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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郝刚一口气说了很多,樊义山听得默默无言,郝刚说得是实情,但他觉得还是有点冒险。把几百人大厂的命运寄托在一个十几岁高中生的手上,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有点扯淡。
郝刚知道樊义山在担心什么,自己并没有足够的筹码让樊义山相信自己,换了自己也要犹豫的。
所以,他提出了一个简化版的方案:“我在海川酒厂搞承包不是要一口气吃下酒厂,这会影响很大,也可能不可控制,所以我只想从酒糟车间开始进行尝试。既使有问题,也好处理和解决,大不了,我颗粒无收,但于企业和工人无损。”
郝刚说了很多,樊义山一直在听着,没觉得郝刚犀利的言语有多打脸。
“酒厂的事是你干的?”樊义山想争取话语的主动权。
“不是,但我也做了准备。”郝刚根本不敢承认在酒厂搞的一些推波助澜小动作,但承认了自己早就在关注酒厂的发展。
“好,我先考虑一下。”樊义山没有立即答应,事情牵连太多,他要想清楚再做决定。
但郝刚知道,事情已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