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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些讯息。
怪了……好像她原本就知道这些事似的。
朔夜黑瞳微眯。「你听谁说起这些?」
伏旭?不对,师弟伏旭虽然常到文府走动,但这段期间他并没到文府,她不可能遇见。
然而,他犯了禁忌的事,除了伏旭,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更教人不解的是,她竟连犯禁之后的结果都知道……
「呃……是爷爷告诉我的。」她猜的。
爷爷见多识广,大概是他跟她说的吧,不然她怎么会知道?
「是吗?」卜三思?他的大手托着下巴沉思。
咒术师的禁忌唯有同行才知道,一个乡野村夫要听谁说起这些?
没来由的卜拾幸有点心虚,努力想要转移话题,便指着凉亭外的木樨树道:「应该这几天会开花了吧。」
朔夜沉默不语。想起昨日,木樨花未开,但他却闻到浓浓的木樨花香,似乎遇见她以后,他的周遭开始发生一些连他也无法理解的现象呢。
卜拾幸垂着脸,暗骂自己干么那么多嘴,突然她瞥见他衣襟下悬着一块玉佩,脱口低语,「好特别的玉。」
她伸手要触碰,却被他拨开。
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是她却觉得好难过,不只是因为被拒绝,还有一种……她不能接受的疏离。
朔夜冷冷看着她,再垂眼看着悬在颈间的玉佩。「这不是你能碰的。」
「哼,本来要跟你说里头有机关的,不跟你说了。」她小声咕哝着,眉头随即皱起。
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从没见过那块玉,为什么会知道玉佩里有机关?为什么?
抬眼,瞧见他眸色有异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刚刚他有点恍神,没听仔细。
「没有,我骂你很小气。」她回得很快,大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如果是你至爱的人送的东西,你会允许旁人碰触?」这是伶儿送给他的定情物,他戴上之后就不曾取下,也不准任何人碰触。
「有什么关系,算了,我要回去了。」他拗着脾气。
哼,小气鬼,看一下都不成,她才不媳。
「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你?」
她眯眼瞪着他。「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不想放过我?」
「你阻止了我死去的机会。」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自己另想办法。」她不逊的抬高下巴。
「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就算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咒你去死。」她起身瞪着他,发现自己只到他的胸口,瞪人很没气势,气呼呼地站到石椅上,勉强与他平高。「不要急着求死,该是你离去的时候,谁都拦不住,时候未到你也强求不得。」
「听起来很宿命。」
「是宿命了一点,但人生在世不就是如此?老天要你活总有其意,你总要活着,才能遇见更多的人、碰见更多的事,才能让你的脑袋想清楚。」她扁了扁嘴。
「说我脑袋不好,我才说你脑袋很差呢。」
朔夜低笑着。
她的话带着道理,但有时偏又天真得很逗人。
「以为一心寻死很勇敢吗?懦夫。」说完想说的,她索性跳下石椅。「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姐姐了。」
「哪这么容易放过你。」见她要走,他轻松地将她扛起。
「喂!你要做什么?」
「是你阻止了我死去的好机会,你当然要付出代价。」
他是厌世,但遇见她之后,厌世的打算越来越薄弱。
只因眼前的她,身上有太多巧合让他不得不探究。
他要找个地方,好好地研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