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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知道她尽力救人会惹来别人的妒恨,可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跟着信朝陵走回家之后,她就回了自己的住处,才刚梳洗完,对门的信朝陵就来喊人吃饭。
晚饭很普通,就是一个青菜、一盘花生和一盘竹笋炒肉丝,虽然那肉丝混在大量的笋子里几乎快要找不出来,但是夏谨莲看了也没说什么,和洗砚的娘秦婶客气了几句就坐下吃饭。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神色如常的坐下吃饭的时候,信朝陵才从尴尬不安中放下心。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了,秦婶和秦叔他们不是住在这里的,而是住在前面一点的土瓦房,洗砚也没留下,被他爹强行给压回去,不让他坏了两人的好事,所以很快的,这院子里只剩下夏谨莲和信朝陵两个人。
烛光微微闪烁,夏谨莲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信朝陵低声说着。“有些事情,你还没告诉我。”
其实刚刚吃饭的时候她就想问了,但是那时候看着他笑得淡然又带着喜悦,那些疑问她就暂且先咽下了。
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比如说,身为信家子弟为什么会在这小村里落户;比如说,她为什么在这屋子里看不见任何一个女人曾经居住过的痕迹。
信朝陵拿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曾经身为世家子弟的那种单纯质朴早已磨得不剩一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岁月流逝下累积的深沉。
“谨莲,你想知道什么呢?”
他的手指轻擦过杯沿,双眼微敛,声音带着宠溺和无奈。
“陵哥哥,你明知道我想问什么的。”夏谨莲直直的望着他,抿了抿唇,不想继续用这种打哑谜的方式说话。“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没有……”女孩的羞涩让她没办法直接问他为何还没成婚这件事。
轻叹了口气,信朝陵明白这是他躲不过的话题,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但是看着烛火下的她,那已经脱去了稚气的容颜,他不免有些恍神。
看他走神的表情,夏谨莲忍不住气恼的低唤了一声。“陵哥哥!”
他回神失笑,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我知道了,我是在想着该怎么说呢,”他顿了顿,才又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家里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情,我不肯,所以信家就将我放逐了。我现在是光有信这个姓氏,却不再是信家的少爷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她却不相信。
假如她没有经过这深宫十年的磨练,或许他这简单的解释就足以让她信服,但她已非当年单纯的女孩,如今也变不回一张白纸。
她执拗的盯着他的脸,直勾勾的眼神说明了她不相信,不满意他如此敷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