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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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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住她的唇。

是的,他尝到了并感受到了。没有热情,也没有挣扎,走了一趟到零下一度c的冰雕展览场,面对着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热力的木乃伊,眼神茫然,情感全然封锁,这是复苏后的人吗?这些天来,他已经历了不少情绪反应的瑞英了。这次不得不承认失败了,她以封锁自己来告诉他她的决定,坚定无比的的决定。

「好吧!你说,你希望我怎么做才愿意释放自己?」成宗痛苦地问。

「桥归桥,路归路,从此,路人甲、路人乙永不再认识并且请你马上走。」

看着这样的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他知道自己的进退两难且已无其它的路可走,只有遵循她的话。

「好,我走,但以后是否能像你说的,永不再认识,就要依岁月的轮盘了。」

就这样,他走了。是她逼走他的,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啊!但也在那脚步声消失于走廊另一端时,终于哭了,洒下了结束的泪珠。

「再见了,吾爱,虽然这段感情是在缺点及瑕疵中成长,它来得时候并不美好,不被大众所祝福,但这刻骨铭心的感情又岂是一般人所能体悟。能再见上一面,已是上天的厚爱了;而现在,也应该是真正还他自由的时候了,没有孩子的牵绊,也算是还自己自由吧!但是自己却心痛的哭了,是不舍吗?不知道,或许因为这将是真正永远的失去吧!」

徘徊在情感与理智间,总是伤神的,但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的见到他。

GGG

没想到这一幕,却让愿意重新燃起希望的鸿博又再度跌入冰河中,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全瓦解了。她为了情人的离去而流下伤心泪珠,可否顾虑到自己还是谢太太?这种事情若传了出去,他将如何在社会上立足呢?虽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但单单看到这一幕就足以令人既羡慕又嫉妒了,究竟是在何时失去她的?何时?矛盾至极的心态,逼得鸿博又再度回到酒的怀抱。

当自己看到成宗时,他愣了,他不敢前进,从来不知道瑞英与眼前这位男子,也就是自己口中的第三者,竟然有股令人说不出登对的感觉。此时的自己彷佛像是第三者一般,好像是自己拆散了他们,看得出来他们相知很深,碍于某种原因无法结合,是我吗?不,不,他才是第三者,自己和瑞英相识比他早,拆散别人的是他,一定是他,不是我。

喝着酒,翻起以往的照片再看看结婚照,她的美丽数年来如一日。岁月并没有为她留下任何痕迹,她的笑容依样像太阳光底下盛开的鲜花一般,光彩耀人,只是往日的丰采已渐渐蒙上哀愁。结婚照中并没有一般新娘子应有的喜悦,却只带着礼貌性的笑容,虽然依旧迷人却让足以人感到那份距离的存在,然而这些为何以往都不曾发现呢?

看见一堆照片下的日记,让他记起瑞英有写日记的习惯。它可解开一切的问题,更可解开一切的谜题。

「对,要赢就要知己知彼。」而「偷看」,这名词虽然诱人却是件极不道德的行为。但是我是她老公,在财产共有的体制下,观看以往的「历史记载」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要她先对不起他……所有的藉口突然全部倾巢而出,只因为他想理直气壮地做这件不应该的事。

他太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如今为何一切全都走样?而且全部都不在他的控制中,又要如何在短时间内再度攻进瑞英的心房呢?对,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是不收复失地是兵家的耻事。

此时的他已忘了,这一个动作有可能帮助他,但是更有可能毁了他,瑞英若真想让人家知道,她会说会做,因为她太不懂得虚伪了;但若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是决不可能会说出的。因为自小她最注重的就是隐私权了,不是因为有何见不得人的事,而是那全是她的心灵堡垒。

最后的一个关卡,心灵的堡垒,赤裸裸的自我分析与告白,若想通行应该有堡主的许可或邀请函,鸿博选择做一个闯入者,但是他是否能够接受那些分析与告白呢?他在寻得内幕消息后,是否能做有效运用,来个败部复活呢?还是会受不了这真实的内幕,反而在伤了自己的心后,为了保护自己,延续恶性的循环呢?

GGG

当看完日记之时,鸿博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失去她了。

「不!」内心的呐喊,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尤其是这个消息是藏在她心中堡垒的内幕。

醉了,为何都会再醒来呢?一想到她日记中的种种,再想到那天他看到的那一幕,觉得自己的尊严已被践踏得不成形了。

为何自己老婆的爱情竟不是属于自己?

为何那份刻骨铭心的爱,自己不曾拥有过?

为何在她的世界里,自己竟不是她的全部?

这些哀伤,在看到从医院回来的瑞英时,情绪上又再掀起另一波的翻腾。

「怎么舍得回来?在医院里度假,不是顶好的吗?还有情人相伴呢?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情人,是那位你心中一直挂念的人。」

「鸿博,你看到了什么?」她实在不愿再增加他的误会。

「怎么?现在才在紧张,难道以前上课时,老师忘了教你一句非常重要的话吗?没关系,我教你好了,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懂吗?」

醉醺醺的鸿博看着瑞英,她的确是苍白了些,但依旧美丽动人,看见她回来,其实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毕竟这样的家,谁愿意回来?但是偏偏出口的话,竟是如此伤人,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啊!

「事情不是像你想像中那样,我们真的已经分手了,信或不信,看你自己了。」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但是若真的要因此而猜疑一生,无疑的是将两个人同时送入人间的地狱。

「是分手?很伤心的分手,还是难分难舍啊?老婆。」

不愿再说出任何言语,因为她了解这冰窟是自己挖掘,这场风暴是自己引发的,这些均是自己要承担。就算在交往的过程中,鸿博纵有千错万错,但也罪不至此。看着与酒交心的他,有股令人说不出的心疼,因为他不曾让酒成为他的最爱,更不曾看见他如此的消沉过,而这一切似乎全都拜她所赐。突然间有股「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觉。

看出她的讶异时,心中竟扬起一阵快感,但更快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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