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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将她带来。」吴嘉强被她的强势给吓了跳,只好乖乖听她的话,只要她开心就好。
杨仙儿这才露出欢喜的笑容,「嘉强,谢谢你了。」
「哪的话,只要你别再生气就好。」
「那你还不快去。」她直催促道。
「什么?现在!」
「要不然你以为哪时候?」还真气不过他的憨样,杨仙儿漂亮的眸子瞪住他。
「好,我马上去。」杨仙儿娇媚的眼神又一次勾去他的魂,他像着魔一样立刻去办她交代的事。
当吴嘉强来到江府门外,却不知道该怎么进去,于是绕到后门,从角落攀墙而入。
江府如此之大,要找个人还真不容易,辗转找了几个地方后,吴嘉强终于找到心妍的寝居,正想要潜进去,却不知打哪儿出现一群人,将他团团围住。
「你们──」看见这阵仗,他还真是吓坏了。
「我等你很久了。」裘豹从后面走了出来,冷冷笑望着他,「知不知道你爹有多为你担心?」
「你……你知道我会过来?为什么?」吴嘉强颤抖地问道。
「因为杨仙儿不是个这么容易善罢干休的人。」裘豹半眯起眸,双手抱在胸前,「她在哪儿?」
「我……我不能说……」他直退后。
「好,那就把你押进衙门,看你说不说。」裘豹转向一旁下人,「把他给抓起来,送进衙门,让他一辈子蹲苦牢。」
「啊!不要不要,我说就是……」他害怕自己被关进牢房,反而见不着杨仙儿了。
「说,在哪儿?」裘豹沉声问道。
「在东北巷的那间小客栈。」待他一说完,裘豹立刻前往那间客栈,打算好好与杨仙儿把话说个清楚。
想当然,杨仙儿一瞧见他,可是暗暗吃一惊。
「裘……裘豹哥!」她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干的好事都已经被揭穿,在震川镇你是待不下去了。」他眯起一对利眸瞪着她。
「不要,裘豹哥,我不想放弃你。」她又哭又闹的。
「我爱的是心妍,你再怎么强求都是枉然,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下次我会将你和吴嘉强一块儿带往衙门,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他冷冷望着她。
「呜……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块儿吗?我喜欢你这么久了。」她就是不甘心呀!
「爱情是不能一相情愿的,懂吗?你这样利用另一个男人对你的感情,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深吸口气,瞪着他好一会儿才说:「算了,就算了,我杨仙儿长得又不差,干嘛死巴着你不放?」
「你能这样想就好。」
「反正冽风庄的男人又不只你一个。」她撇撇嘴。
「没错,你尽量去烦其他人吧!对了,汪洋挺适合你的。」说着,他便暗暗一笑,转身往门外走去。
回到江府,却见心妍站在寝居外等着他,「听说你已有了仙儿姑娘的下落,是吗?」
「没错,不过你放心,没事了。」他对她扯开一抹飒爽笑容。
心妍点点头,「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当听说裘豹早有预防,派人日夜守护着她,心妍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感动。
明明是要来找她复仇的男人,如今却成为她的夫、她的天、她的地;为了救她,他可以出生入死,她的心又怎能不被融化呢?
「看样子你很开心?」裘豹大步走向她。
「看见你,我当然开心了。」她望着他,突然想起,「对了,仙儿姑娘呢?你刚刚不是去找她吗?」
「我已经让她回去了,该说的也已跟她说清楚,她不会再来了。」
「其实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只是她的爱太偏激了些。」同为女人,她可以感受到杨仙儿内心的想法,「所以,你就不要责怪她了。」
一阵微风拂来,吹散她的鬓发,他轻轻将那发丝拢于她耳后,一双幽魅深瞳专注望着她清秀中不失慧黠的小脸。
她笑望着他,过不久道:「你心里还有恨吗?」
「什么?」他眉一蹙。
「你对我爹还有恨吗?」心妍很紧张地又问了一遍。
「这……」如果说已无恨那是骗人的,但是这股恨他已经可以画分得很清楚,只对江魁生,并不是她。
「还很恨啰?」她敛下双眼。
「对。」他不想骗她。
心妍咬咬下唇,轻搧双睫,将泪水隐藏其中,「难道……难道就不能忘了这份仇?」
他抿着唇不说话。
「好,那我知道了。」心中隐隐抽痛的是无法言喻的疼,愈是爱他,她就愈心痛,她多希望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疙瘩与芥蒂,可以毫无保留的相爱一辈子。
瞧她低垂的小脸,裘豹也不好受,但是这股恨积压在他心底近二十年,怎能说摆脱就摆脱?
「我恨他,但我爱你。」他缓缓道。
破碎的嗓音复诵着他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把刀,直往她心窝刺。
他恨的是从小扶养她长大的亲爹,而她身上流着爹的血脉,这样的恨与爱,她又如何承受得起?
看出她心底的痛,但他却松不了口,「心妍……」
她抬头对他微微一笑,「没事,我有点累,想回房躺一下。」徐徐转身,才走了几步,她的脑子却突然一阵晕眩……
「你怎么了?」他赶紧扶住她,急促地问:「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快点告诉我。」
「算了……」她摇摇头。
「什么叫作算了?」瞧她这样,他更心急了。
「既然不能原谅我爹,我就不能告诉你。」她困难地站了起来,但是一阵呕意涌上,她赶紧捂住嘴,跑到一旁树后干呕起来。
这下裘豹更忧心了,他立即上前问着,「你到底怎么了?心妍……不要瞒着我,快说呀!」
「除非你原谅我爹,而我一定会去公公、婆婆的坟前替我爹忏悔的。」心妍望着他,要的只是他一声原谅。
「你……好,我原谅你爹,可以了吧?」他再怎么恨也不忍心伤害到她呀!
「真的?」她的嘴角画开了微笑。
「嗯,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