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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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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有客人突然犯病,要赶紧送到医馆去。」樊守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不知道怎的,近来上门的客人,有几个回去之后都说染上重病。」

「是吗?」朔夜微扬起眉,眼角余光瞥见几步外的石板广场上有抹熟悉的身影,不禁脱口叫喊,「拾幸!」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分她应该已经躺在床上,等待入睡石化,为什么却出现在外头?

正疑诧,却见那位姑娘置若罔闻,直往另一头而去。

见状,朔夜几个箭步追上去,挡在她的面前,却惊觉她并不是卜拾幸。

一模一样的眉眼,却没有卜拾幸的鲜活表情,更吊诡的是她身上竟有伶儿的魂魄气味。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会有另一个卜拾幸?

「予懿,你认错人了吧,这位姑娘是……」尾随而来的樊守年扯着他退后一步,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她是安熙凛的女儿安玉缇。」

朔夜心间一震,像是有什么线索正成形着。

「你认错人了。」安玉缇声音平板无波地道。

「孪生子?」朔夜微眯起眼,发现两人相似得可怕,就只差在安玉缇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孪生子?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樊守年不解地问。

朔夜还未开口,便听到不远处有人喊着,「守年。」

朔夜抬眼望去,来人是安熙凛,血色唇瓣不由得泛起令人不寒而栗的笑,等到安熙凛走近,认出他来,惊愕得瞪大眼,那模样活似见鬼。

「好久不见,安爷。」朔夜愉悦地勾起唇。

「我……我不认得你。」不知道如何应对,安熙凛索性随口扯谎,拉着女儿便要走。「玉缇,走了。」

「爹?」安玉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二十年过去,我的外貌压根没变,安爷岂会认不出我是谁?」朔夜低低笑着,缓步挡住他的去路。「还是安爷做了什么……不敢见我?」

事隔二十年,安熙凛也老了,就连当年眼高于顶的神情都被修得圆融,但还带有恐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你带着伶儿私奔,这帐我都还没跟你算!」安熙凛恼羞成怒地低咆着。

「喔,既然我就在这儿,你何不现在跟我算?」

「跟你算账,伶儿就回得来吗?」

「你又是怎么确定伶儿不会回来?」朔夜敛笑,眯起黑眸睇着他。

「我……这城里的传言有谁不知道?你问守年,他一定也听过这事。」安熙凛硬着头皮道。

「既是传言,你不跟我这个事主确认吗?」朔夜的神情阴霾而骇人。

安熙凛一怔,一时之间竟无话反驳。

「是不是你早知道伶儿已死?」他循循善诱着。

能确定伶儿已死的人,只有他、伏旭和守年,然而伏旭甚少入城,与人少有往来,而守年向来守口如瓶,不会随意外传这事。

天水城里如何流传这件事,他不知道,但范姜老太君得知他回到天水城,便去到文府确认此事。

反观安熙凛的表情像是早已确知她已死,但又没有找他兴师问罪的怒气,要说他和伶儿的死毫无关系……他不信。

安熙凛心虚地闪避着他的目光,最终只能低声骂道:「莫名其妙!」话落,便拉着女儿要绕过他而去,却听到他淡声宣布,「明日,我会带着你另一个女儿上门拜访。」

他话一出口,樊守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安熙凛则是震愕得说不出话。

「也许……你即将成为我的岳丈,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命喝到我敬的茶。」朔夜说着,笑眯了眼,无声的威吓冰冷如刀地刺向安熙凛的心窝,吓得他拉着女儿快步离去,犹如身后有什么毒蛇猛兽。

朔夜睇着他的背影,心里有谱。

「予懿,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可是安熙凛有对孪生子,怎么我从没听人说过?我要是没记错,你俩的事发生没多久,安熙凛便娶了门当户对的黄家千金,而玉缇是隔年九月产下的……」

「那是因为那个孩子有问题,八成被他给丢了。」朔夜哼笑着。

今天上酒楼意外查出拾幸的身世,她的生父竟然是安熙凛——虽说他不清楚为何安玉缇的身上会有伶儿的魂魄气味,但总有法子逼他招来。

回到文府,夜已深,朔夜来到卜拾幸的厢房等待天亮。

所以,当卜拾幸一张开眼,便瞧见他坐在床边,朝自己笑着。

那笑意温煦迷人,教她心跳如擂鼓,但一想起他去外头不让她跟,她故意噘起嘴,抓起被子,背过身去,假装还想睡,不理他。

「小懒虫,快点起来,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当然知道她在为昨天的事闹脾气,他诱哄着。

他确信,这么说可以轻而易举地引她上钩。

「真的?」卜拾幸果真被子一掀,坐起身朝他笑着。「我先警告,别骗我,不然……」

「嗯?」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下文。

「我……」哎呀,她还能怎样?

朔夜瞧她连要胁他都不会,那苦恼的娇俏表情教他心旌微动,忍不住俯身倾前,吻上她的唇。

卜拾幸蓦地一愣,才刚想动作,他便已离开她的唇。

她怔怔地看着他,小脸后知后觉地涨红,想骂却想不到话来骂,不禁扼腕自己没资质,没能将姐姐的骂人功力学上几成,只能屈于劣势被欺负。

这次……是真的被欺负了!

「再不起来,我可要再亲你了。」他哑声威胁。

「我早就起来了好不好!」她恼羞的喊。

不对!她应该要质问他怎么可以轻薄她!

但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啊,因为……她居然不讨厌……这不等于她是心甘情愿被欺负的吗?

「学着点,这才叫要胁。」他晓以大义。

卜拾幸眯眼瞪他。难不成要她依样画葫芦?她没那么呆好不好,让他占尽便宜。

可是手中没筹码,想要要胁人还真是不容易。

叹口气,抹了抹发烫的脸,她还是乖乖地起身梳洗,跟着他到主屋一起用膳,很意外的是,他开口要带她出门,姐姐竟然没反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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