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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除了念书之外什么都不会,离开之后,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根本不知如何维生,我们……唉!」
「是生活上过不去吗?」
「这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我和语琇都想回震川镇,所以我才冒险回来,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他急切地说。
「什么?你们要回来震川镇?」心妍直摇着脑袋,「这怎么行,上回你们离开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呀!」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你头脑灵光,能不能替我想个法子,我真的想回来,只要有一点点希望都成。」他企盼的望着她。
「这……」她闭上眼,「我得好好想想,想到法子再通知你,你先回去。」
「你一定有办法是吗?」
「我不知道,你千万别抱着希望,我目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你一定有办法,你可是江府的大小姐呀!」
「江府在震川已无势力了,你先走吧!」现在的她已是一无所有,江府的荣耀也已成过去。
「那好,我就住在月桂桥下的空屋。」说完后,他才离开。
而他离开的身影正好被回府的裘豹撞见,小绿刚好从一旁经过,他立刻喊住她,「刚刚那男人是谁?」
「呃……他姓柳,我们都喊他柳公子。」小绿好紧张,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样子你们很熟了?」
「这……应该是。」她都不敢看他了。
「应该?这是什么意思?」他咄咄逼人的问话让小绿更害怕。
「因为那位柳公子以前也是住在镇上,我们都认识。」小绿的眼神直看着两旁,像是找着机会开溜似的。
「那么怕我问你这件事?」
「裘公子,我不是怕,只是你的问题很难回答。」她失措地搔搔头。
「好吧!那就别回答了。」说完,他便直接走向偏厅,一进里头就发现心妍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地发着呆。
「会过男人了?」他的话震醒了心妍。
「你说什么?」她立刻转过脸望着他。
「刚刚那男人是不是你淫浪的对象?」裘豹的目光犀利,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她大叹口气,「为什么你总爱说这些伤人的话?」
「难道我说错了?」他眯起眸反问。
「对,你没错,街坊上的流言流语就是在指我和他,这样你满意了吧?」这伤痛整整让她痛苦了一年,为何这男人也要来掺一脚,让她更难受、更疼呢?
「这次他来找你是想重温旧梦?」
「别胡说八道。」她转身就想离开。
他长臂一展,一把将她抓回来,「是我胡说吗?如果真没那回事,何必两人跑来隐密的偏厅见面?」
「这是我的自由。」
「我给你这份自由了吗?」他的眸光倏转冷硬,「别忘了,你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
「不是我自己的?那会是谁的呢?」心妍激动地问。
「是我……」他梗了喉,半晌才接话,「是你欠我的,别忘了,你说你要以命抵命,那算不算是欠我的?」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她咬着下唇。
「为什么还要跟他见面?当初在湖畔幽会的事已闹得满城风雨,你还想继续闹下去吗?就那么爱那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知道她和那个人见面之后,心情竟大受影响,刚才甚至想将那个男人抓过来好好问个清楚。
一个大男人居然畏畏缩缩地躲在女人裙下,既然彼此相爱就该摊开来说清楚,何必弄得这么难看?
「什么?」听他这么说,他似乎对这整件事一知半解,「这些事你是打哪儿听来的?」
「还需要我刻意去打听吗?」他冷冷地说。
「原来是听来的。」心妍摇摇头,「就跟其他人一样,我已不想再做任何解释。」深吸口气,她才要离开,却被他猛地拉住手,往他身上一拉,重重复上她的小嘴。
「唔──」
她错愕的张大眸,浑身一僵,几乎是动弹不得。
而裘豹完全失去理智的狠狠吻住她的唇,剽悍、狂肆、霸气,彷佛要将她全部纳入体内──
心妍完全慌了,一双小手抵在胸前,拚了命地想推开他,可是他就这么紧紧箝住她的身子,令她怎么挣动都没用。
他攫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长舌趁隙钻进其间,舔洗那口中的无限甜美……
老天,那唇间的香甜拚命诱惑着裘豹,让他不舍放开她。
她果真有挑勾男人的本事,连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在这瞬间他所有的自制力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狂肆地解着她的衣襟。
心妍倒吸了口气,全身因而发出战栗,「别……」
她的话还未脱口,两片唇又被裘豹狂傲的覆上。
「不要这样……」体内升起一股热力,无论她怎么喘息都无法驱散这热气。
「为什么不要,是只有他可以吗?」他微眯起眸,直逼视着她的眼。
「你再胡说──」
「又在耍嘴皮子不肯承认了?」
裘豹愤而推开她,望着她衣衫残破的模样,冷言冷语地嘲讽,「像你这种残花败柳,我也不屑。」
说完,他便旋身步出厅外,留下一脸悲伤的心妍。
她紧抓着衣衫,无力地坐在椅上,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脸上泪痕斑斑,全身抖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