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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攻势,轻易的就打败他;不会了,他再也不心软了,因为如果不狠心地对紫心,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的,一定是他自己。
“为什么你总是把话说得不明不白?”什么他所爱的女人?什么自以为是的同情与施舍?“上次也是。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根本不像刚与我认识,又关心我、又体贴我的阿肯巴。”阿肯巴的口吻似是责怪她,但她哪里错了?
是!就是因为他太关心她、太体贴她,才铸成今天这般的狼狈不堪。“你说我可恶!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阿肯巴激动的椅着紫心的肩膀,“别再用你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对着我,从一开始,只要你认真的、细心的用你聪明的大脑想一下,难道你会不知道我对你已投注了感情!”
紫心一直咬着下唇,把头晃得直至晕眩,直至听不见阿肯巴所要讲的话。
“你别再摇头装成一副无辜不解的样子,我知道你早猜中了……不,说早清楚了还贴切一点;你以为选择逃避很明智吗?还是你想把我当白痴蠢蛋一样的耍?”他的心已彻彻底底被她蹂躏得分不清左右。“求求你,放过我!放了我行不行?”
为什么紫心可以残忍的要求他留下?倘若他是她,他绝提不出勇气,去要求一个爱自己,却无法给他回报的人留下。
紫心已看不见阿肯巴的眼神是愤怒或伤痛,泛滥的眼泪不停地挡着她的视线。
不——别说这些莫须有的话!“我真的不知道!相信我,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说了一半的话,被阿肯巴用力扯痛的手臂打断,紫心忍不住痛呼。
原来她也知道痛!可是,她的痛,却不及他的十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你不知道!那我现在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爱你,爱你,爱你……非常的爱你,听清楚了吗?”
“如果没有,我不介意再说一次。”阿肯巴揪紧了眉心,“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紫心爱到了什么程度?但他已经好累好累了,很想就此打住、就此死心;可能吗?死心!
紫心的唇瓣在颤抖,说不出任何话。她能说什么?说她无以回报他的爱?说她傻得全然不知他给得明显的爱?
此刻阿肯巴说得那么清楚,说得渗入了她的每一个细胞里,她还能佯装不知的撇清所有的事吗!
克制自己想与紫心吻别的冲动,阿肯巴轻轻地放开手。算了吧!就算再多说几次他爱她,她不也一样会投进凝枫的怀里。
眼神在天际间恍惚了一下。今天的风,好像特别地冷……或者,是他自己的心已冷?……
失去了阿肯巴的支撑,紫心无力的滑坐在地上,任风一次又一次吹干她不停掉落下的泪水。
她不敢再回头呼唤阿肯巴,也不敢再看一次他的背影;他的纯白披风一定正随风飘荡,就像在神秘岛的那一次一样,那会使她无形的增加罪恶感。
让他走吗?带着伤害与痛苦……
她不想伤害他的!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她的错!假如她细心一点,或许今天的结局就不一样了。
是她的错!
就连最后,她仍是听不见阿肯巴的脚步声,他走路的方式从来不出声音,但此刻,为何他不藉脚步发泄一下?她是真的伤得他体无完肤……如果可能,来世再偿还吧!
对不起……对不起……
***
接下来的几天里,紫心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任谁也劝不动;她呆呆的吃饭、看电视、听别人说话、散步……任何事。直到……
“凝枫,你可终于回来了。”邱雨赶紧拉着凝枫进客厅。“快劝劝紫心。你醒不久之后,你一出门,阿肯巴也跟着离开了,而紫心却变成痴痴呆呆的样子,让人担心死了,尚轩和海月的话,她也好像都听不进去似的。”
凝枫放下手提电脑,坐到紫心的旁边,“紫心。”他试着唤紫心。她双眼空洞得吓人,完全没有年轻女孩该有的炯炯眼神。
紫心没有答话,视线茫然的落在遥远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或者,她根本连一丝的思绪也没有。
“紫心,回答我。”凝枫轻拍着紫心的脸颊。
紫心把眼光收回来。有人叫她,这温柔的嗓音……“凝枫……”一颗颗豆大的泪水,再度占满了她的眼眶。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为什么哭?”凝枫紧紧的搂着紫心,让她不再发抖。
“他说他爱我……我却伤害了他……”紫心哽咽着声音,“我真的不知道……”
这几天,她自责得快崩溃了;阿肯巴的每一句爱她,在在刺痛了她的心,彷佛一根根磨得尖锐的长针,扎满了她每一块血肉。不是爱她吗?那为何要在最后留下使她自我谴责的话?是惩罚吗?可是,她所承受的折磨,一定不比阿肯巴多,但她都已经那么痛若了,阿肯巴呢?是否心力挣扎得生不如死?
这几天她想过了,或许谁也不爱,对任何人都公平,她的良心也会好过一点。
“不能怪你,与你无关……”果然!他早想到了;不该离开的,也许他在,就能阻止阿肯巴对紫心说那些话。这家伙!难道不知道那样做会让紫心伤心自责?
“是我!是我的错!”紫心推开他,缓缓的开口:“我们分手吧!”
这么一来,不是谁也没有负担了吗?
凝枫不敢置信的盯着紫心,“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们分手吧!不会快乐的!”紫心乱了心神的大喊。他们之间永远会有阿肯巴这一层阻碍存在;既然彼此互相碰不到对方,在一起是没有快乐的。
“紫心,你在说什么傻话?”凝枫淡笑置之,“你累了,我抱你上去休息。”
紫心挣扎着不让他抱,用几乎沙哑的声音呐喊:“不是傻话!我是说真的。”
她蜷缩到沙发的最末端,眼神执着的直视凝枫。
凝枫呆愕了半晌,蓦地上前捉住紫心,“敌人走了,你才准备弃械投降……”她是什么意思?对他的情感,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轻易割舍?她想哀悼阿肯巴得不到回应的爱?还是忍受不了自己良心的不安?
他从没发现,原来所爱的女人,竟是如此令人感到心碎。
“你跟我走。”他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