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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真无情。”她眉头一皱,不敢苟同。
闻言,他轻笑出声,认为她还太天真。“不是无情,是缘份尽了。”
“这么简单?”真叫人怀疑他是否如他所言的洒脱。
对于爱情,唐破晓的确了解得不够透彻,两人会在一起必定有爱的成份存在,怎么可能随便一句分手就烟消云散,分得干干净净、毫不眷恋。
打她刚转进这学校时,她就听说过大学部有对令人羡慕的情侣,两人外貌登对,家世相当,又认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同时是学生会正副会长,他们要是没结成连理,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在乍见他们并立谈笑的画面,她脑海中浮现“天造地设”这句成语,拥有相同背景的情侣哪有不幸福的道理,白头偕老是必然的结果。
“如果我说我从未爱过她,你是否会释然些?”看着唐破晓,司徒悔忍不住想解释。
“为什么呢?你们看起很适合。”对政商名流而言,门当户对比较重要。
“为什么……”他露出苦笑,学她席地而坐,背靠着树干。
他能坦白说司徒家和白家是世交,而他嘴上喊的二哥喜欢她,甚至司徒夫人也属意白清霜当她的二媳妇,所以他利用她的爱慕之心与她交往,好进行他的报复计划吗?
不,她无法理解他为何会有这样深的恨意,在外人眼中,他是司徒家最受宠的么儿,人人都让着他,不敢和他争宠,只要他开口想要的东西,马上会送到他面前。
但他恨司徒家的每一个人,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鲜血喷到他脸上的那一幕,向来美丽优雅的脸孔在一瞬间狰狞,口出最恶毒的诅咒──
不、得、好、死!
母亲临终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镌刻在他心版上,永生难忘。
“小晓,你有不得不做的事吗?”为了让所有人都痛苦,他做了。
一声小晓,她心扉跳了一下。“学长,我们可不可以别提太沉重的话题,我才十七岁,不是七十岁,不想悲秋伤春。”
唐破晓作势要起身,感觉两个人的心靠得太近了,她很不安,怕听见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到时搞不好她要跟着烦恼,不得安宁。
但是一股力量将她往后拉,不稳的身子跌入一具厚实的胸膛,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受由心底生起,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卜通卜通地跳着。
不自在地抬起头,她还没意会到发生什么事,唇上似乎有什么滑过,很轻,很柔,带着点轻压的温度……
蓦地,两眼瞠大,她慢半拍的察觉到自己被吻了。
“你……”
“陪我。”
双臂迅速收紧,将怀中想开口的人搂进怀里,话到嘴边的唐破晓瞧见他眉间的疲累,竟不忍责怪,由着他沉淀心里的污垢。
一个吻嘛!不算什么,也许是不小心碰到的,她太大惊小怪了,这年头谁不吻来吻去当国际礼仪,用不着放在心上,说不定人家会笑她颟顸。
耳根微红,她屏佐吸,尽量放松心情,不让纷乱的心思影响鼓噪的心跳。
突地,她感觉靠着的胸膛规律的震动,似乎在……笑?
“喂!你不会在耍我吧?”她当下有种遭戏弄的感觉,很不是滋味。
“你很可爱,真的当我的女朋友好吗?”抱着她,他的心得到平静。
她咦了一声,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玩笑话开多了就不好玩,你别自掘坟墓。”
“不是玩笑话,我喜欢你。”不是对妹妹的感情,而是想确切的拥有她。
“你忘了我被包养了。”她笑得不自然,想从他怀中挣开。
司徒悔的眼神变得锐利,如蓄势待发的野豹。“你被包养了,我。”
“学长,适可而止,我整整小你五岁,在你眼中还是发育不良的小女生……”她的声音突然消失,涨红的脸看不出是恼怒还是害羞。
“我错了,目测不如实际测量。”她比他想像中的有份量。
嘴巴蠕动的唐破晓默念几句难以入耳的脏话,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学长,我有没有说过我姑姑是律师?”
“你现在说了。”他伸出舌尖,舔着她白玉耳垂。
“你再继续对我行性骚扰举动,她会告得你倾家荡产,前途无光,一辈子背负着臭名,抬不起头见人……唔……唔……”
又被强吻了的唐家老四恼火了,她捉起覆在胸前揉捏的大掌往后一折,以脚顶腹使劲一摔,一具男性身躯顿时飞过头顶,笔直地倒插景观造景的小池塘。
没听见哀嚎声,只听到不断往上冒的气泡发出的咕噜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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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吧!他似乎看见自己在飞,身子底下绿草如茵,楔摇曳飞掠过眼前,然后是一阵哗啦声。
他是个大男人,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被个小女生摔过肩,狠狠地倒栽水中,看着小鱼游来游去,把他当食物啃。
果然是错觉,他作了个怪梦,柔软的嘴唇才是他正在品尝的佳肴,小巧而鲜艳,带着水蜜桃香气,轻轻一碰就不想离开。
这是天堂吧!他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像飘浮在半空中,远处传来人的交谈声,既熟悉,又陌生,一声声飘进耳朵里,让他想睁开眼睛,看谁在说话。
“你呀你,下手不知轻重,你不晓得他身体不好吗?你想害死他是不是,你就不能多用点脑筋,别像唐家的女人们……”
“好啦C啦!你别再念了,我哪晓得他有病,他明明看起来像一头健壮的牛……”结果中看不中用,骗了所有人。
“你长了两颗眼睛是长假的不成,没瞧见他脸上不健康的苍白,你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拥有高智商不要只会死读书。”枉她一脸聪明相,尽做白痴事。
这位大学部学生会会长的病历他在初接校医工作时就被特别叮咛了,国中以前常进出医院,近几年身子虽有好转,但还是大意不得。
经初步的检视后,司徒悔暂无大碍,现只要等他醒来即可。
“人家以为他少晒太阳,天生皮肤白嘛,大姊、二姊不是一样皮肤好得白皙透光,水嫩嫩像水捏的豆腐,我想他也差不多。”冷气房待久了,谁的脸色不像枯萎的白玫瑰,缺乏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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