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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身后的时钟一眼。
「已经超过十点,可能已经回去了吧,怎样?」因工作忙碌,他也没多留意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边。
反正现在的模式是小妹十点下班,杰哥也就跟着走人。
「没,十号桌的客人说要找杰哥聊天。」
阿泰举头,往十号桌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男子坐在那无聊的喝着酒,表情有些无趣,像是刚失恋。
「叫他自己跟自己聊,真是的。」再低头,又开始忙碌起来。
忙忙忙,他很忙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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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席彦君与耿宇杰并肩坐在仓库地上,呆呆的看着墙上时钟一分一秒过去,心里的失望渐渐加大。
她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有点冷意。
「会冷吗?」耿宇杰脱下身上的薄衬衫罩在她身上,虽然衬衫太薄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至少心安一些。
「宇杰谢谢。」席彦君笑着,哈啾一声又打了个喷嚏。
「坐过来一点,两个人这样比较不会冷。」耿宇杰体贴的把她纳入自己的怀抱中,一手揽住她的肩头,他的体温比较高,多少可以温暖她一些。
席彦君不好意思的耳根略略发烫起来。
他们虽是邻居多年,但很少像这样贴这么近,只要她抬个头,他低个头,他们就会……
停停停,她又在乱想什么!
宇杰是她的哥哥啊,她竟然对他有不正常的胡思乱想,真是荒谬极了,是不是看妖精打太多架,自己也跟着发情了?!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在空地玩捉迷藏,那时我们也是躲在同一个地方。」耿宇杰幽幽说着。
「啊,我记得,那时你为了要拉着我一起进水泥管,还不小心摔了一跤,不仅跌破皮,衣服也破了。」为了这件事,他回家还狠狠被他母亲责骂一顿。
「你想起来了?」
「嗯,本来你是要一个人躲进去的,但刚好回头看见我,我躲在太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你便要我跟你一起躲起来。」她唇角有淡淡的笑容。
小时候她可是个爱跟在他和哥哥背后的跟屁虫哩!
「对,就像现在这样,我们只是在玩躲迷藏。」当时水泥管又小又窄,两个孝必须要抱在一起才能躲得进去。
「你还真是苦中作乐啊,宇杰。」
「没办法,我怕你一直往坏的方面想,这样对事情没有帮助的,你再说说,你还记得当时的状况吗?」
「我记得我们还是那次的冠军呢!」因为大家都没想到这么小的水泥管内竟然可以同时躲进两个人。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如银铃般的笑声听来悦耳舒服。
「记得当我们两个爬出水泥管时,哥哥的表情超好笑的,他大概作梦也没想到我们会躲在那边。」如果没记错,哥哥是当时当鬼的人。
「呵呵……」耿宇杰也沾染到她的快乐,低沉的笑起来。
「所以我们现在在等阿泰来抓我们吗?」她仰头看他。
耿宇杰垂下的眼恰巧将她的清纯模样全看入眼中,水汪汪的黑色大眼,闪着灿亮动人的光泽,翘挺的鼻子下有张半启粉嫩的唇……
一瞬间,他的心跳快了下。
他认识的彦君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在他眼前的无辜小女人真是那个邻家小妹妹吗?
皱着眉心,他处在惊讶状态中,无法回神。
「不过阿泰大概找不到我们的。」没发现他的怪样,席彦君又喃喃的说。阿泰那么忙,什么时候他才会发现他们被困在这呢?也许明天?
「彦君。」耿宇杰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连他自己也震了下,那声叫唤那么柔,简直就像是在叫情人般黏腻。
「什么?我好想睡觉喔。」她打了个呵欠,抬头看他,神情娇憨得一如往昔的邻家可爱小妹妹。
「没、没事,你睡吧。」他一笑,化解尴尬。
她咕哝着阖眼睡去,耿宇杰低头看着她的脸,心又跳快了半拍,像处于失控的天秤上,随时都有倾斜的可能,眼底纳入的人儿,像是误闯禁区的小白兔,乱跑乱跳,狠狠的揪了他的心一下。
这一刻,看她的目光,再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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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的钥匙孔传来一阵扭转声,随后门被打开,后头出现了阿泰的脸。
「哇喔,你们躲在这约会吗?」上面酒用完了,所以他才会下来拿备用的,没想到却撞见这一幕啊!
耿宇杰抬眸瞪了他一下。乱说什么话,眼下哪有约会的浪漫气氛啊!
「我们是被反锁在这里的。」他咬着牙说,连续固定好几个小时都不能动,害他的手也麻,身体也麻,更可恶的是……
「彦君睡着了?」走近一瞧,阿泰脸色有些微变。
眼前趴在老大可口胸膛睡到打呼兼流口水的人,是那个永远笑咪咪的席小妹妹吗?呃……好像与现实生活有颇大出入。
「嗯。」他坐在这忍受麻痹的痛楚,还要忍受她制造出来的噪音,这死小鬼,未免也睡得太熟了,他甚至不敢低头看他衬衫胸口的那摊口水痕迹。
「那我叫她?」
「嗯。」还不快叫!
「彦君,起来了。」阿泰憋着笑,动手摇人。
「啊……」
睡到恍惚的席彦君起来后眨眨眼,看着眼前的阿泰,迷糊的脑袋一时还无法正常运作。
身后的耿宇杰总算能松口气。
等到两人一块站起时,席彦君突然抬手伸懒腰,用力过猛的双手向后推去,站在她身后的耿宇杰因身体麻痹,来不及闪开,就这么活生生的被她给一掌推到一旁的铁柜,发出砰的声响。
「老大?!」阿泰诧异的睁大双眼,想笑又不能笑的憋着声。
「宇杰?!」听到碰撞声响,席彦君整个人被吓醒,赶忙蹲下身察看他的状况。
只见耿宇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脸上一半随即出现红肿,看着她着急的眼神,薄唇掀动了下,终究还是没吭半句。
「走吧,夜深了,我先送你回家。」叹口气,拿眼前没自觉又粗神经的小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算他败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