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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是要到山林里走走,成天待在当铺里也怪闷的,对了,下回找洪老跟三娘出来踏青游乐,他们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思绪一转,想到即将与父亲见面,原本愉快的心情瞬时乱了起来。这五年她从没刻意去找过父亲,一来是天下那么大,她要找人也不知从何找起,二来是从小到大父亲都是这样,匆匆的回来,然后又匆匆地走,待在外头的时间比在家长多了,她也习惯了。
甚至做好了父亲可能早已不在人世的准备,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总会听到街坊邻居所说的耳语传闻,她从不去细问,就是一天一天的过日子,父亲要不要回来,她已经不甚在意了,只是最近萌了倦意,想收了铺子到乡下去,却又举棋不定,没想到霍凌非却在这时告诉她父亲还活着,而且走火入魔。
唉……虽然父亲很少在家,她却不能昧着良心说他不疼爱她,不管如何,他毕竟还是她爹,她不能让他浑浑噩噩地待在外头,所以还是决定先把他带回家,其他的,再做打算。
察觉回忆开始轰隆隆地翻箱倒柜,想由她脑中窜出,她深吸口气,将那些个回忆全压下。
就像娘说的,没有用的东西就要抛开、忘掉,不管是物品还是感情、回忆,通通都要抛开,然后努力地过日子就是了。
***凤鸣轩独家制作******
“银子。”
我的名字,每个人都喜欢,你猜猜看。
我不知道。
你猜嘛。
“银子,醒醒。”
我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你多念几次,包准你发大财。
钱是要辛苦赚的,不是用念的。
“银子。”
她皱了下鼻子,睁开眼,差点尖叫出来,什么东西在她前面!
他捂住她的嘴,低语:“别出声。”
不是鬼,她眨了下眼,松口气。
抬手将他贴近的脸推开一些。有必要贴那么近吗?鼻子都快撞在一起了,睁眼就见一张脸贴着她,差点被吓死。
没想到她竟然睡着了,她瞪他一眼,正想骂他在搞什么鬼时,匆地听见远处传来吼声。
那声音中气十足,传得遥远。“你们是谁,绑着我做什么?叫你们山大王出来见我。”
是爹!白玉银瞠大眸子,直觉地就要起身,霍凌非压住她的肩,让她紧靠在树干旁。
“别急,你爹没事。”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句。
耳朵绕着他的气息,热热的,搔着心窝,她直觉地推开他的脸,瞪他一眼,瞧见一抹笑意闪过他的双眸。
他的笑像火一样烧过她的脸,让她更是恼怒,如果不是碍着现在不适合大声嚷嚷,她真想骂他一顿,这一路上她一直在容忍他的阴阳怪气、轻浮言语,跟以前一比真是判若两人。
言语变得轻佻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对着她耳朵呵气,真是莫名其妙……色欲薰心,她开始怀疑他中的毒是不是叫作辣手摧花、浪骚淫荡毒。
都是他这种莫名其妙的行径,才会让她作那种怪梦,她已经好久不曾梦到从前的事了。
“你们这些猴子猴孙,我不放在眼里,快叫你们山大王出来。”
正想问霍凌非他们为什么要躲在树后头,就听见其他人的声音陆续传来。
“吵死了,一路上没停过,把他的嘴塞住算了。”
才说完,又传来几句破口大骂的叫嚷声。
“点他哑穴。”
“他走火入魔,全身穴道都移了位,怎么点?”
白玉银眯起眼,瞧着林子一头走出了七、八个身影,虽然看不清长相,可瞧得出中间一人让白色的线给捆住了胸及腰,披头散发,满脸胡子,身上的衣服则脏兮兮。
他大声叫着,扭动身躯想跑走,可因为两个人扯着绳线,所以他根本无法逃跑;一时白玉银胸壑中涌现几许说不清的情绪,像棉线结成了球,剪不断、理还乱。
父亲怎么会成了这样……这根本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那个爽朗不拘小节,开口闭口总是人要有侠义作风的父亲如今却成了疯汉。
这就是他不管妻女,一生在江湖中打滚,最后落得的下场吗?
娘过世的时候,她有一阵子真的恨过父亲,但除了经常不在家外,她想不出其他该恨父亲的理由,平心而论,在家时,他是疼爱她的,常跟她说江湖里发生的事,也会带她出去玩儿。
每每他要离家时总会说这是最后一次,等他解决了该解决的事,他就不再涉足江湖,会好好在家陪伴母亲跟她。
这些话到娘撒手为止,从没兑现的一天,随着时间过去,对父亲的不谅解与愤恨,她选择深埋跟遗忘,这几年父亲音讯全无,她甚至做好了他可能早已过世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却成了这样……
察觉心头情绪翻转沸腾,白玉银连忙将心绪暂时压下,望向围在父亲身边的七个人,不明白他们抓人做什么?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住在山林的猎户,所以绝不可能是因为父亲吼叫的吵闹声惹得他们不快,直觉地她望向霍凌非,希望他能提供一些想法。
他正好看向她,朝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尽量蹲下身子,不要出声,她点点头,见他由树后走了出去。
“真是稀奇了。”
霍凌非的声音并不大,但一听见声响,那七名男子立即进入警备状态,肌肉紧绷,甚至已有一、两人抽出剑来。
“原来是霍侠士。”为首的男子认出来人,朝后头比了个手势,示意师弟们不用紧张。
霍凌非微微一笑。“徐兄客气了,侠士二字霍某不敢当。”他不疾不徐地朝他们走去。“倒不知青嵩派什么时候对山林野夫有兴趣了,费这么大劲捉一个莽夫。”
“霍兄是在跟我等说笑吧!”徐道平勾起嘴角,可眼中却没有笑意,八字胡让他有棱有角的脸,看来更显严峻。“这人可不是什么莽夫,他可是岭南三豪之一的白豪丰,前几年谣传他练功岔了气,走火入魔死了,结果原来是让人给藏在这儿了。”
“原来如此。”霍凌非轻扬嘴角,不着痕迹地扫过白豪丰胸腰上的天蚕丝。
徐道平又道:“霍兄没听过这传言吗?不然又怎会来这儿,还是说……这人是你藏的?”狡猾的眼神在霍凌非带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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