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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孙谨看上的男人不仅被抢,她还受了委屈,甚至差点命丧鬼窟,这、这事情大条了嘛!
武惠妃吓得差点没厥过去。这丫头是闇帝公孙谋的女儿?这下她惊得活像已经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
「原、原来是谨儿,本宫……嫂嫂有眼不识泰山,谨儿你、你可别跟嫂嫂我计较。」她抖着声自救。
这丫头确确实实可以掌握她的生死,也难怪陛下会骂她愚蠢了,这下亡羊补牢不知来不来得及?她抖得不象话。
「武惠妃娘娘要当我的堂嫂我还真有点高攀不上呢,毕竟我一个野丫头,怎么有资格站在您面前说话呢,我该死,尤其该死在鬼窟里的。」
公孙谨越说武惠妃越胆颤,得罪这丫头她离死不远,也恨极了自己有眼无珠,谁不得罪竟然杠上这丫头,脚一软,扶着椅背差点没跪下。
「谨儿,饶命啊!」她顾不得威仪,竟哭了出来。
「哼,我这人有仇必报,你把我丢进鬼窟这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敢抢我的男人,这点我万不能容!」公孙谨扬起娇笑的脸蛋,这副「怒容」跟当年公孙谋怒极反笑时一模一样,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陛下,您要救救臣妾,不能让她杀了我呀!」武惠妃立即转向玄宗求助,现下他应该是唯一有能力救她的人了,就怕他忘了他们昔日的恩爱,不管她了。她悲悲切切的扑进他怀里,哭得极为惊恐。
玄宗一脸为难,她得罪的是闇帝的女儿,教他如何救得下?但怀中的女人毕竟是他宠爱多年的爱妃,若真的出事他也不愿意,只好开口,「谨儿,就瞧在朕的面子上,不如——」
「不如割了她的舌头,再挖了她的眼睛,陛下以为如何?」公孙谨娇笑。
他闻言变色,这残忍的手法,不是公孙谋现身是什么?顿时无法言语,惊愣当场。
而那当事者武惠妃,早已不中用的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母妃!」一直沉默的新娘子万安公主这才冲到武惠妃身边,焦急的抱着她,见她吓得不省人事,向公孙谨哭求道:「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求你放过我母妃吧。」伤心委屈的模样让人鼻酸。
其实这事根本与她没有关系,都是武惠妃私欲太重,老想着要扩充势力,连过继给她的女儿也当成工具来算计,看万安公主为了这自私的女人还来求情,让公孙谨颇不以为然,当下要拒绝,只是口才微张,还没出声,身边的男人已经先开口——
「谨儿,罢了吧,这回别计较了,给陛下一个面子,咱们欠了万安公主,将这人情还给她吧!」他面色沉重。
她瞧了他一眼,自然明了他的意思,这场假婚事最委屈的当算是单纯善良的万安了,他们是对她有所亏欠的,而且当初她被掳弃在鬼窟时,应该也是万安去通风报信,他这才得以赶来救她……想想虽然有点不甘愿,但是身旁男人都这么说了,不卖面子说不过去,
况且,这回她可是坏了他的好事,让他不能照着计划走,基于这点——「好吧,这回我不计较,就放过武惠妃一回,下回她再犯到我,我可不饶!」
一场假婚礼就这么落幕,但谁也不知此时局势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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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男人绷着脸,表情极度不悦。
这女人不守信,说好互不干涉的,她居然不择手段。
女人有自知之明,低着首,坐在床缘,乖乖巧巧的等着受罚。
「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随您的意。」她卑下得很。
「身分公开了,要进宫享福吗?」
她低声摇首。「不要。」
「还是要回你爹爹的公孙府邸?」
「这里很好。」她声音更小了。
「公主之尊不适合再住在我这儿了。」他是故意的。
「大家都知道您是我的男人。」
「那又如何?」他口气更不高兴了。
她咬了唇。「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女人,既然是您的人,怎能不住一起。」这男人可是大男人一个,由不得她张狂,尤其此刻,一不小心可能真的会被赶出去。
他口气稍缓,「嗯,要成婚吗?」
「现在不成,得等爹爹主婚。」她悄悄瞄了他一眼。脸还是硬邦邦,真爱生气呐!
「那就过一阵子吧。」
「是的。」她童养媳似的点首。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低着头的女人耐不住,又偷偷抬起头来要偷看,才抬首就接列男人的瞪眼,吃惊的赶紧垂下眼来,要命,这回他气得不轻。
「谨儿。」
「嗯?」她小心翼翼的应对。
袁姨说过一物克一物,说的一点都没错!枉费她先前还费心要当他克星,结果还是她比较怕他。
「这回没顺利完成我的计划,反而让两人对我起了戒心,这都是你搞的鬼!他臭着睑算帐了。「咱们有过约定的,说好互不阻挠,你这是破坏约定!」
「对不起嘛,人家只是不想你那么快就玩完,这样我一点出手的机会也没了。」她扁着嘴可怜兮兮的说。
「约定就是约定,你坏了跟我之间的规则,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小巧肩头一缩,「怕事」的低下首来:「我下回不敢了。」
他声一冷,「还有下回?」
「没有了。」她赶紧应声,只是怎么听就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真切,很难让人信服。
「真的不敢?」再问。
「真不敢了!」一双精灵的瞳眸对上他,冲着他咧开嘴笑:
这话能信吗?冶冬阳哭笑不得,驯妻?唉,还得再加强。
他睨着她。「那你说,该怎么补赏我?」
芙蓉面上染上桃色。「谨儿知道罪该万死,知道……该怎么做的。」
「嗯哼?」精锐的双眼一眯。
就见这任性狡黠的小丫头贝齿咬着下唇,眨着秋水双瞳,小脚一缩的进了榻上,金彩绣帐也跟着拉下。
冶冬阳这才发觉屋子里原来早已暗香弥漫,看来这丫头早已经想好安抚他的方法了。
清俊尔雅的脸庞不禁染上笑意,掀开绣帐,丫头已然春情荡漾,光洁横卧地等着他。
这丫头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