仍有意无意地停留在钟天宠身上。
“钟,麻烦你帮张先生先把车开到车库。”纪泽颖微笑着转向钟天宠,疏远而有礼。
钟天宠微微一愣。她改口这样正式的称呼方式,是为了向那个外人证明什么吗?
“张先生,麻烦您,车钥匙。”他沉着声道。
张海澄始终微笑着,手上却没有动作,“不用了,我过会儿还要用车。”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张海澄并非无所事事的二世祖,手下的基金信托公司专为富豪打理私人财产,所以整整一天的约会对他来说,可能真的是一件太过奢侈和为难的事。纪泽颖眼中掠过一抹嘲讽的笑,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财富是一条鞭子,抽得他们一个个像陀螺般不知疲倦不知停步。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妈妈不停抽打着的陀螺呢。
“什么事能比得上我们的约会更重要?今天的二十四小时,只为你预留。”张海澄说得从容而真诚,坚定的眸中未现半点游移。
茶眸中浮起疑惑,这位张公子究竟是太过自信,还是根本就是谈情高手?
“难道你是不放心钟的车技?”纪泽颖含着笑的眸幽幽扫了扫钟天宠。
“怎么会?”张海澄朝着钟天宠绅士地颔了颔首,“我想钟先生能理解我希望和心仪之人独处的心情吧。”
“我只是司机罢了。”钟天宠回了个淡然的笑,冷冷表明着自己的身份。
纪泽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一脸冷漠的钟天宠和一脸热忱的张海澄。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钟,餐厅还没送早餐来吗?”
钟天宠望了眼那些优雅坐着,笑睨自己的人,“你不是不吃餐厅送的东西吗?”
“可是Peter一定饿了。”
纪泽颖的话立刻得到了张海澄的笑应,“还真有一点。”
“才七点,恐怕还要等一会儿。”
张海澄闻言,面露尴尬,“我平时也要到八九点才吃早餐。”
“不如陪我一起去摘水果吧。”纪泽颖说时,已起身准备去储藏室拿果篮和工具。
“进来时就闻到果香了,还真想去看看。”张海澄有些跃跃欲试。
“钟,麻烦你帮忙烤两个面包,我和Peter要去摘些水果。”纪泽颖再出现时,手上已挽着果篮,另只一手则很自然地挽上张海澄。
未等钟天宠答复,两人已说笑着向果园行去。
“我该向她加收兼职厨师的钱。”钟天宠望着那个作小鸟依人状离去的人,冷冷的语调中透着忿忿然。
“你的司机很有意思。”张海澄望着在阳光下仰头摘橙的人,缓缓道。
正准备剪下金黄橙子的手倏地止在了空中,半晌,点着笑容的人才转过头来,“我以为你会用无理、傲慢、冷淡这类更贴切的词。”
钟天宠待人的态度通常都很可怕,那种明明很礼貌却又让人感觉出不被重视的态度,简直比恶劣来得更糟糕百倍。
“那你为什么还要用他?”张海澄的眸中永远扬着生意人的探索。
“因为……”纪泽颖转头,喀嚓一声剪下那个滚圆的橙子,“他会烤非常地道的粗粮面包。”
张海澄诧异了半晌,忽然露出笑来,“泽颖,你每次都让我充满了意外。”
极具盛名的天才少女,初次见面时,明明留给自己那样乖巧温柔的印象,却在自己还想再细探时,选择了无礼的不告而别。她表里不一,看似与上流社会孕育的富家小姐一般无二,内心里却有着让人摸不透的……叛逆与任性。
“Peter……”她避开他渐渐深浓的目色。
“还是叫我海澄吧。”他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被唤出。
“嗯。”她应着,并不好奇原因。
“对了,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起英文名?”她自幼在欧洲长大,却一直坚持着只用中文名。这不能不说是件颇为奇怪的事。
“因为我是纪家人。”她笑,黑眸中的情绪被竭力掩藏着。
张海澄皱眉,这样一说,似乎纪家的几个公子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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