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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出去。”
谷流风的回答是伸手扳上她的肩头,入手的嫩滑触感让他心神为之一荡,“秋儿——”
“手拿开。”
肩头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的身子瞬间僵硬。
吻从肩头移向耳垂,手也有自主意识地滑向她柔软的胸前。
“住手!”她的心蓦地失控,翻身就想推开他。
不料,她这个举动却恰巧让他就势压住她。
“哦。”因压到背上的伤而柳眉微蹙。
在烛火的映照下,谷流风清楚的看到芙蓉面上那无法掩饰的红晕,不由得莞尔。
“起来。”
“你确定?”他起身,她可就春光外泄了,即使隔着衣料,她胸前那两团绵软仍旧让他心旌摇曳。
进退维谷的窘境让忘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羞恼交加的瞪着身上的人。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她现在的状况,明知道答应让他看伤后就会出现这种让人尴尬的场面,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他,现在报应来了。
“我帮你包扎。”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绷,因为他知道再拖下去,他的自制力会崩溃。
“好。”她说这个字的时候头皮发麻。现在这个姿势,他一起身,她就会春光外泄啊。
“我闭上眼。”他说到做到,真的闭着眼从她身上爬起。
忘秋松了口气,可是,当看着他的手从身后伸来,一圈又一圈的帮她绑绷带时,她的心也像大海中的小舟一样载浮载沉,更像秋雨击中芭蕉时般纷乱无措。
“好了,你休……”那个“息”字他没能说出来,因为忘秋的手扯住他的衣襟,阻止他离开的脚步。
他看着她。
她没有转身,只是逸出一阵轻叹。
“你……”
“留下吧。”
他的手倏地握紧她的,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复,“留下?”
忘秋几乎都要苦笑了。为什么这会儿她会觉得特别孤单,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以前就算濒临死亡,她都没有这么脆弱过。
“算了,你还是出去吧。”真不应该来见他的,他总是很容易让她感到脆弱。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奇怪,耳朵怎么会听不清楚呢?”
她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他。
看到她拿过床上的衣服要穿,他马上扑上前,将那件衣服扔到老远。
“谷流风——”
“你让我留下的。”他无辜的看着她。
现在忘秋只想做一件事——就是一掌打飞他。
“出去。”
“你不会是想不认账吧?”
“怎样?”
他扳过她的身子,与她面对面、眼对眼,一脸诚恳地说:“我看起来真的很急色吗?”
你难道以为自己不急色吗?她用眼神这样反问他。
桌上的蜡烛终于烧到尽头,屋内突然漆黑一片。
“哦……”
“碰到伤口了?”
“……”
“秋儿。”意乱情迷的轻唤伴随着窸窣的脱衣声。
“……”
压抑的喘息与隐忍的呻吟在深夜寂静的屋内响起,有风自窗缝吹入,拂起散落的床幔,轻轻泛起波动。
“谷流风,你没开过荤吗?”
“……”
“你到底行不行啊?”有人忍不住叹气。
“你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的。”某人咬牙的低语。这不但是质疑他身为大夫的资恪,更是对他男性尊严的践踏。
于是,某个用辞不当的人在第二天几乎下不了床。
从那以后,忘秋明白了一件事,一定不能在床上质疑男人行不行,或者会不会。不行,也会被激发出潜在的能力,不会,他会在你身上学到会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