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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斗,王皇后败下阵来被废了,武惠妃下一个要铲除的目标就是我,这该怎么办才好?」他浑身颤栗,怕死的很。
冶冬阳抿着唇。「这是宫廷内斗,我一介草民能帮上什么忙?」宫廷内斗不是他帮了一回就能逃过的,往后才是麻烦,之前都是小事倒没关系,但这次他不想惹上一身腥,况且……当年可不是诸葛亮不聪明,而是刘禅扶不起。
「不,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就凭你的才能,只要随便想出一、两个点子,就足以救我一命了。」
当年冶冬阳因在殿试上被父皇拔擢,曾担任太子伴读,故两人有些交情,虽后来他辞掉这职务,但这些年来两人仍有来往,他也帮了他不少回,这次攸关生死,他不信他真会见死不救。
「你真想活命?」
李嗣谦正苦着脸求人,忽然冒出一道甜美的声音。
「谨儿,你怎么进来了?」一见是她,冶冬阳随即板起脸。「我不是交代有贵客到访,偏厅不许人靠近,而你竟敢偷听?」其实他也不是真要怪她,但看到她,那种「没好事」的第一直觉就会跳进他脑袋,这好像变成惯例了。
「对不起嘛,我只是好奇,究竟是哪个大人物到访,要让表哥亲自闭门见客。」她干笑的走向他,厚着脸皮在挨他身旁坐下。
冶冬阳虽绷着脸,却无怒色,李嗣谦不禁好奇这名姑娘的身份。「你是谁?」
「你就是太子李嗣谦?」她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大剌剌的反问。
皇上是她堂兄,这人就是她侄子了,那还真不必太客气。
只是没想到冶冬阳竟然会认识太子,还真巧啊!
「放肆!谁允许你这么无礼的直呼本太子名讳?」这姑娘胆子不小!
她不惊反笑,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怎么不敢?反正你就要被废了,到时候可能连小命也没有。」
「你!你好大的胆子!」闻言,李嗣谦马上幡然变色。哪来的小姑娘,竟敢对他如此放肆!
「是你说自己现下朝不保夕的。」
冶冬阳轻轻拧了一下眉头,看来她偷听有一阵子了,就是知道了太子的身份才闯进来的,为什么?
李嗣谦倒没察觉,只是更加黑了脸色,这丫头在嘲笑他吗?「你、你不想要脑袋了吗?」
「哼,想,当然想,但是怕我脑袋还没掉前,你的脑袋就先我一步掉了。」她一脸讥笑。
他可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桌子勃然大怒的起身。「哪来的该死丫头,来人啊!」
闻言,公孙谨更是吃吃笑了起来。这儿谁是地头有没有搞清楚?他那群「来人」不见得杀得了她一人。
「太子请息怒。」冶冬阳这才出声阻止,暗讶这丫头连面对一国储君竟也全无惧色,气势甚至比太子还盛,她到底……是谁?
「冬阳,这人是谁?我要杀了她!」李嗣谦已然怒不可遏。
冶冬阳拢着眉,这次连他也想问明白了。
「好啊,我等着——」公孙谨完全没将太子放在眼底,语末还端起茶几上的茶啜了一口。
「谨儿,不许再胡闹了!」冶冬阳终于沉下脸低斥。
虽然太子无能,但这丫头也太嚣张了。
他一出声,公孙谨才勉强收敛气焰,沉着气没回嘴。
「可恶的丫头!」李嗣谦还怒着,要不是看在冶冬阳的面子上,早就将这放肆无礼的丫头拖出去问斩了。
「喂,我问你,你究竟还想不想活命?」她坐正后冷笑。
他态度轻视不屑。「哼,难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法子救我?」
「眼下大伙都等着看你被废,根本没人肯帮你,你都求助无门了,还这么不可一世?」这家伙真不了解自己的情势,难怪冶冬阳连帮他都懒。
「你!」他听了立即又要发作。
「我好心要帮你,你不愿意接受就算了。」她甩过头去,假意生气,记得爹爹说这招叫「欲擒故纵」。
「帮我?你真有法子帮我度过难关?」兴许是急疯了,死马当活马医,听到一个小丫头自信满满的说能帮他,这倒让李嗣谦怒气消了泰半,变了脸色的追问。
「嗯,不过法子有些阴毒,就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做。」她倨傲的赐教。
一旁的冶冬阳闻言,诧异地扬眉。这丫头想做什么?
「愿意,再毒的法子,只要能保住我的太子之位,我什么都愿意干!」
「太子之位?我以为你想保住的是命?」她冷讽。说来说去,这人还是恋栈权位。
他马上涎起笑。「都一样的嘛,保得资位,自然保得住小命。」
她冷哼。「罢了,你听好,现下除了做到这件事外,你别无他法。」
「哪件事?」李嗣谦心急的问。
她目光一沉。「只要王皇后一死,你就暂时平安了!」
「啊?」李嗣谦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杀了被废的王皇后?!」
「没错。」
「你、好个臭丫头!竟胆、胆大包天的要我干、干出大逆不道的事来!」
「不过要你去杀个废后,瞧你吓得屁滚尿流的德行,这模样成得了什么大事?」见他脸色死白,说话口吃,她禁不住数落。
这家伙真没当储君的气度,杀个人算什么,打仗就没死人吗?不过是打的名号比较冠冕堂皇罢了。
「谨儿,不许你胡说!」冶冬阳会意她的心机,立即敛色,心中亦惊于她的胆大妄为。
「我怎么胡说了?这法子十拿九稳可以暂时保住他的小命,他不愿意就算了,而且是他自己说再阴毒的法子都愿意去做的。」被他低斥,她不悦地咕哝,真奇怪她对他干么这么言听计从。
冶冬阳无奈的摇首。「太子,今天就到此为止,您请先回去吧。」不想这丫头再继续多事,他只好请太子先回。
「回去?她都没说清楚救我的法子,我怎能走?」李嗣谦马上心急的摇头。
「笨蛋,我不是说了吗?要你想办法让被废的王皇后断气,这么简单的方法还怎么没说清楚?」公孙谨大摇其头,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蠢货一样。
「你!」
「怎么,还不懂?」难怪爹爹说有些人是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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