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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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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乱了,又有什么资格去给她任何建议?

唉,只能祝她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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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门?!」一只长腿横阻在她乍然开启的门前。

「你?」古宁恩惊得脸色惨白,手中行李落地,

李衡阳帮她捡起行李,掂了掂重量,一脸的冷笑,「东西带得这么少,仓卒的程度不输当年啊!」竟想逃!

她捂住了唇,连呼吸都不敢,她还是慢了一步,叫他逮个正着了。

「你、你——」只发出一个音,就再也接不下去。

「怎么?看到老朋友太开心了,开心到都说不出话了?」他讥讽的将脸孔欺近她的双眉之间。

她立即惊恐地跳开。

他更不悦了,「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害羞的,是什么改变了你呢?」他蓦地攫住她的手,粗暴的将她拖回屋子里,丢向沙发。

目光迳自犀利的扫视着屋里的环境,还真是个十坪不到的小房子,一进门一眼就看尽屋内所有的空间,而家具更是精简,一张床、两张单人沙发、一张茶几以及一个小冰箱,其余什么也没有。

这样的住宅环境比之她原来舒适高级的家,可说是天壤之别。

她的未婚夫待她可真槽糕,竟然将她照顾得这么寒酸,显然对方能力不太好,而这女人竟舍弃他,选择过这样的生活!

这只能说明她是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给她最好的她不要,要的竟是作践自己。

李衡阳拉整了下西装,一百八十公分高的身材,站在这小空间里,显得异常压迫。

他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凝,在一张沙发坐下,瞧着地像惊弓之鸟般的抖缩着,他更为感到愤怒。

「见到老朋友也不懂得招待一杯水吗?」

「水、水?呃……好。」古宁恩惊隍失措的跳起来冲到小茶几前,颤抖的倒了杯白开水,手抖得太厉害一杯水溅得满桌面的湿答。

盯着地那无措的模样,薄凉无情的脸庞缓缓漾出笑来。「你在心虚害怕什么?」

她这才怔怔地抬首怯望向他,那张恶劣的笑脸,让她当场不争气的掉下泪来。

李衡阳倏地收起笑痕,恶狠狠的瞪着她。「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这些年该要惨哭的人是他吧!

她立即惊慌的抹去了眼角不听话流出的泪水。「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一出,他立刻很拍了下桌面,桌子上水怀里的水震得洒到地上去了。「我来不是听你说这句可笑的话,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古宁恩咬着唇,再见他还是感到难受,只能痛苦的望着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泪水小心翼翼地凝在眼眶,但这份小心却直直刺激着他的心。

「少像从前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要—个交代,—个为什么会被背弃的交代!」

李衡阳告诉自己报复的时刻到了,他要把握现在的每一刻,因为那都将是甜蜜的复仇时光。

她霎时惊恐地放大瞳孔,退缩地拔腿又想逃。

他人高马大,脚一跨就将她拦腰攫住。「你以为这次能轻易走得了?」这个还想自他身边逃走的女人,在他还没有进行最惨烈的报复前,她不可能再有机会消失在他面前。

古宁恩仰头惊惧的望着他,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心跳加速,双颊立刻染红。

他一阵冷嗤。「还是这么容易脸红,但可惜我对你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再见到你我所有的感觉就只剩下作呕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磨着牙说,对着她脸上的那抹红晕,心中的震撼只有自己最清楚。

「作呕?」她刷白了脸蛋。

只剩作呕……

看她脸色变得凄惨无比,他暗愕了一下。「对,要不是怀着恨意,我根本不想再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更加的血色尽失了,努力推开他还置在腰上的手。「那就让我消失啊,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感到作呕的。」

「哼。」他冷哼一声重新坐回沙发,不屑的瞅着她。「除非你把话说清楚,让我被抛弃得明明白白,否则你休想消失。」

她一喘,迅速转过身。「理由就是……就是我不想结婚,所以逃走了。」

李衡阳蓦地扭曲了脸庞,整个人变得很戾。「不想结婚解除婚约就可以了,并不需要逃走,我要你说出实话,不然我不会善罢罢休的!」

她一咬牙,还是不肯转身面对他,双手握拳,紧紧地颤着。「我……我发现……发现我不爱你了。」她用力闭上眼说。

他像似受到重击,脸上陡地一阵青白,瞪着她的背影,忍了半晌后,转过她的肩膀,想扬手送上一巴掌,但这只手就在即将碰触上她脸庞时又止住了。

她以为他会失控的打她,但手就停在她面前并没有落下。古宁恩惊愕的抬眼,却撞进了他那愤怒受伤的眼神,她心—紧,她该打、该受的,他为什么不打下?她希望他这么做,泪水忍不住再次滑落。

「也许你真的不爱我,但我已经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欺骗,你对我的欺骗,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绝不!」他终究收回手,忿忿的对她宣示他那永不会止息的恨意。

当野兽负了伤,依然要求一个尊严!

「你不可以放过我吗?我都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你早该忘了我,就让我永远消失吧,我求求你了!」发觉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恨意一点也没减少,甚至累积得更炽,她惊得哀声求起他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忘不了你吗?你这种女人没有令人难忘的地方,我唯一想知道的是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孩子?」提到孩子,她的血液如泡泡般开始爆裂。

「对,不要告诉我那孩子你拿掉了。」他严厉的看着她。

「我……」

「在哪里?」

「孩……孩子……没了。」

他一震,「你真拿掉了!」心中那晦暗寸断的情仇在瞬间爆发开来。

「我没有这么做,孩子是……流掉的。」原不想解释的,但看见他狂暴的神色,胸中的万般伤痛,揪得她只能黯淡而哀伤的说。

但他已然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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