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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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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吴先生吧,另一位是?」

「这位就是这批展品的收藏者,我的委托人钱先生,钱先生是为了展览的事特地从英国回来的。」

她看向老人,Burberry的棕色格子西装配米色休闲裤,米黄色的衬衫,衬衫扣子扣到喉结处,今季正流行的小翻领下,一条棕色的爱马仕真丝丝巾使他看起来风度翩翩,纯正的英国绅士也不过如此。

但随着目光的定格,圣郁婕愣住了,这个人——

「圣郁婕小姐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您是——」盯着那张过份相似的脸,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男人微笑点头,「我想你大概已经猜到了,我是书云的父亲。」

书云的父亲?!圣郁婕几乎忘了该说什么或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其实钱先生之所以委托我将那批展览品交给贵中心展览,最终目的是为了想借圣小姐之便,请书云参展。」

圣郁婕瞪向开口的吴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这个人就是书云的生父,那个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甚至伪装自己已死的男人,现在竟借她的手再一次欺骗甚至伤害书云?!

「圣小姐?」

她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胡乱将桌上的文件收好,随后看向一脸惊讶的钱世昌。「抱歉!这个展览我们不能承接,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她转身就走,满心被利用的愤怒,以及为男友的心痛。

「圣小姐请留步!容我说句话可以吗?」

站住身子,她僵硬的转身。

钱世昌看着面前的女孩,她和照片上看起来不一样,此刻的她满脸愤怒和不满,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写满了谴责,於是他知道了。

「我想,书云已经把我们家的事情告诉圣小姐了吧。」

她微皱眉头,因为说这话时,钱世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让她犹豫该不该站在这里继续听他说。

「如果不赶时间,圣小姐可否坐下来听我把故事说完整?」

完整?难道书云说得不完整吗?她挑眉,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重新坐下来。

「圣小姐一定也认为,我是个为荣华富贵而抛妻弃子的大混蛋吧。」

钱世昌苦笑,长长叹出一口气,双手交握在身前,目光越过茶楼的竹帘望向远处,良久才道:「当年我只身前往美国,我猜也是想有番事业,给书云母子俩好日子过,没想到却发生了意外,在英国领事馆附近的巷子,我应该是遭人抢劫,反抗之后仍身中三枪。」

圣郁婕没有插话,但心里疑惑不断。他为什么要用「猜」跟「应该」这种不确定的字眼?他说的不是自己的事吗?

钱世昌摇头继续道:「算我命大,让当时英国驻美大使的女儿所救,但由於脑部受创而失去了记忆,能证明我身份的证件应该是被歹徒抢走了,为了不让我被移民官遣送到难民收容所,她替我入了英国籍,请她父亲安排我在英国大使馆工作,随后我们产生了感情,最终顺利结婚,回到英国定居。

「这期间她一直不遗余力的替我查找身份,直到五年后,终於查到我是谁,但却隐瞒了我。」

圣郁婕紧皱着眉头,她想,她可以理解那位英国小姐为什么要隐瞒。

「直到我们结婚的第十年,她不幸得了不治之症,才将一切写在遗嘱里,包括她派人回台湾和书云及他母亲见面,听说沛华是虔诚的基督徒,而宗教也是沛华最后的寄托,所以她照沛华所愿,帮他们母子找到能安身的教堂,甚至将自己名下的一半遗产留给了他们——我想那是因为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认为那是自己的罪过,甚至认为得病是上帝对她的惩罚,她要我原谅她的自私——

圣郁婕咬紧嘴唇,她已经无法辨别这个故事是否真实,但是,她深深的被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感动了,她用短短的一生来赎罪,直到死都没有赦免自己,而唯一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爱!

她需要被原谅吗?不!因为她根本没有错,在爱的世界里,又有谁是错的呢?

「芬妮去世后,我曾回来找过书云和他母亲,可却被拒绝了,沛华是了解我的,她知道我是出於自责和歉疚想弥补她们母子,她说这样就没有意义了。」

「仅仅是歉疚?她曾是你的妻子啊!」她不能理解,如果仅仅只有自责和歉疚,未免也太轻了。

「说实话,圣小姐,我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

她皱紧眉头。难怪他话里有太多不肯定,想必很多都是那个芬妮当初派人调查的结果。

「对他们母子,我能找回的仅仅是无法弥补的歉疚。我能活到今天已经是万幸,医生说由於中枢神经受过伤,现在我年纪大了,随时有可能因为供氧或供血不足而导致休克死亡,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在死前能得到书云的原谅!」

看着钱世昌眼中的坦然和期望,那是—种看破—切,随时准备放手人世的豁达。

她无声喟叹,分不清内心对这个老人的感觉,只怪造化弄人,在这个故事里,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书云知道这些吗?」

他难过的摇头。「沛华去世后,他写了信给我,告知我他已改从母姓,要求送他进英国最好的学院学设计,说那是我欠他的,我照做了,可从此后他便拒绝和我见面。他很优秀,除了最初的学费,之后几年他都能拿到最高额度的奖学金——」

圣郁婕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浮着温暖的欣慰和自豪,她知道他对书云是有感情的,不仅仅是自责和歉疚,骨血的牵引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分割的。

「您没有尝试着把真相告诉他吗?」

「他对我避而不见,我想你也应该了解他的脾气,固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哈——」她笑了,想起在酒会上书云阻止她追邵立年的样子,真的是像牛一样的蛮横固执——

「呵,这一点他很像我!」钱世昌眼睛里湿润润的,让圣郁婕心软了。

「我会试试看。」

他霍地抬头,一双悄悄红了的眼睛瞬间布满期待。

「但你也说他固执得和牛一样,所以我没有把握,只能试着让他知道事实,至於决定,最终还是要他来做的。」

「圣小姐如果能让书云答应和老爷子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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