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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桓!这个律师就是容桓!
那我今天去找沈多多时,是他在沈多多家吗?
我有些震惊地看向容桓,不过片刻我就又恢复如常,将情绪掩藏得很好。
从事律师这个职业的人大多都一丝不苟十分严谨,浑身都充满着资本化的气息,比我们还要公事公办的样子,容桓说道:“沈佩还未成年,他的父母死的早,是由他的姐姐在养他,我作为沈多多的律师有权来这里为他做担保,且他的姐姐沈多多女士承认赔付医药费用,咱们就公事公办,当时你们也是外出办案,并未穿警服,小孩子也是不知情的,口头教育一下就可以了。”
遇袭的地方本来也就是个拐弯口,他们出门办事开的是便车,穿的也是便衣,确实没有办法让他知道他们就是警察。
最后刘闯咬了咬牙,将这口气扔了下去。
我理解刘闯的感受,白白受了伤,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内心肯定气得不得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示他心平气和。
等办完一些所有的手续,容桓将沈佩带走,临走时容桓递给我一张名片,狭长的眼微眯,笑得像是狐狸:“这是我的名片,或许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
我笑着接过来:“真是辛苦你了,我们还没有通知,你就立刻赶了过来,真是效率,以后我要是有需要请律师,一定来找你!”
沈佩跟在容桓身后,小心翼翼地扯了一下容桓的衣角,然后靠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还有我的提线木偶被警察没收了。”