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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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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养好。」

一阵感动窜流过全身,方言欢对着真心关爱她的挚友和母亲,忽地感到歉疚又后悔。

看看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折磨自己,害朋友、母亲为她担心受怕,她怎么对得起他们?为了关心她的人,她该更爱惜自己才对。

「阿岚,对不起。」她也向好友道歉。「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努力把肥肉养回来。」

周均岚被她的用词逗笑了,这时叶玉秋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没事就好,好好休养,妈得先回到晚宴上,离开太久对客人不好交代。」

方言欢神色一黯,点点头。「嗯。」

叶玉秋离开后不久,周均岚想到另一件事。「医生说你休息几个钟头就可以出院,我回饭店把车开过来,你先睡一下。」他的金龟车还停在饭店的地下停车场。

「好。」方言欢乖巧地点头,闭上眼睛养神。

周均岚没有马上离开,反而伫立在床侧,俊脸若有所思。

他看到了欢欢搜索过病房之后眼中显露的失望,不必想就知道她在找谁。

只是他不确定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在她倒下之前,接住她的就是那位祁先生。

还有,祁先生在这间病房里,一直待到医生向他保证欢欢没事,才因一通电话离开。

欢欢晕倒的那一幕还清晰地留在脑海里,那时他正端着食物走向她,见她倒下,他立刻冲上前,但是有人比他更快。

祁先生。

那男人一脸惊慌,抛下未婚妻不顾,也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甚至连他想碰欢欢都被吼了回来。

「别碰她!叫救护车!」那是祁先生当时对他说的话。

他发现自己很难相信,那男人对欢欢无情。

周均岚浅叹口气,安静地走出病房。

同一时间,紧绷的气氛弥漫在饭店的豪华套房里。

套房的客厅中,两个男人对峙着,一名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则坐在沙发上低低啜泣。

祁东禹像个早已知道判决的囚犯,沈静地等候中年男人审判。

面对着眼前的父女,心中并非全无波澜,毕竟他们是助他达成目标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踏板,现在这块踏板让他亲手抛开,说完全不惋惜,是骗人的。

取消这个婚约,是他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做下的决定,而他并不后悔。

或许,在他一踏入宴会见到方言欢时,这个念头就已悄悄萌生。

尽管在场人士众多,他就是能准确察觉到她的存在。

她剪掉了一头如云秀发,身材清减不少,那双眼睛因此在娇艳的脸上显得更大,乍看之下像个绝美少年,却又女性得格外惹人疼惜。

他知道她的目光一直跟着他,但是他忍着不回视。

但纵使如此,她的视线仍是扰乱他、动摇他。

那时他手环着郑昕雅的腰,脸上挂着虚伪假笑,眼见自己已一脚跨入郑氏家族的门槛,却因她的存在,胸口无端升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对自己,以及所有他必须假意周旋的人。

他向来擅长伪装自己,也这么做了多年,他有自信给郑昕雅一段她无可抱怨的婚姻关系,也能做个令郑家满意的女婿,但今晚,他忽然感到一股深沈的厌倦。

身旁站着一位巧笑倩兮、举止无懈可击的淑女,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一个言谈直率、笑得毫无形象的女子。

他拚命想忽视她对他的影响,不断提醒自己,为了他的前途,他必须让订婚宴进行下去。

然而当那名女子毫无意识地倒在他怀中时,其他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

即使是他的抱负,即使是他奋斗了十年的事业。

那瞬间,他发现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她安好,只要她待在他身边。

就算她已有男友又如何?

他本来就是个自私的男人,抢夺一样想要的东西,他不会迟疑。

「祁东禹,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轻易毁了你?」

震怒的声音响起,他看着终于爆发的郑信渊,并不惊讶,毕竟他取消婚约的要求,让这个企业龙头颜面尽失。

郑信渊再咆哮。「只要我施点手腕,以后绝对不会有哪家大企业敢用你,你想过没有?!」

想过,早已想过。「我很清楚,董事长。」

「不要叫我董事长!从今以后冠邦没你这个人!」郑信渊脸色铁青。「有胆子悔婚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我知道。」

「你倒是很有心理准备──」郑信渊怒极,拎笑。「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成大事业的人才,没想到只是一个会为了女人放弃前途的蠢才!」

「爸!你别再骂他了!」郑昕雅站了起来,两眼已经通红。

也许是太疼爱女儿,郑信渊只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对这个倾心于自己的女子,他是真的很过意不去。

「郑小姐,对不起,是我不对。」他真心诚意地道歉。

「祁大哥,我真的不行吗?」郑昕雅的脸上,仍存着一丝期盼。

「真的很抱歉。」他仍是只能这么说。

「我哪里比不上言欢姊,为什么你能爱她却不能爱我?」

她的话带着几分小姐脾气的任性和幼稚,却教他一怔。

这就是爱吗?

为言欢心痛,为言欢甘愿抛弃其他……

如果这就是爱,那么他想……他爱她。

胸口顿时豁然开朗,这段时日以来的纷乱在此时消逝无踪,他几乎想给郑昕雅一个感激的拥抱。

但是他赶时间。

「谢谢你的抬爱,郑小姐,但是很抱歉,我只要她。」他不想花时间多说,只道:「郑董事长、郑小姐,告辞,我得赶去医院。」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祁东禹前脚一走,叶玉秋就急急忙忙地来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楼下的订婚宴怎么取消了?」她不过在医院待了一个钟头,哪想到一回饭店,所有的事情都走样了!

「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郑信渊气不打一处来,火大得不想解释。

「昕稚,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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