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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全都丢给他一人来处理,也就是随他说去,他说了算——当然包括公鸡代为迎娶之事。
而族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只要是他说的,大伙都信;只要是他交代的,大伙全遵循不悖。害她有时都快忘了自己才是鬼族族长、才是正主呢!
正想得专注的她,让他深长的呼吸打断了。当他灼热气息吹拂过她裸的肩颈背肌时,那状似挑逗般的轻触让她不得不咬紧唇瓣封住到口的喘息。
该死的攸皇!平息自身情欲的同时,却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
她将唇又抿紧一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此机会扑倒他,将他吃干抹净算了。
念头方兴,她背上已传来一阵清凉药香,随即被覆上一方巾帕,披上单衣、盖上棉被,被密密地包了起来。
良机稍纵即逝,她喟叹。
不过,若真要来真的,她恐怕也还没那个胆。
「为族里的事忙到现下?」有如此能干之人帮着她,她也乐得轻松。
早知如此,早几年前就该到清泉镇毒昏他,绑他回鬼族当总管了。
「都是些小事。」攸皇说得平淡。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偎着。「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把我该做之事全揽到自己身上。」她的口吻似埋怨、似疼惜。「到底谁才是族长?」虽乐得轻松,有些事仍是得先说清楚。
「怕我抢了你的功劳?还是怕我取代你在族人心中的地位?」他的掌轻抚着她的背,用真气将药效灌进她肌理。
「来不及了。」
「嗯?」他不明白。
「依我看,族人早早全倒戈了。」她说得满含怨气。「你可得负责到底。」
「如何负责?」
「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好生伺候我。」她说得毫不害臊,似乎早已盘算好。
「我以为嫁鸡随鸡,说的是娘子伺候夫君才是。」
「我的理解与他人不同。」她漾在唇边的笑渐渐扩大。
「确实不同。」经过这回,他已领会。
「你同意了?」她仰首,眼中的期待与担忧在他眼里逐渐鲜明。
这外表倔强,内心却脆弱的女人,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心?
她岂不明白,他先前的犹豫、迟疑与担忧全是为了她一人。
早在她对他说那句「别离开我」时,他便明白这辈子他是放不开她了。
「我这人很固执。」他替她拂过颊畔发丝。「一旦属于我的,我便紧守着不放。」
「所以?」她凝望他,一瞬不瞬。紧张的心都快跃出胸口了。
「你可属于我?」
「当然!」她说得笃定,纤指不自觉地握紧他衣襟。
闻言,他优美的唇瓣弯起一抹笑。是宠爱、是疼惜、是悸动,更是无法言喻的心满意足。
「那我便发誓,今生与你生死相随。」
她笑了。
不在梦中、不是醉酒,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听着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
她的笑容扩大了,绝美之颜炫惑了他的眼,侵入了只为她而开启的心。
手一勾,她环上他颈项,在他未察觉到她意图前,主动吻住他那微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